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这一个月,你爸操了你几次?”我腰不停,撞得谭襄襄屁股啪啪作响。
“只……只有一次……嗯……呃……还有一次……是、是用指头的……”
“所以吃不饱了,才来找我,对么?”我停下来,鸡巴在她温暖的穴内微微跳动。
“不是……呜啊……不是……”谭襄襄急的摇起屁股,身子往后来吞我的肉棒。
“谭襄襄,这世上的好事,你不能都占。”我把鸡巴退到她小穴口,轻轻搅动。谭襄襄双腿抽搐着,淫水顺着白花花的大腿一直流到脚腕。
谭襄襄都快哭了,努力往后撅着屁股:“我哪……哪儿占了!我就想让你多操我一次……都不行么?”
“那我是什么?”我问着,然后往里猛地一送。谭襄襄爽的一声尖叫,可我又停了。
“你……你是……主人!”
“错了。”
“那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在问你。”
谭襄襄真的气哭了,她又赌气往后用力一撅,这次我没有躲,肉棒结结实实的撞在她子宫口上。
谭襄襄啊呦一声惨叫,腿一软就往桌子下面滑,被我拦腰抱住,轻轻在她里面动起来。
她又哼哼唧唧的叫着,脸上被泪花沾得有些狼狈。我在她耳边又轻声重复着问题。
“我到底是什么?”
谭襄襄气苦:“你就是我用来泄欲的假鸡巴!”
我在她耳垂上轻吻了一口,摸了摸她的头发,找到她最喜欢的节奏开始用力。
性欲就是最好的奖赏,她答对了。我把她转过来,吻着她的脖子,用舌头勾动她最敏感的地方,肉棒坚定而饱满的冲击她的肚子。
谭襄襄哭叫着,双腿双臂紧紧缠绕在我身上,把自己全都释放在我面前,酣畅淋漓的让我将她推上高潮,然后是更高的高潮。
地板全湿了,桌台上淅淅沥沥的还往下滴着她的水。谭襄襄在绝顶之中忘情的吻我,胯下的小嘴哆哆嗦嗦的吮着我的龟头。
“给我吧……欢哥……射给我……今天我安全……”
但我仍然将肉棒拔出了她的身体,带的她又是一阵哆嗦。
我抓着她的头发将她从桌上拉到自己胯前,谭襄襄顺从的张大自己的嘴,努力吞下了巨大的铁棍。
她四肢发软,但小舌头却疯狂而有力的在肉棒上打着转。
我不再忍耐,按着她的脑袋挺动了几下,没有深喉,只是让龟头在她软软的内腮上戳了个爽。
谭襄襄感激的看着我,舌头动的更用力了。
“含过别人的精液,这张嘴得好好冲一冲。”我俯视着她,而谭襄襄则仰视着我。她的眉梢眼角同时挂上了一丝幽怨和欢喜。
我在她口中爆射而出,她闭上眼,像我教过她那样,死命的张着喉咙,免得让激荡在口中的浓浓精液再次呛住。
我今天早晨没有例行公事的打手枪,所以存货有些多。
谭襄襄咽了好几口,总算没被呛到。
她呜咽着吐出嘴中的肉棒,“啵”的一声。
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然后俯在我身下尽心尽力的舔食起了肉棒上残留的污浊。
房间重新安静下来,只剩下谭襄襄认真的吮吸声在空旷中回荡。
本想让赵峰把谭襄襄送走的,但是想了一想最终还是饶了这小子。送谭襄襄打车离去,我走回地库,赵峰正在车里等我。
昨夜与凌樾有约,为了不那么张扬,我开的是家里的那辆君越。赵峰坐在驾驶座上,回头问我:“欢哥,咱们去哪儿?”
我坐在他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峰,不怪我吧?”
赵峰后背一挺:“欢哥,我怎么可能怪你!我其实……”
他脸又红了,结结巴巴说不出个囫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