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如叹一口气道:“若不是看在你进屋时,先去将妻子放下来,尚存一丝良知,我早取了你狗命。”
大汉道:“我该死,我强抢良家女子……可她不是已经被你救了么。你这般折磨我,可是要报昨夜之仇?”
文若兰心想,昨夜甚么仇?
白玉如脸上泛起红晕,叱道:“我若要报昨夜之仇,你早就人亡了,那里还有精尽的机会。”
大汉道:“大侠,你就算要胡某死,也给一个明白吧。”
白玉如道:“你日后打算如何对待雪兰姑娘?”
大汉答道:“日后再也不敢冒犯……”
白玉如叹道:“我看你还是精尽算了。”
大汉又惊又怒,终是他心有灵犀,恍然大悟道:“我与她拜堂,八抬大轿娶她过门……”
白玉如听他回答,面露喜色,缓缓说道:“雪兰姑娘都已是你的人了,何需再摆弄那些排场,你既是逼她为妻,便当悉心爱护,岂可任她由你姐姐欺凌!”
大汉口中喏喏答应,心里却道,小老婆逼相公娶大老婆,天下可有这等怪事么?
白玉如惩罚完了胡豹,又逼着白龙寨散伙。
胡豹哪敢不从,白女侠怎样吩咐,他就怎么做。
等处置完,又休养了两日,一行人就往海州而去。
跨过白龙山后,又赶了一天路,众人寻到一家客栈落脚。
待白玉如洗漱后,回到卧房,见上官燕已沉沉睡去,也打算歇息。
却听到有人轻轻敲门,开门一瞧,原来是文若兰。
女艺人对白女侠轻声笑道:“钥匙配好啦。”白左使听她这么一说,顿时脸红,见她递来的一幅精致的镣铐和口环,慌忙道谢接过,关上门后,拿到床边轻轻抚摸,见上官燕正睡得香,忍不住便想试试。
她脱尽了衣裤,将自己剥得初生婴儿一般,轻轻将檀口张开,将口环戴上,又背过双手,给自己上了手铐,躺在床上陶醉了一会儿,轻轻坐起来想找钥匙开锁,忽然想起,方才自己慌张,似是没接过钥匙。
顿时一身冷汗,又惊又羞,心想,这可如何是好,明日若让人发现自己这副淫贱模样,该如何解释?
白玉如左思右想,坐了一会儿,心里寻思着,那钥匙多半是在李铁匠房里,如今之计,唯有趁夜深人静时,去铁匠房里将钥匙窃出来。
她在床上一直挨到三更,四下寂静,只隐约听到隔壁传来呼噜声。
她鼓起勇气,反身将门慢慢拉开,走在长廊里,晚风吹在一丝不挂的身上,心里彭彭直跳,虽只有十几步路,却好似比下白云寨的路都长。
终于听到一间屋里李铁匠的酣声。
这几日文家姐妹一起就寝,李铁匠一人独睡,正朦胧间,似听见有金属轻声响动。
黑暗中隐约一个身材性感的年轻女子过来,他心想,若兰妹子终是想我,半夜偷偷溜过来了。
便将枕边一幅眼罩摸出来,将她一把抱住,给她蒙上眼睛,又一把拽上床来,他这拽人本事是一等一的,熟练无比。
正想给夫人戴上镣铐,摸到她背后,却发现她自己已经铐上了,黑暗中她嘴上有微微闪着口环的光泽,心中大喜,前几日他便央着文若兰,佩着这镣铐,蒙着双眼伺候他,此时见她竟自己戴上,又惊又喜,将她按在床上又模又亲。
嘴里轻声道:“兰儿,你可还记得那日,你戴着这事物伺候为夫,那是我们头一遭亲热,今日你这副打扮,莫非是又想重温旧梦。”
白玉如悄悄摸进房里,正寻找钥匙,猛然间被戴上眼罩,又被李铁匠抱住,早惊得呆住,又听他口中说话,知道他误以为自己是文若兰,却是一丝大气都不敢出,心里叫苦不迭。
李铁匠虽是闻到她身上香味与平日有些不同,只道是夫人沾了她姐姐的味道。
当下一只粗手在夫人嫩滑的屁股间摸了个遍,只觉得她身子发烫,蜜穴比平时更湿润,听她一声不吭,心道:必是这客栈里人多,她不好意思叫唤,有心逗她,便轻轻将她的肉核包皮翻下,将阴蒂捏揉得高高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