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保安小龚出现在玉诗面前,并表功一样的自称封锁了道路的时候,玉诗虽然不知道这个小保安因何而来,但是她立刻想到了违约惩罚中的一个条款。
玉诗如此害怕这次违约,自然是因为违约的后果。
骆鹏不但获得了在原协议基础上翻倍的192个小时,而且之前玉诗玩过的所有调教尺度都在可用范围内,包括上次协议执行中玉诗主动突破的尺度。
除此以外,玉诗还必须在前48小时的调教中,主动突破三个新的尺度。更可怕的是,骆鹏还另有三次随时随地命令她突破尺度的权力。
这种权力受到的唯一限制就是,不能损害玉诗的名誉,而这个限制的生效条件却十分苛刻,只要骆鹏有办法事后补救,就不算损害玉诗的名誉。
在玉诗看来,这代表着,骆鹏完全可以随便找个人来奸淫自己,然后用点手段让对方保证不外泄信息,这就算没有违约。
如果真的出现这样的事情,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如此可怕的惩罚让玉诗绝望,因此当小龚出现的时候,她想起了骆鹏在电话里就要求她,路上遇到麻烦要尽量先自己解决。
因此她当时看了看骆鹏,见骆鹏没什么表示,就把这当成了骆鹏的第一次突破尺度命令,只是这个命令很阴险,骆鹏给她突破了一个尺度,让陌生人观看她的裸体,但是她要如何解决麻烦,却不在骆鹏的指令范围内。
玉诗可以什么都不做,让保安走开,赵勇给她介绍过小区保安的不成文规矩,也可以用其他的办法对付这个稚嫩的青年,以玉诗的智慧和手腕,选择并不少。
但是此时的玉诗早已在沮丧中悔恨,在悔恨中绝望,在绝望中麻木,从鞭挞结束不久到刚才的裸体散步,这三个多小时的时间中,尽管玉诗也娇媚的微笑,纵情的尖叫,豪放的把身体暴露在阳光之下,但是她的内心却像是被包裹在一层厚厚的甲壳中,感受不到多少肉体的刺激。
但是,当一个素不相识的年轻男人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赤裸的身体的时候,那陌生的视线让她的身心产生了反应。
麻木的肉体被羞耻带来的燥热驱散了一片,那两道灼热的视线就像两个小太阳一样,烫得她想要躲避,却又想获得更多温暖,用更加炽热的光焰来激活自己麻木的心灵。
除此以外还有一个谁也没有想到的因素,由于下午的事情来的太意外太猛烈,包括玉诗在内,所有人都忽略了一件事情。
之前赌局的最后时刻,玉诗被向晓东用鞭子抽打之前,是被电击过肉穴的,因此在这个过程中,她除了精神在逐级坠落以外,肉体中也一直潜藏着超出常态的饥渴。
在这种种因素的推动之下,她在陌生保安的面前放纵了自己,跪在对方的胯下,第一次为陌生人献上了口交。
这种从未有过的耻辱让她羞愧,让她痛苦,但是这种痛苦却可以驱走麻木。
在玉诗的这一次放纵中,骆鹏和玉诗之间出现了一个误会,玉诗以为骆鹏行使了权力,并同时给她了履行义务的暗示,而骆鹏却认为玉诗是在主动突破尺度,因为他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让玉诗被陌生人染指的计划。
小保安的出现完全是个意外,当初骆鹏第一次发现赵勇家小区有人打野炮的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将来会有调教玉诗的机会,但是刚脱离处男之身不久的他,出于对调教女人的兴趣,仔细询问过赵勇。
之后,骆鹏还偷偷的观察过,兴奋的幻想着将来也能把女人带到这样的地方玩给别人看。
所以,虽然工作日的情况他还不清楚,但是他知道,休息日的这个时间点,几乎没有人走这条路,而保安更是不应该主动出现在他们面前的,除非是赵勇事先做了安排。
在这个误会中,两个人都以为是对方主动的行为,所以都没有阻止,然而,深渊的大门却随着这个小小的误会,向着他们敞开了。
这是第一次真正有四个少年以外的男人侵入了玉诗的身体,秘密一旦开始泄露,就可能不受控制的继续泄露下去,没有人能保证这个小保安会有足够的定力的守住规矩,更没有人能保证,缺乏经验与定力的小保安,会有足够的智慧守住秘密。
骆鹏没有想到玉诗的第一次尺度突破来的如此快,但是他乐见其成,因为这种尺度的突破同样不是一次性的,从这一刻开始,他就可以命令玉诗给她遇到的任何一个男人口交了。
玉诗虽然以为是骆鹏的命令,再是在骆鹏没有明确下令的情况下,她确实也怀疑骆鹏会把这个尺度算作是她主动突破的,不过她对此并不在意。
当她在向晓东的皮鞭下发现了骆鹏的阴谋,并意识到自己毫无反抗机会的时候,她就在连自救都做不到的沮丧中悔恨不已。
她后悔自己过于骄傲,明明已经发现了漏洞,却没有及时表示反对,把问题扼杀在摇篮里;后悔自己的得意忘形,在看到希望以后放松了警惕;后悔向晓东今天第一次提起时间问题的时候心怀侥幸,以为随时都可以补救。
这种后悔让她深深的自责,她觉得,落到现在的下场是她咎由自取。悔恨之后,就是如何面对的即将到来的可怕惩罚。
她早已明白192小时对于一个被男人调教淫虐的女人来说,有多么漫长,那意味着足够一个调教师把贞洁烈女调教成人尽可夫的淫娃,自己当初就差一点堕落到那一步。
骆鹏可以像向晓东在赌局结果刚出来时所憧憬的那样,每天放学以后都来到玉诗家,当着她儿子的面奸淫她,羞辱她,虐待她,换着花样的为她设计种种淫乱的节目,让她在儿子的面前一个个上演。
他手中掌握着三次强制突破的权力,这足以保证她把玉诗向任何方向调教。
而这样的生活,只要他想,就可以连续玩上半个多月,如果骆鹏能够精打细算一些,计划周详一些,那么玉诗甚至可能在这种绝望的处境中无助的挣扎几个月之久。
而在这样漫长的时间中,玉诗一方面要承受骆鹏随时随地的调教,一方面还要对儿子守口如瓶,无论儿子怎么问,都只能承认她是骆鹏的性奴。
等到调教结束,如此持久的误解,真的还有机会解开吗?
或者说,她能保证自己不会在骆鹏日益娴熟的调教手段之下彻底沉沦,把临时的主奴关系变成永久,把误解变成现实吗?
这并不是玉诗杞人忧天,骆鹏与当初调教玉诗的那个胖子有一个最大的不同点,那就是玉诗对他的观感。
胖子的调教手段专业而熟练,但是他那肥胖的身躯,丑陋的肉棒,无不让玉诗一看到就作呕,天然的增强了玉诗内心的抗拒。
在这样的抗拒加持之下,玉诗最终挣脱了胖子的心灵禁锢,逃离了魔掌。
然而骆鹏却完全不同,骆鹏调教女人手段或许稍显稚嫩,但是正在飞速成长,上一次那天堂与地狱之间的过山车让玉诗至今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