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樱知道母亲是不想自己看着表弟吸她的奶水,所以向后退了些,坐到了褥子的最北面,看着空空的木楼梯,心里暗道,半夜三更的,姑姑和姑父才不会下楼来呢。
方玉龙干脆将方兰的身体放倒在褥子上,羽绒服的衣襟分开,露出里面蓝色的开衫毛衣,美妇人怒挺的丰乳将毛衣撑得极为挺胀,胸前的扣子都要崩开了。
方玉龙伸手解开扣子,毛衣的衣襟便向两侧弹开了。
毛衣里面是驼色的内衣,内衣已经隐隐有的奶渍。
方兰的内衣很宽松,方玉龙很容易就像美妇人的内衣卷到了胸口,露出里面肉色的哺乳胸罩。
长时间没有哺乳,方兰的乳房涨得极大,原本较为宽松的哺乳胸罩都被美妇人那丰硕的乳房撑得鼓鼓的。
方玉龙将两个罩杯上的遮面都解开了,美妇人两个涨得浑圆的大乳房便露了出来,草莓般的乳头挺立在乳房的顶端,红色的乳蕾间已经有白色的奶渍溢了出来。
方玉龙俯身趴在方兰身上,含住了美妇人的左乳用力吮吸,吸了一大口乳汁后,又立刻含住美妇人的右乳吮吸。
方玉龙知道姑姑的两个乳房都涨奶了,需要他为姑姑减轻负担。
方兰轻轻抚摸着侄子的头,侄子对她一向很细心,知道她两个奶都涨,先各吸一大口为她减压。
喝了两大口奶,方玉龙才玩起姑姑的大乳房来,用舌头不断摩擦着美妇人那草莓一样的乳头,另一个乳头则这被他捏在手指间轻轻揉弄着。
方兰用力将侄子的头压在了她的胸口,她躺在了保暖的褥子上,一抬眼就能看到放着丈夫遗体的棺材。
那无声的棺材时时提醒着方兰,她现在是在丈夫的灵堂上。
方兰突然想起了她和丈夫最后一次做爱的情景。
那已经是一年多之前的事情,她都忘记那天的情景了,此刻,那场景却无比清晰地出现在她的胸海里。
她清楚地记得,为了避孕她将药栓塞进了阴道。
那时候自己心里在想什么呢?
那时候只想着和丈夫行式上的做爱,然后回陵江和侄子狂欢,然后让她的子宫里灌满侄子的精液,怀上侄子的孩子。
那时候她从没想过和侄子交欢,甚至怀上侄子的骨肉是不道德的。
为什么现在会有这种感觉呢?
难道就因为丈夫的遗体摆在眼前吗?
方兰又想起了她和侄子在一起的情景,她第一次帮侄子手淫,第一次为侄子口交,第一次为侄子乳交,第一次和侄子肛交,她和丈夫从没试过的花样,都在侄子身上尝试过了。
尤其是她第一次为侄子正式乳交的情景,印象尤为深刻,侄子把她的乳房当成了大鼓,把他自己的大鸡巴当作了鼓槌。
难道这就是女人的第二春?
她的第二春不是开在丈夫身上,而是开在了侄子身上。
方兰又想到了她和侄子第一次同房的事情来。
那两天她和侄子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做爱,年轻时和丈夫新婚,她都没有这么疯狂过。
甚至可以说,她和丈夫的两性生活从来就没有这么愉悦过。
方玉龙抚摸把玩着方兰的丰乳,舌尖绕着美妇人挺立的乳头打转,不时将那高挺的乳头含在嘴里吮吸,每次吮吸,都会从乳头中涌出汩汩丝滑的乳汁来。
看着男人吮吸她的乳汁,手掌还捏着另一个乳头,方兰有些后悔。
奶胀了自己挤掉就好了,为什么一定要让侄子来吮呢?
说穿了,还是她自己想和侄子亲热,想让侄子吮吸把玩她的乳房。
她可以和侄子媾合,但那是在远离丈夫的另一个城市里。
如今丈夫离世,她便和侄子在丈夫的灵堂上做这等有违人伦的事情,实在太过分了。
方樱坐在两人身后不远处,眼神有些异样。
虽然早知道母亲和表弟有不伦之情,但从没亲眼见过,如今母亲竟然在父亲的灵堂上让表弟吸食她的乳汁,想来是昨天表弟和夏沫大婚,二舅妈和夏沫姐妹齐上阵,让母亲打开她和母亲母女同床的枷锁。
昨天是夏家姐妹,今天为干什么不能是方家母女呢?
方玉龙吸着姑姑的乳汁,抚摸着姑姑的丰满柔软的大白乳房,腹下升起一股强烈的欲望来,原本把玩美妇人乳房的手掌向游走,一直滑到了美妇人的小腹上。
解姑姑的裤扣这种事情对方玉龙来说早已经轻车熟路,两三下,他的手掌便插进了美妇人的内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