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哦……”,玉诗仰起面孔双目微闭,嘴里发出娇媚的呻吟声,纤细的腰肢情不自禁的微微扭动了起来。
两个乳头轮流遭到吸吮舔舐,腰臀被一双火热的大手反复的抚摸,阴道里又插着一根滚烫的肉棒,玉诗感到,自己身体里的欲火再次燃烧了起来。
就在玉诗的臀部不自觉的开始上下起落的时候,骆鹏忽然吐出了嘴里的乳头,把含在嘴里的半口牛奶咽了下去,咂了咂嘴,略带遗憾的说道:“这样喝奶的滋味可真不错,只可惜不是你自己产的奶,好了,这次调教结束了,我该上学了”。
玉诗愕然睁眼,不敢置信的看着骆鹏的眼睛,她完全没想到骆鹏会在这个时候宣布结束。
此时此刻,他的生殖器还深埋在她的身体里,那铁一般的硬度充分证明了它的渴望,可是他竟然在这个时候喊停了,这分明是在调戏她。
玉诗下意识的思考着自己该怎么做,是立刻离开骆鹏,还是继续套弄阴道里的肉棒,几乎是一瞬间,她就明悟了自己的处境。
昨晚在夜色下的城市里那一次次淫乱大胆的表演,让玉诗一回想起来就感到难以置信,回到骆鹏家以后,她就已经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疯狂了。
后来几经思虑之下,她只能认定自己是受到协议的束缚,被迫接受骆鹏的调教与凌辱。
如今,如果在调教结束后还主动套弄骆鹏的肉棒,她勉强给自己做出的受害者的身份定位就会轰然崩塌。
调教已经结束,自己现在继续和骆鹏交配,是根本不消耗他的时间的。
也就是说,如果自己想要继续的话,这就不是骆鹏调教自己,而是自己犯贱主动送逼。
按说,玉诗对于主动找骆鹏做爱没什么反感之处,毕竟这个少年拥有一根天生就是用来征服她的肉棒,和他做爱永远是那么刺激享受。
然而,还没有退出“受害者”这个自我定位的玉诗,脑子一时有点转不过弯来。
在“不能主动要求做这种事”的思维模式下,玉诗压制住了继续骑在骆鹏身上纵跃的欲望,缓缓起身,低头望着自己的阴道把那根紫红的肉棒慢慢的吐出去。
在这个过程中,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阴道里的肉壁层层叠叠的蠕动着,试图把这带给自己畅美快感的紧紧夹住,不让它离开,但是理智克制住了本能,最终她还是成功的离开了骆鹏的身体。
骆鹏看着玉诗脸上连连变化的神色,尽管没猜到具体原因,但也感觉到了玉诗心里存在的矛盾,而肉棒上传来的被吸吮,被挤压,被紧紧箍住的感觉更是证明了他的猜测——这女人根本舍不得离开自己的肉棒,现在只是不想表现得太主动而已。
不过骆鹏无法理解这种矛盾,在自己面前,这女人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尽管他想继续逗弄玉诗几下,试探一下她的心态到底是怎么样的,可是时间不等人,骆鹏必须出发去上学了。
这一晚骆鹏大部分时间都在亢奋中度过,直到来到大街上,被风一吹,才忽然感到了身心俱疲,才拖着沉重的步子走了几步,就感到腰酸背痛,连忙叫了一辆出租车向学校赶去。
骆鹏走后,玉诗强忍着自慰的念头穿好衣服,恨恨的把湿透的床单扔进洗衣机里,稍稍整理了一下房间,才拖着仍有些发软的双腿,勉强开车回到了家里。
她并没有照顾骆鹏起居的兴趣,骆鹏平时也不住在这里,但是如果不把一些太过明显的痕迹处理掉,万一骆鹏的父母心血来潮,跑回老房子看看,骆鹏的淫乱生活就会被发现。
到时候,骆鹏的父母一旦检查了他的手机,玉诗的很多照片和视频就会出现在骆鹏父母的面前,连赵勇和向晓东也会一起被逮住。
上午的时光转瞬即逝,四个少年吃完午饭,一起蹲在操场的角落里。
刘宇已经用很有技巧的询问,从玉诗那里得知了她昨晚去了哪里,只是到底遭遇了什么就没法问出来了。
玉诗对于问题的回答只有“不是”和沉默两种,而行动细节的可能性太多,排除法用不了。
正因为这样,刘宇的怨念越发深重,一直用余光盯着骆鹏暗暗咬牙。
四个人中只有向晓东是按时睡觉的,其它三个人睡得最早的都是凌晨三点半以后,因此三个人全都无精打采的,连话也懒得说。
看着三个半死不活的同伴,向晓东大感可疑,自然是毫不客气的一番追问。
结果得到的答案是,骆鹏昨晚带了一个小姐姐回老房子,一夜没睡,而赵勇和刘宇两个人和女老师玩3P玩到后半夜,只睡了3个多小时。
得知三个人昨晚都有女人玩,只有自己一个人被关在家里,只能看着以前拍的视频撸管,向晓东悲愤欲绝。
“大勇,你也不怕爸妈回来看你。大鹏总跑回老房子住,我看早晚被爸妈跟踪逮住。小宇,你大晚上往外跑,不怕你妈背着你出去找男人吗。哼,要我看,说不定大鹏操的根本不是什么小姐姐,你可不能放过他们”。
向晓东满是怨念的声音回荡在三个人耳边,三个人同时流汗,这呆子虽然被蒙在鼓里,可是话却说得三个人都很糟心。
向晓东叹息着自己父母管的太严,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自己怎么就没有个可以独自过夜的基地呢。
其它三个人只能尴尬的陪着他吐槽,没有人想让这呆子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