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蚌吐涎,意在结珠,那欲念来得强旺,激得赵曹氏更用力去摸,半晌便听赵小姐喘嘘嘘喊道:
“娘……你别按了……里面好胀……受不了了……”
那岳母闻言,慌掣开手,复叮嘱张洛道:“你慢些,急操了受不了的。”
说话间,张洛便觉玉茎突破瓶颈,遂至一宽敞去处,口窄膛宽,好似瓮一般,前进时,便觉里面挤压着变紧变窄,退抽时,复自腔内迫来一股吸吮似的柔情,整个儿包住那头儿,不住自马眼儿里往外抽水儿,恍惚间,便似去至桃源,美美地走了一遭,抽到那宽敞处的口儿外,又觉一圈软肉儿裹套。
张洛遂才觉到了好处,抽插只十余下,便觉那瓮里发了大水,呼啦啦倒灌在玉茎头儿上,听那赵小姐动情道:
“不,郎,你快些吧……”
再看那小姐时,便见她媚眼如丝,口喷兰麝,娇音轻喘,全无方才生涩艰辛,却是一副动情模样,那少年见状方才醒悟,原来那佳人便是“玉瓮春水穴”。
具《阴鼎考》所载,凡玉瓮穴之女,藏情与心,藏欲于穴,多是相貌端庄清丽,内里淫荡多情的女子,若男子能开其心,便得其爱,若能开其牝户,便有妙不可言之趣,凡玉瓮穴,穴壁紧实嫩滑,好似玉质,阴唇窄嫩若含苞牡丹,牝口极窄,亦比寻常女人略干涩些,及至深入后,方才到那瓮身宽阔去处,那瓮身里满含春水,日在里面,便好似龙游大海,男子若没本事,便要溺在那一捧春水之中,或三两下,或五六下,便再难支撑。
那“玉瓮春水”穴同“黄虎”穴比截然相反,那黄虎穴之女,寻常男子初时难当抽插,几下便难忍耐,得心应手时,想操翻个黄虎穴,便手到擒来;凡玉瓮春水穴之女,初战时畏疼怕大,若叫男人通了玉瓮,便似开了宝匣,春水淫情,再难忍住,便越战越勇,久鏖战时,亦不觉身体难当。
便是因此,若要降伏玉瓮女,一要那男子有尺寸,否则便挨不到那瓮底最奥妙处,若是连瓮口也开不了,便只知疼,不知爽;二要那男子有耐性,若是个快性男子,便不能弄得玉瓮倾浆;三要那男子懂风情,那玉瓮女欲旺情盛,故要身心双攻,方才能让那女子死心塌地,玉瓮女动起情,任凭千牛万马,拉得走阿房宫,也拉不走玉瓮女的心,故好男子的玉瓮妻,多是贞烈刚强之女,盖从宝剑配英雄,好女嫁好汉之理,伯乐良驹,自古便两相成就,方成美谈。
“好娘子,外不惊人,里却大有乾坤,过了那止涩之处,便真到了施展本事之时了。”
那少年暗道了声好,便耐住性子在那瓮口快进快出一阵,复挺起腰,猛地插到瓮底,那佳人惊得“啊呀”一声大叫,猛地一弓身子,便周身乱颤,春潮乍泻。
玉瓮穴的女子潮水出得多,里面包的更多,又在洞口有阳具填塞,登时便在玉瓮里积出一池春水,复转起胯,运劲叫那大阳抵着瓮身反复厮磨,肉棱刮蹭,直盘桓得那赵小姐吃起爽来,“哎哟,哎哟”地叫唤,少女娇吟,别有一番滋味,莫说抽插的姑爷,便连那陪床的岳母也挨不住,暗自绞腿,裤裆都透了。
“磨人精,抽插不够,还要转圈地磨,莫说少女,熟妇也受不了啊……”
那岳母玉手纤纤,便触到那怪物在腔屄里泥鳅般乱动,不禁暗叹一声厉害,阳具乱搅,刮得少女意乱情迷,口里不住叫着情哥哥,亦扰得熟妇春池胀满,倒叫下面的“口”不住地咬,偏偏那女儿挺过了疼,便听那少女娇吟道:
“好达达……噫……亲爹爹……你咬得女儿里头挨不住了……瑜奴儿要让你操坏了……啊……啊……好爹爹呀……娘呀……娘呀……受不了啦……”
那少女蜜壶,最能吃男子阳具,艰涩处真真艰涩,人见皆替她艰涩,爽快处也真真爽快,人见也要替她爽快。
赵曹氏本以为处女破瓜,还要疼几遭,方才能知爽,却不知赵小姐是个玉瓮女,头一遭便食髓知味。
那小姐叫得下流,激得赵曹氏淫心大盛,却碍于长辈面子,不敢吐露,遂酸溜溜地笑骂道:
“咄!说起胡话来了,他是你爹,我是谁!”
