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熟妇动情,竟似比少女还纯情,张洛心下又喜又爱,那赵曹氏情思纯如少女,若贸然用强,便易招致她厌恶,遂知今日非是和合交欢之日,但那日就在目下,不日便成鸾交凤侣,便收束情怀,松开赵曹氏,故作矜持道:“即是如此,您不要我爱你,您请自便吧。”
赵曹氏闻言,怔怔起身,失落地叹了口气,呆立半晌,方缓缓叹气道:“你早些休息,明天见,可以吗?”
张洛闻言,就势转身冷笑道:“呵,我今晚便叫血气胀死,火气烧死了,莫说明天,便是以后也不用再见了。”
那岳母闻言,心下一疼,沉默半晌,便亲自从堂中端热汤盆进房,复坐到张洛身边,柔声劝道:“洛儿,我给你擦擦身子,你别生气了,好吗?”
张洛闻言,遂转身佯怒道:“你能让那妖精骗走骨簪子,怎得对我这么防备?”
那少年言罢,竟真自心中升起一股邪火来,便连衣服也不穿,挺着一根儿粉棒棒便往屋外走,赵曹氏闻言初觉羞愧难当,即见那少年气鼓鼓撅着大鸡鸡出走,便复觉又可爱又好笑,恍惚间便真觉那少年是自己闹脾气的亲儿子一般,便忙拉住张洛,柔声软气道:
“我那时或是被那妖精使了个甚么法儿蒙了,说话做事,俱不算数,可我却是真心喜欢你,你稍宽恕些娘,娘心里很乱,来,我给你擦一擦身子,泄了火,你便去睡,听话,啊。”
赵曹氏遂不与张洛分说,便在汤盆里浸湿棉巾,把住张洛身子,白帕擦过上身,便在那少年结实的小屁股蛋儿间来回擦拭摸捏,复又拧了拧汤盆里的绸巾,深呼口气,便在那小儿郎的大将军上来回擦摸,那岳母玉手又细又软,并热绸又湿又热,轻拢慢捻,柔情万种,复用一双秀眼紧盯着少年双眼,直羞得那少年红脸别过头去。
那岳母一手擦着长枪棍儿,一手摸着子孙袋儿,直弄得那少年轻哼柔喘,舒爽难当,便是在梁氏身上,也未曾体会到如此柔情,那岳母擦了半晌,正欲向下游走,便听张洛柔声轻语道:
“继续弄……别停……”
赵曹氏闻言暗笑,便娇嗔道:“你叫我什么?你不说,我便不弄。”
张洛便脸红道:“岳……岳母……”
那熟妇笑道:“不对,你说不对,我便不弄。”
那少年便复道:“娘亲,好娘亲……”
赵曹氏闻言嫣然巧笑,便把住张洛大屌道:“好听是好听,但不对,我问你,你和瑜儿那个时,撺掇瑜儿叫你亲爹作甚?是不是有鬼,是不是?”
张洛闻言悟道:“娘子,娘子,你既看穿了,便别问了……”
那熟妇笑道:“你既诚心羞我,我便不给你弄了。”
那少年闻言,登时垂头丧气,正自懊恼间,便见那熟妇猛地起身,朱唇凑到少年嘴边,“啾”地亲了一口,便笑着把住张洛鸡巴,卖力套弄起来。
“我说姑爷,你是大男子不假,可怎得长了这么大个玩意儿?”
那熟妇心下实实喜爱张洛胯下青筋暴起的大粉屌,却因心中桎梏,不敢再越一层,便不吝赞美之词,夸得那少年如沐春风,飘飘然好似坠在云彩眼儿里。
张洛心下亦在不知觉间喜欢起这熟妇,便不禁一打哆嗦,精关大开,遂见金精一泄千里,排山倒海地喷在那熟妇手脸胸身之上。
“啊!好多!”
赵曹氏大惊,嘴里不小心呛了几口浓精,初觉腥咸,品了几口,方觉鲜味甘美,便自怀中抽出手绢擦拭身上浓精,复把张洛屌上白浊擦了个干净,整饬罢,方觉那手绢吸饱了浓浆,又沉又厚。
那熟妇便就势收起手绢,复给赵小姐揩去下身黏腻汁水,便拿起床上白绢。
但见那白绢上点点落红分明,又叫春水一泡,皱巴巴沉甸甸,复闻香馥之气,浓浓弥散开来。
赵曹氏遂笑道:
“我这女儿也是香穴,随我。”
那少年耳闻此言,便见刚老实的东西复又“腾”地立起,那熟妇见状又惊又喜,遂亲切笑骂道:“咄!知性不知羞,还要显摆你那狐狸尾巴与我,赶紧睡了。”
赵曹氏言罢,忙下床出了洞房,便觉双腿瘫软,再难支撑,便唤两个丫鬟搀着回屋,那少年泄了精,犹有余勇,但觉意气风发,眼见红烛销蜡,垂而落红,方知时候不早,便养精蓄锐,上了床去,便闻一股异香扑鼻,却不是赵小姐的香味儿,寻香找去,便见赵曹氏所坐之处糊了一大片又浓又黏的浆儿,至此还尚未干透,那风干了的,白花花起着沫子,捏起一尝,便觉幽香暗生,张洛遂在心下大喜道:
“女儿香,娘也香,母女两开花,都香,都香。”
张洛遂躺在赵小姐身边,搂住软玉温香,喜滋滋沉沉睡去,不觉已日上三竿,直教太阳晒了屁股,那一对新人犹在温柔香梦里。
那少年历经千般困难挫折,终于和赵小姐圆了房,那岳母亦动了情,再不似前般刁冷,倒暗生以身相许之意。
然曹家不顾亲戚之谊,不顾夜深,径自离去,却不知此间原委,究竟为何?
那赵曹氏岳母与张洛姑爷之间,又将有何情事,那龙子狐仙,又要同张洛一起成就何等造化奇遇?
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