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房间里,单方面终结的性事又再度开始,未曾到达高潮的母亲自然是有些寂寞难耐,更别提这还是在即将到达绝顶前突然收了回来,那种瘙痒感尤为甚。
满脑子的情欲几乎把母亲变作了一具求欢的傀儡,这时的她翻过身来把我压倒在身下,开始主动地为我服务起来。
那细嫩的小香舌舔舐着我的耳边,而母亲的姿势就好似求主人爱抚的小母狗一样,看得人心里既舒畅,又有些痒痒的。
母亲一路向下舔,舌尖划过乳头,一路向下,最后来到了我的胯间。
母亲一口含住了我的肉棒,舌头挑拨着冠状沟,口腔中的吸力,那种温暖湿滑又软绵绵的感觉又为我尚未冷却的阳具添了一把火,在母亲绝妙口技的支配下,我感觉自己的分身又恢复了精神,而且似乎也变得更为耐久了,来自母亲的挑逗带给我的阵阵刺激,又让我重新泛起了精力。
我让母亲趴在床上,这一次从后面侵犯,后入式也是我尤为钟爱的体位,从背后如同动物版原始的性交更能给人以一种征服的欲望。
擎着变得赤红而挺举的肉棒,我用伞头抵着母亲的洞口,坚硬的龟头抵着蜜唇来回摩擦,沾着母亲的蜜液润滑,轻轻地拍在母亲的阴阜上。
而母亲似是也被我这一下下给挑逗的不行,虽然从背后看不到母亲的表情,但她的动作已然有些迫不及待的架势了。
“赶快进来!”
母亲恨不得身子往后拱主动捕捉我的肉棒了,而我就将龟头顶住母亲的阴蒂,用坚挺的肉棒摩擦着那敏感的小豆豆。
“那你应该怎么说啊?”
我一边笑着一边在母亲的私处使坏,数次欲进未进,勾引得母亲实在是没办法再抵抗了。
而母亲见朝思暮想的肉棒迟迟不进来,也是又急又羞,转过头来,不断退后着臀部,想要碰触到那根火热而坚实的阳具,可无奈儿子耍滑般配合着她后退,就是让她看得见却吃不着。
这一遍遍的挑逗实在是让母亲只得放弃自己心中坚守的矜持,本就没能达到高潮的她再加上先前的调教,心中的枷锁也逐渐放开了。
她此时此刻什么都不愿去思考,只要儿子扑在她身上,用那根大肉棒狠狠地喂饱她,这赤焰般的情欲几乎都要把她的脑子给烧坏了,滚烫的思维,滚烫的呼吸,滚烫的肉欲,都亟待滚烫的肉棒来抚慰。
只听得母亲压低了声道:“老公,操我。”
末了似是意犹未尽地又补上了一句:“我想要你的大肉棒,用你的大肉棒狠狠操……啊~”
我听到母亲这赤裸裸的调情,只感觉浑身一热,兽欲大发,压住母亲的肉体,鸡巴对着淫穴就是一个猛突,勃发到了极限的肉棒把紧密的穴里嫩肉狂野地层层推开,一直插到母亲娇穴的最深处,对着娇嫩的子宫来了一次阳刚无比的撞击。
而门外,听到这一句秽言,正在休息的张可盈也是下意识捂住了嘴巴,羞红了脸,那直白的感官刺激比看任何动作片都来得简单粗暴却有效。
她急急忙忙的站起来,只觉得头有些晕乎乎的,刚经历过高潮后的她似乎又要来了感觉。
她赶忙拿了衣服往洗手间去了,不断地想把那淫艳的幻想赶出自己的头脑,却始终功败垂成。
“啊啊~好棒……”
终于再度被填满的母亲发出了满足的慨叹声,而在母亲这狐媚般的诱惑下,我几乎也是发了狂,只想把这小美人压在身下好好地操到她哭着喊不要了为止。
被软肉全根包裹的肉棒开始了肆无忌惮的冲撞,硕大的肉棒在母亲泥沼般的美穴中疯狂搅动,此时此刻一切技巧都被抛至脑后,剩下的只有最原始的撞击。
肉体与肉体的撞击,大腿与臀部的撞击,觅杂了情欲味道的撞击声回荡在整个房间内,似是在给这场艳戏伴奏。
“啊、啊、啊~”
母亲被我一下又一下干得连喘息的机会都不曾有,只能伴随着我刚猛有力的抽插摇晃身体发出啊啊的叫床声。
而母亲的脑海中几乎是蒙上了一层雾,只能感受到自身后看不见的地方,一头野兽在狠命地侵犯自己的私处,那粗大的肉棒在自己娇嫩的软穴中飞驰,操得自己半句话也说不出,但不管身体还是心里都全是满足之意。
浑圆的龟头在秘径的最深处捣弄着,接连不断的冲刺将床都摇晃出了吱嘎声,雄武刚猛的肉棒在纤嫩柔软的膣道中探索开发,凶猛的龟头顶磨着花心的软肉,粗暴的龟头棱刮着肉壁的筋络,火热的阳物和黏腻的蜜汁搅拌在一起,爽到让人几乎忘记了呼吸。
母亲在我反复地肏干下,娇喘声也愈来愈不自持,黏腻动人的吟鸣自喉咙中脱口而出,听得我腹中那团烈火忽地膨胀。
“啊!……好爽,好爽,我不行了……嗯……”
“妈,你里面好紧,好棒。”
我也回应着母亲说起了骚话,这一下仿佛刺中了母亲的G点,本就被欲望的潮水包围的她更是瞬间浑身一颤,满满都是要绝顶的前兆。
“快点,快一点……啊!要到,要到,要来了……我要到了啊啊呜呜呜~!”
母亲彻底放开的嘶鸣声很快就被她下意识地用嘴巴捂住了,但身体的感觉却不能捂得住,时隔一月的强烈高潮几乎要把她带上了天堂,娇嫩的子宫开始不断痉挛,而她的身体也如同被春风吹动的枝桠般不断颤抖着,看起来是那么惹人爱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