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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会亲戚母婿暧昧(第4页)

那二人相视为难一阵,便见赵英赔笑道:“表姐夫长得标致,小弟前番便鲁莽失言,还请姐夫……”

张洛遂拿过古剑,佯怒道:“你两个真把我当好相与的了?我当你俩是说一不二的男子汉,今天小白脸这事儿,你俩须与我个交代。”

那大小子道:“我俩见识过姐夫的本事了,您权当我俩瞎说的,我俩以后万不再了。”

张洛遂问道:“你俩听你表姐的话,听不听我的话?”

那二人闻言,齐声道:“听了,听了。”

张洛遂自怀中摸出两枚瑕玉打制的玲珑飞镖,一人一个递与二人道:“这是我师父早年赠予我防身的,今日送你俩一人一枚,权且作个见面之礼,这几日你俩若听我话,不再闹我,我便把这柄古剑也赠与你二人。”

那二人闻言大喜,遂接过玉镖,姐夫姐夫地叫了半晌,便见张洛笑道:“你两个先玩去吧,我还有事要做,便让你翠玉姐领你俩四处转转,可要仔细记好,不该去的地方不去,不该碰的东西别碰,不该说的话别说,今日来的俱是家里人,说话做事不会嫌你,明日来的却是外人,你俩再作,我可兜不住你俩。”

张洛见那二人诺诺欲退,复道:“若有人欺负了你俩,找我便是。”

张洛叮嘱罢,遂唤翠玉并赵仓燕留下的贴身丫鬟,领着那两兄弟在府内玩耍,自是一天无事,及至晚饭时,在赵府中庭开宴,众人落座罢,便见赵曹氏环顾四周良久,方才怅然落座,又听赵仓海家的三个姐妹吵着要看姐夫,喧闹熙攘,直至酉时末刻,方才各自散去。

却说那张洛筹备晚宴罢,便自与敖风涂山明在西边厢小厅内用晚饭。

那龙子狐仙,俱是妖神,饮食自不同凡人,龙众日常饮食,俱是山里难找,海里难寻的奇珍,便连那皇帝也不能经天消受,但见那摆上桌的,大精小怪,清醇浊甘,却也只是那龙子极素简的一顿便饭;涂山明虽是狐仙却喜素食,持节制斋,旬日以内,单日持早斋不食,双日持晚斋不用,故在晚饭时节上,只安排素茶伴瑞脑香进,待那二人饮食罢,还要再独抽一小袋云片,但见那狐仙自怀里取出烟器火器,葱指解锦囊,纤手捻华英,银镰啄笨玉,星火落空明,银锅销素雅,玉炷升云清,檀口摄叆叇,不过一尺中。

但见那狐仙食香饮气,吞云吐雾,不销一刻,便听院外小厮来报,言梁府来人,指名独见张洛,那少年就势问起来者何人,那小厮便答不知,张洛大疑,遂由小厮引去梁府,便见那梁府下人,神情俱肃然恭敬,更不似前番亲热,复见司玉在一进内恭敬相应,道了声“少爷”,便在头前引张洛向会客厅处走,张洛大疑,复问司玉原委,便见司玉低声道:

“我自十岁来此间,更不曾见过来者,只听那在府里时候长的妈妈儿讲,来人似乎是夫人的亲娘,自夫人过继给太爷太奶当女儿后,便不怎么来往了。”

“我自前日里正式认了娇娘作干娘,今番想必是要我认亲,可我与那芳奴儿名虽上下,分属夫妻,不知她今番唤我来,究竟是该以丈婿礼,还是以祖孙礼进也?”

张洛正自忖度,不觉已到了厅前,遂见那梁氏端坐堂下,那堂上所坐妇人,身量比梁氏还要略高大些,白锦衣,蓝锦裳,较梁氏的一袭繁花紫衣朴素,却更显典雅大气,那梁氏平日在府门里一派主母仪容举止,同那妇人一比,竟像个大体格的姑娘一般。

“怪了,不是说来人是我干外婆?怎得是个大姨坐在堂上?莫非她便是芳奴的生母?如此,我这干外婆倒也太年轻了些。”

那少年遂站在切近,偷抬眼细细打量那妇人,但见那妇人华发交织,叠云垂瀑,不施簪钗插挽,只绑作个麻花辫垂在身后,复在鬓角发梢绑两个小麻花辫,发尾使金箍固住,坠在颈间;那妇人相貌虽熟不老,若非前番所知,便只道是五九之年的熟妇,眉眼相貌,与梁氏有八分相似,只是比梁氏在左眼角多了颗泪痣,两眼角皱纹多些,法令纹深些,也只是虽熟不老,一发显得那太夫人有韵味。

