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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女妆男大媚压小将(第9页)

便见那少年哪里还似先前柔情可爱?

分明是色里的恶魔一般,他那里肏得凶狠,把两个丫鬟吓住不敢去拦,却不知怎得到了如此地步,只见那主母方才还能求饶,三百插后,只剩哼哼,肏到现在,便像只累炸肺的白马,气儿也喘不出,只顾遭人驱使了。

“你个骚妇人……头先叫你停时你不停,今番要干你时你又不干,非得肏死你不可……”

但见那少年双眼翻白,浑身汗毛,雷击般奓开,青筋如蚓,不住在那少年周身攀爬,一只大屌暴胀,倒好似驴马的玩意儿,真不像肏人屄的东西,屄里淫水儿,早磨成白浆子糊在子孙袋上,玉蚌泛种,朱门发紫,屄毛凌乱,一片狼藉。

终是丫鬟司玉看不过去,上前抱住不知发了什么邪的张洛,大声喊道:

“姑爷你醒醒!妈妈要叫你操死了!她磋磨你,本是爱煞你,你看在旧情,饶她一条性命吧!”

一语刚落,便见那少年渐复神智,遂觉头晕眼胀,四肢发冷,再看身下妇人,不知何时竟叫自己肏得奄奄一息。

那二丫鬟见少年恢复神智,便忙抱住张洛拼命往后拉,只听“嘭”地一声闷响,便自那妇人牝户里抽出个怪物似的东西。

但见那东西长近九寸,宽逾三指,头子若绝大的蜗牛,身子似打衣的棒槌,青筋虬结,茎身上隐隐连作七星,肌肤昂扬,龟首下结出眼睛似的两个浅突,那二丫鬟见了,不禁惊叫缩身,但听那司香发了疯似的尖叫道:

“我的个老天爷呀!这是人鸡巴吗?”

又见梁氏倒在床上,有进无出,良久方才倒吸一口冷气,闷咳两声,呜呜哭道:“我叫你干没了……我爽丢了……洛儿呀……你把我肏毁了……我没有你就坏了……”

便见那骚妇人躺在床上又哭又笑,再看那少年,咬牙山响,喉咙里咕噜一阵,方大喊道:“我憋不住了!我泄了!”

遂见大股大股乳白阳精激射而出,便溺般喷了梁氏满身,犹自不住往外猛漾,那骚妇见状大喜,不避那鸡巴肿大难当,龟首对准玉泉,咬着牙拼命整根儿坐了进去,痛嚎一声,便只顾舒爽地哼哼,任那少年泄罢,方才“卟”一声拔出那半软不硬的家伙,又唤司玉司香一面捧住一个子孙袋袋,三口品一屌,两个人小的在底下,软款温柔地含吃,一个大的在上头,不长记性地使长舌吞裹,直把那软家伙侍候得溜光水儿滑,方才罢口。

又见那骚妇人刮起身上阳精,与两个丫鬟分着吃了,又把两个沾满男子浆的奶子塞到口里舔吃,两个小的见了,知趣地趴在那熟妇身上吃那残精。

张洛见了那景儿,又要硬,却叫梁氏赶忙把住那话儿道:

“好亲亲,今天别操了,我服了,你太厉害了,我真真降不住你……”

那少年神色渐缓,便搂住美妇道:“我的好奴奴亲肉肉儿,是我不好,上了头,便不知温柔了。”

便听司玉在一旁帮衬道:“可不是,你得给妈妈道歉,好家伙,方才你那样强暴,还以为你中了邪了。”

复见司香捺住张洛肩膀笑道:“赶紧道歉!赶紧道歉!”

梁氏见状,搂住一干儿两干女笑道:“今天是我的不对,可也怪,自从练了娘亲教我的诀儿,总觉得渴,性渴得邪乎。”

复听张洛笑道:“那以后也要轻轻来,别像今日般两败俱伤便是。”

那熟妇把住张洛阳物,端详道:“怪哉,方才那样吓人,今又如此可爱。”

梁氏见爱郎犹有余劲,便道:“奴家今身子陪不了爹爹,便教司玉司香陪你来几次吧。”

便听那二丫鬟齐道:“是了!我两个盼了许久了!”

那少年闻言大喜,一边一个搂住二佳人,正欲孟浪,便听屋外有妇人轻咳,遂见梁氏娇嗔道:“知道啦!我们四个的事,您就别管了。”

便听那屋外妇人道:“你四个快睡,睡了我再走,闹得欢实,也不怕伤了身子。”

遂见那熟妇吐舌悄声同那少年道:“你干外婆管得太宽了,一把年纪不正经。”

遂听宫罗夫人在外头微嗔道:“我听得见!”

便听司玉叹气道:“也好,妈妈和少爷相公今都累了,我们歇歇,来日方长,别惹得老夫人生气便是。”

那少年遂扯过大被罩住四人,笑闹一阵,具力乏睡去,却不知那四人醒来之后,又有怎番大战?宫罗夫人身上,又有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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