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姐遂笑道:“你不是道士吗?你变作个貔貅不就不用出恭了?”
张洛笑道:“好姐姐,我变作个貔貅,你便要不爱我了。”
赵小姐闻言,忙举三指起誓道:“苍天在上,我赵碧瑜若是负了张洛,便教我……”
张洛未等赵小姐说完,便去捂住赵小姐嘴道:“咄,可好乱发誓的?该打,该打。”
那少年遂笑着扯过赵小姐玉手,啪啪啪轻打了三下,便听赵小姐甜腻腻道:“好哥哥,你打得地方不对,我以后还要犯也。”
张洛闻言笑道:“如此说来,你便要我打哪里,你方才听话也?”
那佳人遂横过身子趴在榻上,一面把下身放在张洛大腿上,一面撅起小肥腚面对张洛道:“你打这里,我便听话了。”
赵小姐晃了晃肉乎乎的小屁股,复魅道:“脱了裤子打,着实打,妾身受得住。”
“啊也,怎得一见我面,便要与我做这种事也……”张洛心下无奈,本欲相拒,又恐佳人复发癔症,便笑道:“若我打你打得疼了,莫要找家大人告状便是。”
但见那贱小姐一面脱裤撩裙,露出羊尾般肥嫩翘臀,便好似半熟的脆桃,清爽里透着水灵,一面乖翘着赤脚,悠悠晃着道:“你打得不用力,我便要告你的状也。”
那少年闻言,便想起幼时私塾外偷学时见着小子挨打,遂也玩心大盛,抬起手,“啪”地抽得那软弹的小屁股一颤,便听那小姐柔声喊道:“哎哟~打得好也,再用力些打。”
张洛见赵小姐吃劲儿,便在手上啐了口唾沫,高举胳膊,“啪啪”两下抽去,便听那小姐哀声呻吟道:“妈耶……打得太好了……相公,你便可怜可怜奴家,再多使些力气罢……”
那少年见小姐如此说,便笑道:“我的姐姐,端的是水做的骨肉也!小子这便要真使力气了,你若受不住,叫声饶命,我便停也。”
赵小姐淫笑道:“相公有多大力气便使多大力气来打便是,但要你着实打,一点力气莫留也。”
张洛闻言,遂一面使腿顶起赵小姐翘臀,一面把双脚撑在地上,丹田聚力,抡圆了膀子,便只见巴掌带风,“呼”地落下,打在赵小姐肌肤上,登时显出个红手印来,那小姐“啊”地一声惊呼,便软在张洛腿上,张洛心怕打得狠了,却听那小姐颤声道:
“你……你真是我的好相公也……我……我出水了……”
那少年闻言,遂把手指探到赵小姐屁股缝儿里,没抠两下,便沾了黏糊糊一指春液,放在嘴里尝了尝,便觉一阵香味甚浓,直直往鼻腔深处窜去,遂听张洛喜道:“我的好娘子,你是个天生的香穴也!”
赵小姐闻言羞道:“人家那里是有味道,可我的情哥哥,羞煞奴奴也。”
张洛见赵小姐发羞,便把两指复探到那沟子里,又抠又挑,却只只是将将摸到那嫩蚌的唇儿,那赵小姐的屁股,端的又弹又软,更兼肥厚,只是碍于身量,不似她两个娘一般显大。
那少年摸出水儿来便吃,好容易把手指挨到那玉洞儿时,却见赵小姐柳腰羞扭,忙去止道:“好哥哥,人道里的事,你便使玉如意来弄,别把我的处子白白浪费在指头上也。”
张洛遂问道:“人道里的事,婚房里再弄如何?”
那小姐遂点头道:“务要尽兴也,好情郎,好哥哥,好达达,你多打我屁股几下,与我解解痒吧,奴家的那里面,好似有虫儿在吃也!”
张洛喜道:“噫!娘子,你这番爱人打你,端的不羞也。”
赵小姐笑道:“不羞,不羞,奴婢天生爱人打哩,好老爷亲少爷,莫要吝惜力气,径自狠狠罚奴婢便是。”
那少年笑喊“好个贱奴奴”,便使足了力气,狠狠抽在那娇奴腚上,那玉般的肉桃儿,登时便被打得熟透了,又听那小姐扯开嗓子,爹一声妈一声地叫好,复见蜜一般汁水,汩汩自玉山粉涧里流出。
那孤男寡女你一下我一声地戏耍正好,却听门外有人急禀道:“姑老爷,府外有人找您。”
张洛闻禀,遂收束情怀,一面给赵小姐屁股上轻轻盖了薄被,一面问道:“来者何人?”
遂闻回道:“是个男子身量的女异人,西域打扮,面相极美。”
张洛心下一惊,复问道:“那人说甚么没?”
“没有,就是把府门前的石狮子扔了老高,然后用手接了放回原位,却是颇知礼数,没与我等用强,我来回事,她便在门口等了。”
“果然是他。”张洛心下恍然,遂吩咐道:“那人是我的师姐,你可把她请进府,我即刻去找她。”
那下人回了声“诺”便自去,赵小姐把原委听得分明,便不快道:“你那师姐是甚来路?如此粗鲁也?”
张洛回道:“我那师姐是我师姑的弟子,天生石女,故常憋着气也。”
赵小姐闻言,遂喜道:“如此,莫要怠慢尊驾,径自请师姐进来便是,只是……嘶……奴家屁股是在疼,恕奴家不能全礼。”
“我自请他到叙事处便是,娘子且先将息。”
那少年言罢,遂把上嘴对着赵小姐“下嘴”亲了亲,复擦了擦脸,便去府门前自迎那来人去。
那少年别过赵小姐,忙来在府门前,见那修罗美娇娘正自在府门口抱肩发愣,遂忙把修罗女让到府门内僻静处,上下打量一阵,方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