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把他怎样了?”依理敢声地问。
“什么把他怎样?”扬声器忘了责备,对依理忽然改变态度而略为意外。
“这双手…原本的人怎样了!”依理甚至放下了高举的手认真的问这个问。
聊天室并没有嚷着要惩罚依理,似乎,观众都跟依理抱着同一个疑问。
比起他们对于这鬼手的来由更感兴趣。
陈老板看着聊天室都提出同样的问题,那就大方地答:“请放心我们没有将某个活生生的男人的手都断,这些是器官捐赠这给大学研究的身体,我们只是有办法拿到手而已。”
依理的眼睛望着陈老板,好像想到确定陈老板没有说谎的样子。
巧业和守言都对视了一下,似乎是在交换该不该相信这情报的想法。
外科医生也说话了:“我是负责处理解剖的医生,是真的。”
“好吧。”依理抒了一口气,再把双手举到空中。
“最大的力度就是这样吗。”巧业看着咬牙忍受的依理,他期待那呻吟痛叫没有出现。
“不,那力度应该已经很痛了。”守言指一指依理的生理仪表——心跳、呼吸、脑波、脉搏…
依理的心跳加速得很快,脑波也突然剧烈的抖动,呼吸一下子深沉,却一下子再慢下来。
守言说,依理习惯了忍受痛楚,反应不大不代表本身就不激烈。
虽然现今医学还是没办法准确客观测量痛楚,可是心跳和脑波还是可以映照皮肉没表达出来的痛。
这也是为什么这些数值是同步显示在直播上,让观众得知依理的状态。
当然,有一些细微的身体动作还是可以看到出来她在忍受痛苦,例如脚趾很用力的抓在一起,呼吸变得粗糙和深沉,身体变得疆硬或者扭动。
不过,依理要是被命令全身不动地忍受的话,这些身体语言还是可以隐藏起来。
现在她的手就是没有拘束的情况下高高举起,手指像旧式天线那样绷直。
“手指放松点啊,身体曲线要好看啊。”陈老板透过扬声器说。
依理的手立刻放自然,像是在伸懒腰一样,任由眼前这双可怕的挖掘机抓捏她的乳房。
外科医生盯着屏幕好一阵子,然后眼睛转过去看着现实的依理,“你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忍痛的吗?”外科医生皱起眉头,然后又变成兴奋的着迷。
依理在痛苦中朦朦胧胧,不知守言在问什么?
“发现什么事吗?”在守言后面欣赏他的新发品的陈老板,走近守言的显示屏看。
外科医生说:“之前看依理的片,我还以为依理比更他人更耐痛,可是,她感受到的痛楚好像是比其他人更多。”
外科医生指着脑部图表说:“你们可以看看陆桦胸部被抓捏时,活跃的是这一大部份,这部份是处理痛觉的区域。还有一小部份是处理性快感的。这是正常人的脑部活动。”
脑部图表一部份发出蛛网状的白光,表示并活跃程度。
而这是依理的脑部分布,外科医生把依理现在的脑图分在旁边比较。
守言可以看到,依理脑部发出的蛛网状的白光不单单比较多,而且也有较多额外的区域发出白过。
“嗅觉、听觉、味觉,有时甚至视觉区域都活跃了。即是说,依理感受到痛楚时,可能会同时嗅到不存在的东西,听到不存在的声音,甚至看到幻像也说不定。”
“是这样吗?依理?”守言问。
依理仍在忍受那要把乳腺都捏出血的鬼手,勉强地回答:“会…会立刻记起之前被打的感觉…有时会看到白光闪过之类…但依理分得到哪些是自己幻想的。”守言咬着食指关节,没想到依理并不是比起其他女孩更耐痛,而是比其他女孩更强烈,而且会触发嗅觉、味觉、视觉和听觉的痛楚。
依理是意志力惊人,比其他人都更懂忍耐而已。
力度要比刚才少一些,撕裂感没那么强,似乎机器找到适合搓揉的力度了。
鬼手开始抓着她那鲜红的乳头扭捏拉扯,一切也是模疑着早前工作人员穿着动态捕捉手套的那套动作,一边修正一边长出自已的意志。
那填了器官捐赠卡的中年大叔应该怎样也想不到,自已那双每天自慰的粗糙大手,居然在死后可以搓揉到形状那么漂亮的乳房,还以那么纯熟的技巧玩弄着敏感的乳头。
呼吸促起来,她的性意也愈来愈强烈了,受过高潮开发训练,她也能够单靠撩动乳头就能达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