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姝婵问他玩过哪些花样,郭煜随口列举了几种,像公开暴露、主奴、SM、尿水等等,特别不露声色地提到3P。
袁姝婵听得兴致盎然,她倒不是每样都想试,其实对其中大部分花样,她都没有兴趣,但只当趣闻来听,也挺好玩。
郭煜突然把话题扯回到她身上:“你对哪种花样有兴趣?”
“我?现在嘛,都没兴趣,哈哈!我对你说的这些,可能有一半完全没兴趣,剩下一半无所谓,就是不排斥,但也不是非玩不可。这种东西,只能是兴之所至才好玩,不能提前商量玩什么不玩什么。而且也不是说有了兴趣就一定要玩,很多时候兴趣是瞬间产生的,但那个瞬间,可能时间、地点、人都不合适,那这个机会一错过,兴趣就淡了,不是说白天有了兴趣,没能玩成,晚上就要补上,晚上可能已经不想玩了。这里还有个对等关系,重点是不管玩什么花样,男人、女人都要找到各自的乐趣,不能单纯只是一方玩另一方。比方说,如果我想试试在男人身上尿,他能接受的话,那我当然也会考虑同意让他在我身上撒尿;如果他能喝我的尿,我也可以尝试喝他的。如果只是他想在我身上尿就尿,那就没意思了。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不是说只要有个男人愿意喝我的尿,我就一定会答应喝他的,只是说,至少要在对等关系下,玩各种花样才真的有意思,我是这么觉得。”袁姝婵噼里啪啦地发了一大段文字,阐述自己对各种情趣花样的理解。
“有道理,那么3P呢?如果有个男人愿意接受你和另一个女的一起做,你就也能接受两个男人一起操你吗?”
袁姝婵应该是在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没有立刻回答。过了一会,她回复道:“这个不一样。尿水啊,主奴啊,都是性行为以外的衍生行为,也就是你说的花样,这些我觉得应该讲究对等。3P说到底还是活塞运动,只是人数变多了。活塞运动天生就不可能对等啊,男人多根鸡巴,女人多个洞,只要不是同性恋,男人天生是攻击一方,女人就是被插的,这怎么对等?也没必要对等,各有各的乐趣。
所以,接不接受3P,跟对不对等没关系。怎么?你问这个干嘛?你想要我玩3P?“
“没有,没有,我能找谁跟你3P啊?老胡吗?哈哈。”郭煜开着玩笑打岔,免得让自己的意图暴露得太明显,“你说,如果我们真去找老胡,他会参加吗?”
袁姝婵可能是因为听他提到胡康益,发来一个头疼的表情。
郭煜继续说:“我不是说一定建议你玩3P。只是对某些女人来说,3P可能生理快感更强,这个不同女人感受不同,可如果不试的话,谁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喜欢。所以我说,如果你不排斥,那不妨试一试,如果你坚持不同意,就好像你死活不让我射在你里面一样,那当然是有你自己决定的。”
“哈哈,不让你射在里面,你是不是很怨念啊?”
郭煜发去一个“生无可恋”的表情:“你说呢?”
“呵呵……你玩过3P?”
“嗯,玩过几次。”
“一男两女,还是两男一女?”
“嗯……这个嘛,是这样的,我一般说到3P,都是指两男一女;两女一男的话,通常我会说‘双飞’。”
“哦,这个我就不太懂了。我倒想问问你,你说这么多,从你自己的兴趣出发,到底想不想要我陪你玩3P?”袁姝婵突然单刀直入地发问。
虽然此刻看不到她的表情,但郭煜还是很敏锐地意识到这是个很关键的问题,自己的回答很可能会影响自己在袁姝婵心中的定位。
他默然盘算了一会,回答道:“说实话,如果你说想玩3P,要让我和另一个男人一起操你,我是有点不舒服的,有点舍不得。但如果你特别想尝试,那我也没办法,还是希望你能玩得开心,算是勉强可以接受吧。”
“呵呵,我可没说过要玩3P,一定就找你,说不定我去找别的男人呢。”
“呃……”郭煜发了个“囧”的表情,“那你最好别让我知道。对了,刚才说应该玩更多的情趣,昨晚我就想了一个。”
“什么?”