话音刚落,赵曹氏便觉自己失言,见女儿渐入佳境,又怕被查出失态,便悄声对那翠玉道:“你去备热汤盆与新人擦身子,我在这看着就行。”
那熟妇言罢,虽觉手掌心猛地叫那肚皮里面的鸡巴一顶,再看张洛,却是一脸意味深长的贱笑,那岳母心下登时羞急,胯下熟蚌却不由得猛地一咬,便在心下暗自骂道:
“曹季儿呀曹季儿……越老越不要脸了……”
那姑爷觉察赵曹氏失态,便亦把浪话儿脱口而出道:“好娘子……我若是你爹爹,倒要便宜你娘亲了……”
那岳母闻言,羞愤娇喜,一同相激,遂骂道:“你两口子发癫!操屄就操屄,带上我作甚!”
张洛操干时,留心着不让龟头儿出那瓮口,只把那玉瓮里憋足了淫水儿,凡与玉瓮女欢合时,须引出占满玉瓮的淫水,填了玉瓮里的空儿,方才不会被那玉瓮过早吸出阳精。
那少年见时机已到,遂狡黠一笑道:“是,操屄是两口子的事……奴奴,我要发力了,你挨着些。”
那少年说话时,眼神分明一刻不离开赵曹氏,又听那佳人娇声道:“大鸡巴亲爸爸,你只管放了力气操便是,奴儿绝不说半个不许。”
张洛贱兮兮看了眼赵曹氏,复挑逗赵小姐道:“娘子,你吃味儿了没?”
那佳人欢喜道:“嗯~吃了,吃了,好哥哥,当真是春宵一刻,千金难买也,若是今日不和哥哥风月,奴儿这辈子便要悔死了……”
那少年遂意味深长道:“娘子,你叫声爹爹与我听,我便把你送到云彩眼儿里去。”
赵小姐入了佳境,只欲张洛使大鸡巴猛干,哪里顾得上多想?
便连想也不想道:“好爸爸,亲达达,好爹爹,亲爹爹,奴家的大鸡巴情爹爹,你操我,你操我吧,奴家受不了了,真受不了了……!”
“你这坏贼,你……”赵曹氏听那女儿娇啼,登时羞得下边儿都涨红了,张洛不待赵曹氏动恼,蓦地奋起腰力,便逞猛将般血勇,奋身把大肉阳紧往那佳人的玉瓮里塞。
饶是玉瓮天生有容,也叫天赐壮屌塞得满满当当。
但见那独眼猛将军奋身策马,开蓬门,通险道,杀得闺房里哀嚎一片,入玉城,破金水,直打得那处女宫飘摇沦陷。
捷报传唱,却是闺中浪叫,班师回朝,直教美人倾心。
那少年急抽重插,全不知怜香惜玉,玉如意掏捞得紧,便弄得玉瓮水溢。
“哎哟……哎哟……好达达……亲爹爹……你就是奴的亲爹呀……哎哟……哎哟……坏了……又要坏了……啊呀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