母亲说:“是呀,年龄不小了。”
我说:“妈,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要毕业和工作,很忙的,再说了,没有女生看上我,当下很惆怅啊。”
母亲意味深长看了我一眼,说:“别贫嘴,我还不知道你,眼光不要太高了,我知道你的小心思。”
“当下很惆怅”是我调侃母亲的话语,母亲听得懂。
这次回家的前,我跟母亲说:“霞姐,爸在家,我又想爱你了怎么办?你总不能一直让我忍着吧。”
母亲说:“不忍着怎么办?难道你还想明目张胆在你爸面前说你想跟你妈做爱?”
我说:“霞姐,我们约个暗号怎么样?要是我想爱你了或者你想我了,我们就说暗号。”
母亲说:“什么暗号?”
我说:“我想爱你了,我跟你说『磨豆浆』,好不好?”
母亲听到“磨豆浆”后突然“咯咯”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前俯后仰,我莫名其妙,一头雾水。
我问母亲:“霞姐,你笑什么?着有什么好笑的?”
母亲止住笑声,说:“你在你爸面前说磨豆浆,你是要自投罗网。”
我说:“为什么?”
母亲说:“在你们小时候,你爸在你们面前想说跟我做爱的时候,就会说想跟我磨豆浆。『磨豆浆』是你爸跟我做爱的暗语,我现在想象你在你爸面前跟我说『磨豆浆』时的反应。”
说完有开始大笑,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我焕然大悟,我说小时候父亲老是在说磨豆浆的事,结果豆浆没见几回,我说:“那时候你们怎么能明目张胆在我面前说这么下流的话,真是的。”
母亲笑着说:“你们那时候又不懂。”
被骗这么多年,心里惆怅,我发了一句感慨:“我当下很惆怅啊。”
说完我灵机一动,我跟母亲说:“霞姐,以后我在老家想爱你我会跟你说『裆下很惆怅』。”
母亲不明其意,问:“什么当下很惆怅?”
我把母亲的手往我裆下一放,说:“现在裆下就很惆怅。”
母亲脸一红说:“小流氓,脑子里面就想对你妈说下流的话。”
我说:“爸的流氓珠玉在前,我这是木犊在后。”
母亲说:“你还是有文化的流氓。”
我说:“是啊,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当下很惆怅”是我们回老家前的一段插曲,言归正传,我跟母亲说:“妈,确实找不到嘛,爸眼光好找到了你这么好的老婆,我要跟妈你一样好媳妇。”
我说这话很大胆了,明的意思是恭维父亲福气好,找到母亲这样好的老婆,暗的意思是我只想要母亲当我的老婆。
母亲吓了一跳,忙截住我的话,说:“别贫嘴,赶紧会学校和公司去,骗也要骗一个女朋友回来。”
当下,我确实惆怅了。
我无奈去收拾行李,返回公司处理工作。
母亲悄悄进来,轻声说:“以后不要在你爸面前说那么露骨的话,等你爸出差去了,我就到新家住。”
我说:“霞姐,我是在是想你啊。”
母亲说:“知道了,回去再补偿你。”说完亲了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