“我们可以把性变成你和我之间的一场‘游戏’。”
“什么意思?态度?还是形式?”
“当然是形式,‘游戏’这个词最本真的原意,就是小朋友们一起玩游戏的那个意思。”
“还小朋友……小朋友能玩性游戏吗?哈哈。你说说看,什么游戏?”
“是一组游戏。我们可以开始一个‘赛季’,在这个‘赛季’里,我们两个谁都可以随时提出‘比赛’的建议,任意方式都能比赛,另一方有应战或不战的选择权。如果选择不战,那就当这个提议没出现过;如果应战,那就正式开始‘比赛’,输的那一方,要接受惩罚。”
袁姝婵本来想问怎么比赛,一看到“接受惩罚”四个字,还是对这个更好奇:“什么惩罚?”
“惩罚也可以是任意方式的,当然肯定是性方面的,由胜方提出要求并详细解释惩罚的细节,败方可以选择接受或不接受。如果不接受,那胜方可以再设计一种惩罚方式。当然,既然是惩罚,尺度肯定要比平时的正常程度刺激一些,但不要太过火,这个我们可以注意控制的。”
“嗯,既然是惩罚,当然尺度大一点也是应该的,不然比赛争胜也就没什么乐趣了。但你总不会提出SM之类的重口味吧?如果你提的都是那种要求,我可不陪你疯。”
“不会,那些见血的,或者太脏的重口味,我也不喜欢。再说,你还可以选择不接受,又不是强制必须接受。如果我非要提特别过分的要求,只要你不接受,我照样没得玩,那我何必多此一举?而且,游戏是对等的,万一下次我输了,之前我玩得太过分,肯定会被你报复回来,我也不想自己别搞得很惨,对吧?所以总体来说,这是平衡的,我们肯定都会提那些对自己来说很想玩,对方虽然不是很乐意但勉强能接受的花样。不过,我要先确认一下,在你的标准里,滴蜡、捆绑之类的软SM不算重口味吧?”
“哼,那些可以考虑,但我也不一定接受哦。你刚才说,输的一方可以选择不接受惩罚,由胜方再提另一种惩罚方式,那如果败方第二次也不愿意接受呢?”
“这个嘛,我是觉得既不应该过分强制,事实上也不可能强制,所以才说胜方可以再提另外的惩罚方式的。给胜方三次提出惩罚的机会吧,只要败方不是故意耍赖,总有一种能接受吧?如果败方真的非要全都选择不接受,把这个‘赛季’就此结束,不再继续,反正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就没什么意思了。但败方还是应该接受一次终极惩罚,否则就不太公平。其实要玩这种游戏,玩的人必须要有契约精神,要懂得遵守游戏规则,如果是只要对自己不利就耍赖,那我们现在讨论出再怎么完善的规则都没意义,因为这种游戏不可能有强制力,事先的约定又不可能拿去公证,对吧?”
“这个倒是,要么一开始就不要玩,玩了,只要在规则以内,就应该遵守。”
袁姝婵对此没有异议,“那具体比些什么呢?”
“没有限制,任何方式都可以拿来当做比赛,只要两人达成一致,就算比赛开始。简单点说,比如玩骰子、玩扑克、玩飞镖,或者你让我猜你的内裤颜色,猜中算我胜,猜不中算你胜,这也算是比了一场。走在路上,赌谁猜时间更接近当时的准确时间,也行。就是要随心所欲、花样百出,随时随地都能玩起来,这样才有意思啊。”
“听着好像蛮好玩的。”
“是吧?要不我们先找个花样玩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