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修罗女闻言,不怒反笑到:“你不‘应’,本座却有法子叫你‘硬’。”
那魔女话毕,便那如苔如蓬的阴阜上揪下一根阴毛,口中掐诀念咒,那阴毛便如活了一般,虫儿似的蠕动起来,那修罗女把过张洛的鸡巴,就着那紫红和尚的独眼儿顺下去,那淫虫似有头有眼一般,只是稍稍进去,便直直朝里头钻,不多时,便见那阳物吹气是的膨大,比平常起性儿时还要雄壮,紫膨膨的颇骇人。
张洛只觉下体一阵胀痛,一根儿半紫半粉的柱儿不受控制地卜楞,好似有个活物不住在里面冲撞似的。
“这淫蛊好生厉害!”张洛心下大惊,却见那修罗女把住自己涨紫的那话儿,缓缓将那妖媚的魔屄迫到龟头儿上,那修罗女的屄好似会呼吸一般,龟头儿一凑到屄眼儿边,便觉一股吸力不住把鸡巴往那眼儿上拽,张洛拼命拜胯,却始终挣脱不得,只见那鸡巴被那穴一口咬住,一寸寸地没入。
“啊!”
那修罗女娇媚一吟,两处贝肉分开,眼儿一张一合,将那鸡巴缓缓吞将进去。
张洛只觉龟头被一层又一层的软肉不住套咬,直至顶到一处一张小嘴似的软处。
那软处分做四瓣,肉花般紧紧叼住张洛的龟头,任凭抽插动静,那软处终是牢牢吮住张洛的马眼儿不放。
“噫……”张洛倒吸一口凉气,爽得连话都说不出,唯恐一张嘴,一动换,那魔穴便要将自己体内真元一股脑儿地吸将出去。
那修罗女见张洛眯眼闭嘴,一副狼狈不堪模样,心下不觉大快,便俯身把住张洛脸庞,轻轻在张洛耳边呼气。
“泼贼,如今你合该去死也……你就是石头做的,入了我这宝处,也要泄出来东西哩……”那修罗女轻声巧笑,一面在张洛耳边吹呼舔舐,一面用手指不住划弄张洛胸前粉嘟嘟的两点。
“噫……噫……”
张洛此时只余保命的迫切,哪里还顾得上还那修罗女的嘴,只得不住倒吸凉气,一面咬嘴唇,一面嚼舌头。
那修罗女的穴又热又湿,真个似烹水的炉鼎一般,片片莲花肉儿,抽插间不住搓磨,汩汩淫爱水儿,忍耐时偏要浇灌,更兼一只啃住龟头儿就不撒嘴的软肉儿,似吸似裹般不住地对着马眼儿泵精,莫说是个多情棒儿嫩的风流少年,就是个枯寂的石头,此番也是挨遭不住的。
“唔……唔……唔——!”
那少年再忍不住,本想稍稍泄点精缓缓压,却遭那魔穴死死吸抵住,精关一开,便再合不住,直把那少年风流精,不值钱似的泄进那魔女的穴内。
那魔穴好似渴娘奶的娃娃,任那少年有多少精液,也尽数遭那魔穴吞将进去,连精道里的残精亦不放过,尽数吸了出去。
“啊~你这泼贼~人是下流人,精却是特等精哩~”
那修罗女得了张洛浓精入心,竟放荡形神,绕转软舌,一脸享受模样,好似尝美肴,更比吞佳酿。泛起白眼,半晌才回过神来。
“啊也!此番命要休矣!”
张洛心下大叫一声不妙,灰心丧气地闭眼待死,半晌睁开眼,以为自己来了阴曹地府,定睛一看,却见那修罗女正坐在自己胯上,揉奶吮乳首,一脸妖媚兴奋模样,不像索命修罗,倒似个极乐仙子。
“哎!你这魔女,我死便死了,你怎得还要追我到幽冥里耶?”张洛见那修罗女甚是失态,便出言打趣到。
“咄,谁稀得要了你命也?”那修罗女敛容回顶到:“此番你合该不死,却要入无间劫难!”
那修罗女喜到:“你这泼贼倒是个稀罕的,能泄‘金精真元’的男子,三界里也不曾有几个哩。”
“甚的金精真元?”张洛疑到。
那修罗女抽阳出阴,只见那阳物射了一遭,却仍挺挺地硬着,修罗女俯身分开张洛马眼儿,自张洛阳物里舔吃出残精,伸舌与张洛观瞧。
张洛只见那舌头上点点流金,便似有所悟,自己向日所泄之精金光大作,原是由此。
可所谓“金精真元”者,更不记在哪本道书里,就是捕风捉影的传说,亦不闻其名,这修罗女怎得知也?
“我自幼熟读经典,怎不知有此体质?”张洛疑到。
“切~”那修罗女不屑到:“世间之事,岂能尽数记在文章里耶?”
“也是……”那张洛赞同地点了点头,又道:“如今你不杀我,却是要作何理会也?”
修罗女闻言喜到:“你此番落在本座手里,本欲杀汝,念在你体质特异,本座便饶你性命,留在本座身边,权且做个精童供本座采阳炼阴罢!”
那修罗女抓住张洛大腿,就势把张洛倒提起来,弯过张洛双腿,把那少年挂在身上,一面将脑袋凑到张洛胯间,叼住鸡巴紧一口慢一口地吞吐吃咬,一面用白玉柱般双腿轻轻夹住张洛脑袋,把那少年按在胯下吃穴。
“唔……唔……”张洛本欲反抗,可一来逃不过那修罗女,二来确实对那魔穴里的汁水上瘾,便不顾处境,径自凑上前去,故技重施地吃起那软贝般嫩屄,又把住那修罗女又软又大的肥臀,十指深陷,搂个满怀亦环抱不住,索性一手掐住一团臀肉,就势把玩起来。
“咄!你个小淫贼少乱摸,只吃穴就是。”
那修罗女臀肉叫张洛掐住,心下便一阵羞赧。
那修罗女虽是个妖魔,却从未被男子身把玩过身子,当下便吐出张洛阳物,红着脸,轻轻拍了拍张洛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