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胸前的小蓓蕾刚刚发育,虽然小,但硬硬的手感应该很好。
那个小色狼应该也很喜欢吧,如果摸的多了估计会变的和自己一样丰满的……
突然,床上的女孩动了一下。
原来是李映梅好像感到了身体有点凉,将手臂和小腿蜷缩了起来。
“呸呸呸!”陈玉娟慌忙将被子给女儿盖上,暗骂着自己最近怎么老是往淫亵的方面去想呢,居然还当着女儿的面。
病房里的这段小插曲我自然是不知道了。
我一路来到陈玉娟的病房前,轻轻的推开了门。
眼前出现了一幅母亲给女儿盖被子,掖被角的温馨画面。
虽然计划外出现的李映梅打乱了我找她母亲做爱的如意算盘,但我还是被眼前的场景给感动了。
我蹑手蹑脚的走上前去,从背后搂住了那位慈祥的母亲的柳腰。
“啊!”陈玉娟被吓了一跳,但那声惊呼还未发出就被我的手给捂到了肚里。
她回头一看是我,惊恐没了,羞臊感却涌上了心头。
他来多长时间了?
看到自己刚刚对着梅梅的胸脯发楞的场面了吗?
“你不仅是位好老师,还是个好妈妈哦。”我贴着老师的耳边,轻轻的说道。
“你来干什么?”陈玉娟耳朵痒痒的,不禁挣扎起来,佯装要摆脱我的怀抱,“你放尊重些,梅梅在呢。”
“干什么?呵呵,我来当然是想干你了!我可想死你了!”
我的玩笑话却被处于恋爱期敏感的女人给误解了,难道这个男孩就想着和我做爱吗?
我仅仅是他发泄欲望的工具而已,这就是他对我唯一感觉吗?
陈玉娟的眼眶湿润了,她狠狠的一扭身子,回到了自己的床铺上。
虽然自己也想和男孩做爱,但一想到男孩也只看中自己这点而已,陈玉娟不禁浑身颤抖,低头小声啜泣起来。
我却是一头雾水,不知道怎么得罪了我的老师。
我上前靠着老师坐下,手轻轻的又搂上了女人的腰。
我的手在老师的肚脐处揉了几下,看到她并没有反对的意思,就得寸进尺的将手向上面探去。
陈玉娟重重的在我手背上拍打了一下,我才停住了侵略的步伐。
“好老师,你怎么了啊?生弟弟的气了?”
“哎呀,亲姐姐,咋不说话呢?就是让我死,也要知道个死的理由吗?”看到老师还是一个劲的抽泣,我低声下气的讨饶道。
“哼,你不是想女人吗,去找你的静静、甜甜啊!”陈玉娟赌气的说,浑然没觉察出自己话语里面的醋味儿。
“哎呀,好姐姐,她们哪能比得上你啊。你在我心目中可是独一无二,最尊贵的好女人啊。她们是狗尾巴草,你就是花中的牡丹;她们是丑陋的东施,你就是那美丽无双的貂蝉……”
“行了行了”,绕是陈玉娟满腹怨言,她也被我的俏皮话给逗乐了,“少来哄我开心了,
“你有时间还是去陪陪你的那些小情人吧。我可没那些女人那么好,一门心思的逗你高兴”
“娟姐,要怎么说你才能明白我的一片真心呢?要不,你把我心挖出来看看?”我领着老师的手,放到我的心脏的位置,让她感受我澎湃的心跳。
“你那些哄骗人的鬼话还是留着给你小情人说吧。”陈玉娟心情好了不少,但口里还是不依不饶,幽怨的问道,“你来就是想干那坏事吗?”
“好姐姐,我刚才是开玩笑的啊,你可别当真。”我隐约捕捉到了老师的心思,急忙补救道,“你看,这是什么?”
出现在陈玉娟面前的是一个碧绿的戒指,她眼前一亮,仔细的端详起来。
“这个是……我的那个翡翠戒指?”陈玉娟看着熟悉的饰品,惊喜的问道。
这个戒指可是母亲在自己结婚前给自己的嫁妆,是老陈家的传家之宝。
当初为了妹妹的病,自己狠下心来将它送进了当铺,结果当天晚上就梦到了母亲一脸的严肃,骂自己是败家子呢。
此刻它突然出现在自己的眼前,陈玉娟不禁一阵激动,“不是早过了赎当期吗,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呵呵,这个你就不用问了。”我哪里好意思说那个当铺就是自己的产业,陈玉娟当戒指的时候,自己就在隔壁的屋子里面看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