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没什么矛盾,不过姓傅的倒台以后,他和新来的省长走得有点近,未雨绸缪嘛。”
范晟荣点了点头道:“这是你叔让你来说的?”
方玉龙道:“这点小事,哪能让他老人家操心。”
范晟荣有些吃惊道:“如果我在法国找到了那个家伙,后面的事情你自己能搞定?”
方玉龙道:“这个没问题,只要舅舅那边能找到那个家伙,就算舅舅那边不方便动手,我也能让人去把他弄回来。如果舅舅那边动手,我这边接应就更没问题了。”
范晟荣有些怀疑地看着方玉龙,这种事情不通过方达明,外甥竟然自己能够搞定。
方玉龙笑道:“不就是走私个人嘛,汽车那么大物件都能走私,更别说一个人了。”
回到樟林苑,乔秋蓉问方玉龙,张重月和范晟荣相处得怎么样。
方玉龙道:“很好,小月还给我舅舅捏肩膀呢,我舅舅很高兴。是不是没带你去,你有些失望?”
“没有,我只是想知道小月对她父亲的态度,毕竟这也不是他的错。我和他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现在可是你的老婆,不是吗?”乔秋蓉对着方玉龙妩媚一笑,看得方玉龙热血沸腾。
已经有些孕肚的乔秋蓉在方玉龙眼里更加性感,他用力将美妇人搂在了怀里,含着美妇人的红唇一通狂吻。
“看老公今天怎么弄死你这个大妖精。”就像乔秋蓉之前说的,她和方玉龙结合也不过两年时间,但和方玉龙做爱的次数远超结婚二十年的张维军,两人做爱的时候常叫对方老公老婆,习惯已经成了自然。
乔秋蓉侧躺在床上,方玉龙跪在美妇人的屁股后面,挺着大肉棒插进了美妇人那柔软的肉穴里。
乔秋蓉有孕在身,方玉龙也不敢太过用力,抽插的速度也不是很快,因为怀孕,乔秋蓉的乳房变得更加柔软丰满,即便男人抽插的速度并不是很快,美妇人两个丰满的乳房也跟着晃荡起来了……
因为经常陪方玉龙玩三人行的游戏,原本是冤家对头的范芷琪和张重月成了好闺蜜,而且还是最亲密的那种,毕竟,两个女孩对彼此的身体太熟悉了,熟悉的胜过自己。
范芷琪也不常住樟林苑,住进来又不陪方玉龙的时候,张重月便会找范芷琪作伴。
看到范芷琪在把玩玉蝉,张重月有些好奇地问道:“芷琪,你什么时候买了这个玉蝉?”
“是玉龙送给我的,怎么样,好看吗?”范芷琪并不知道方玉龙送她玉蝉的意义,有些得意地在张重月面前献宝。
张重月将玉蝉拿在手里仔细观察,忽然发现这玉蝉和她母亲的那只很像。
母亲曾说过,玉蝉原本有一对,是父亲当初送给母亲的定情之物。
另一只应该在父亲那里,难道就是这一只?
回来之前,父亲将表哥叫去书房谈事情,就是将这个玉蝉给了表哥吗?
不对啊,父亲知道另一个玉蝉在妈妈那里,就算父亲准备让玉蝉凑成对,也应该让表哥把玉蝉送给我啊,为什么会送给芷琪呢?
张重月又想到了海城的房子,两幢大楼她和范芷琪各得一幢,真的只是表哥送给范芷琪的聘礼吗?
范芷琪家境富裕,她家不可能为了钱财让范芷琪给表哥做情人,现在这样是芷琪自己的选择,是她坚持的结果。
如果这样,表哥没必要送一幢大楼给芷琪,就算送聘礼,送别的不行吗,非要送代表着范家往日辉煌的大楼?
我得到一幢大楼并不是因为我和表哥订了婚,而是因为我也是范家后人。
芷琪虽然也是范家后人,但只是同宗,表哥为什么非要将另一幢大楼挂在芷琪名下呢?
难道芷琪和我一样,是真正的范家后人?
张重月又想到了滨江会馆拍照的事情,竹衣妈妈为什么要让范芷琪一起拍照?
夏竹衣怎么也想不到,她的一个无心之举,会让张重月产生这么多的联想。
“重月,你怎么啦?难道这个玉蝉不好看吗?”范芷琪见张重月拿着玉蝉不说话,以为张重月羡慕她得到了男人的礼物。
“芷琪,这个玉蝉是你向哥讨的,还是哥主动送给你的?”
范芷琪见张重月握着玉蝉不松手,以为对方要抢她的玉蝉了,哼了声说道:“张重月,你什么意思啊,这是玉龙主动送给我的,你别想打它的主意。”说罢,小辣椒便从张重月手里抢回了玉蝉。
张重月道:“芷琪,我也有这样一个玉蝉。”
范芷琪惊讶道:“你也有这样一个玉蝉?怎么没见你玩过?”
“在我妈妈那里,我妈妈还没传给我呢。芷琪,你可知道,我妈妈的玉蝉是我父亲当年送给我妈妈的定情信物,和这只是一对。听我妈妈说,这对玉蝉也是范家祖传的宝贝。芷琪,你说哥为什么要把这个玉蝉送给你,而不是送给我呢?”
“你确定你妈妈那里的玉蝉和这只是一对?”听张重月这么一说,范芷琪也有些迷惑了,既然玉蝉是一对,为什么方玉龙要将另一个玉蝉送给她呢?
“我知道我妈把玉蝉放在什么地方,我们拿来放一起比较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