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充这个约定是玉诗主动要求的,目的就是避免在小龚身上闹出的误会,小龚意外闯入调教现场造成的两次尺度突破,在陌生人面前暴露裸体和给陌生人口交,骆鹏和玉诗每人记了一次,算是互相妥协了。
这个新的约定本来是玉诗为了理清责任而提出来的,可是,这个约定生效以后不到几个小时,她就反而因为这个约定,又在小龚身上吃了个哑巴亏。
玉诗和小龚在那天深夜里的那次69式口交,是玉诗在感动之下临时起意的,既不是骆鹏的要求,玉诗也没有对骆鹏事先报备。
当时玉诗觉得69式口交算不上真正的做爱,而小龚又是个老实孩子,就算有什么新的期待,自己也能压制住他。
可是她没想到,小龚身为一个初尝性爱的冲动小伙,射精的时候太过兴奋,只顾着享受这前所未有的快感,把一泡精液全部射进了玉诗的嘴里,而玉诗当时被他死死的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只能把精液吞了下去。
而这一幕还被骆鹏当场逮住了,于是玉诗就白白突破了一个尺度。
这个意外让玉诗对新的约定感觉很复杂,既觉得这个约定是必要的,正确的,同时也有种作茧自缚的感觉。
不管玉诗心里对于这个新约定的感受有多么复杂,眼下这个约定却实实在在的在保护玉诗了。
既然骆鹏没有说要报备,那么他就不能把尿撒进玉诗的嘴里。
那他到底要干什么?玉诗闭上眼睛,张开嘴仰起头来,满心狐疑的等待骆鹏行动,心里不住的思索。
难道是想尿在我的脸上,让我自己主动把尿水舔进嘴里?
这有点异想天开了吧?
如果我不用舌头舔,而是稍稍晃动一下身体,让一点尿水“不小心”进入了嘴里,不就变成他违约了吗。
这可不能算意外造成的尺度突破,因为我的头有这点微小的晃动很正常,没人能说我是主动做了什么。
哦,他说的话是反问,“谁让你喝尿了”,没有直接否定,想玩文字游戏?
问题是我完全可以不和他玩啊,反问等于肯定,无论是问赵勇还是问向晓东都必须承认这一点,因为这就是汉语的语法规则。
为了占这么一个尺度的便宜就冒这么大的险,这不像他的性格,难道是我刚才的表现过于主动饥渴,让他觉得我会配合他,那可要好好给你个教训了。
玉诗闭目等待着,几秒钟之后,“哗”的一声从玉诗面前传来,玉诗下意识的偏了偏头,却没有任何尿液淋在她的脸上。
玉诗疑惑的微微睁开了眼睛,却发现,骆鹏半转了身体,把尿全都撒在了旁边的墙上。玉诗恼恨的想道:原来只是吓唬我,可恶。
这时候,骆鹏带着得意的笑容调笑道:“你刚才偏头是打算干什么,想躲开还是想追着喝啊,不是说了没让你喝尿吗,难道是刚才尿多了,现在渴了?想喝的话我可以给你留点,你自己过来接着就行了”。
玉诗涨红了脸没有动,她才不会凑过去“自愿”突破尺度呢。
撒完了尿,骆鹏一脸舒爽的命令玉诗趴在车前的引擎盖上,自己回到车里拿出一根皮鞭。
玉诗的SUV引擎盖比较高,玉诗尽管身材高挑,也并不能把上半身压在上面,只能面前把一对乳房压在车头上,向后挺出臀部趴在那里。
“啪”,骆鹏没有马上用鞭子抽打,而是一只手在玉诗光滑的后背上来回抚摸了几下,一巴掌扇在玉诗高耸的臀肉上,问道:“知道为什么在这里扇你吗”?
“唔……,知道”,玉诗娇吟一声答道,“上次主人在这里调教浪奴没能尽兴,所以要重温一下”。
“没错”,“啪”,这次打在玉诗身上的就是皮鞭了,骆鹏鞭打边数落着,“敢算计老子,这回就让你知道知道算计主人的后果,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跟我耍这种小聪明”。
“呜……,不敢了”,“啪”,“啊……,浪奴错了”,“啪”,一道道纵横交错的鞭痕很快出现在玉诗光洁的背脊上,两瓣雪白的肉丘更是遍布红痕。
玉诗大声的呻吟着,忏悔着,哀求着,一声声尖锐的女声在着幽静的小路上荡开,扩散,直到骆鹏心满意足的收起鞭子,才气喘嘘嘘的跪在骆鹏面前感谢主人的教导。
在这里的停留调教进行了十多分钟,骆鹏的怨气发泄得差不多了,见时间已经过了凌晨两点,就带着玉诗回到车里,二人驱车继续往骆鹏家驶去。
这时候,全身赤裸的女司机已经遍体细汗,连引擎盖上都印着两团半圆形的水迹,每团水迹中间还有一个清晰的小圆点,让玉诗的脸颊一路上都没能消去那绯红的颜色。
夜色下的SUV,带着一对半圆的水迹,重新踏上了征程。
剩下的路程已经不多,玉诗的车很快就停在了骆鹏家小区的停车场里。
车子停好之后,玉诗坐在车里一动不动的望着骆鹏,似乎又恢复了完全按命令行事的态度。
“嘀嗒、嘀嗒”,清脆的脚步声回荡在幽静的小区里,玉诗已经重新穿上了黑色的长裙,尽管长裙又湿又冷,但这是玉诗和骆鹏现在能找到的唯一正常的服装。
在自己家老房子的附近,骆鹏不敢太过放肆,尽管父母平时不会来这边,但是偶尔过来的时候,还是很可能遇到邻居聊上几句的。
玉诗挽着骆鹏的胳膊,把半个身子都贴在骆鹏身上。
她的脸上带着欢愉与期待,然而心理却正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关于和骆鹏之间的这次调教游戏到底还要不要继续进行下去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