至于体格,那妇人的双乳似比梁氏三尺五的大奶还要丰满些,两个奶头大如栗子,浅浅地在胸衣里突出来,一轮丰臀实坐,便要把那太师椅整个占满,想必她先夫在时,闺房授受,自是常相提点。

只是她腰肢上的赘肉多了些,不及梁氏腰肢紧实,却更多些绵软,若把这妇人与梁氏相比,虽年殊齿异,亦各有千秋。

张洛正自打量堂上妇人,竟不自觉和那妇人对视,便忙低下头,便听那妇人朗声沉音,言里带笑道:“女儿,这便是我干外孙?”

梁氏闻言,遂谨声答道:“正是。”遂起身拉住张洛道:“洛儿,这是我娘亲,你应唤作干外婆的……”

那少年听闻“干外婆”三字,便不假思索,跪地俯首道:“外婆在上,请受……孙儿大礼。”遂磕了三个响头,起身之际,亦垂眉低眼,恭敬万状,生怕那熟妇瞧出端倪。

但闻那太夫人笑盈盈道:“你这干儿颇知礼数,只是太孟浪些,好孙儿,快快请起,只是莫要常喊我外婆外婆的,倒把我叫老了。”遂自怀里取出一枚交金璞玉牌挂坠,大丫鬟司香接过来,递与张洛收下。

梁氏见状,遂喜滋滋扶起张洛,并在他耳边叮咛道:“你外婆认了你了,我俩的事不坏。”

张洛闻言,遂起身恭敬道:“上人见喜,自是欢欣,小子蒙大人厚爱,日后定不负今番见怜之恩,只是不知大人贵上下?”

那熟妇道:“我本姓罗,嫁与她父,故随宫氏姓,人唤我作宫罗氏,日后洛儿便叫我宫罗夫人便好。”

那宫罗夫人言罢叹气,复笑道:“我自出阁,亦只育你干娘一女,嫁与梁家,又怎料其夫遇了不测,倒把我女儿作了梁家女儿,本以为香火要自你干娘处断绝,却不想天降贵人,能与我女儿作儿子的,好外孙,你我祖孙三人合是有缘,日后相亲相爱,自是门楣和睦。”

张洛闻言,只顾诺诺而应,又见梁氏笑道:“好妈妈,你自远道来,舟车劳顿,你孙儿三日后才是婚礼,今儿个暂叙亲情到此,待明日再多亲多近,况且来日方长,亦可常来走动。”

那熟妇遂微恼道:“我倒颇喜欢我的好孙儿,正欲再多与他说几句话儿,你倒多事,我虽自白山州远途而来,却……却……却是不困也。”

那宫罗夫人言罢,遂打了个哈欠,显出疲态来,那女儿便笑道:“好妈妈儿,我今让洛儿住在家里,明儿个一早便见了,如何?”

那美母闻言,遂点头道:“如此也好,我便先去打个盹儿,洛儿,我年纪大,身子易乏,你莫见怪。”

张洛闻言,遂恭敬施了一礼,便同梁氏搀起宫罗夫人,又让司玉司香二丫鬟服侍宫罗夫人左右,那梁氏见娘亲走远,遂同张洛悄声道:

“你干外婆一说谎就磕巴,日后若是她使话儿晃点你,你也该听出来。”

张洛闻言,遂笑道:“宫罗夫人和我一个朋友很像,大概赤诚之人天生便撒不了慌吧。”

梁氏闻言一笑,遂把身子凑在张洛切近,悄声道:“你干外婆确是个天生异相的,据我奶娘和几个贴身大丫鬟说,她好像有两个……”

那美妇话未说完,便听宫罗夫人唤道:“芳晨儿,你来,我同你说几句话。”

梁氏遂止住话儿,趋步至宫罗夫人身前,便见那熟妇背过张洛,拉那女儿到僻静处悄声严厉道:“找的好情郎也,你一个有他两个大,却不知羞也?”

梁氏闻言大惊,一时不知该如何言语,却又见那娘亲缓和颜色,吃吃笑骂道:“老蚌纳新珠,亏你把攥得住他。”

那美妇见状,一时间不知如何处置,便只好讪笑低头道:“好妈妈,我俩……那个……是真心的,他爱我,我也爱他,我愿意……”

那熟妇遂笑道:“知女莫若母,我岂不知你俩的情?我看你那情郎端的是个好人儿,长得标致,身子也好看,举止得体,尤其是心性踏实,不然你认了他当干儿,我却不认他当外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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