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儿诧道:“为甚?”
余娘道:“依我的规矩,不管咋肏,抵着花心才算一肏,凭公子现在的行货,根本就肏不着我花心,不是不当一肏么?”
王景遂恨恨道:“待我功法成了,我当真要肏你数千数万,到时你还嘴硬。”
余娘颇不以为然:“秘笈上说,要练至五成功法,须二十年以上,入士苦练六十年,三十年未交未泄,恐到了五成罢。他肏我,三日累计不过二万余肏,却泄了六次,他那阳物才是天下至强亦不过如此,你能练到三层便不错了,对付这些黄毛丫头,想是绰绰有余,欲和我较量,恐差了些。更且五年之后,入士还来会我,想他五年苦练,功法更上层楼,那阳物更长更大了,每想及此,我心都醉了,已对他人无多少兴趣了,只是你乃我子,兼是入士的徒儿,我要你肏,实是为五年后作准备。”
银儿大叫道:“够矣,够矣,多肏一下。公子,待会亦肏我两百又一下。”
金儿老大不情愿,急急猛挺阴户,玉腿挟持甚紧,口里乱道“不好,不好!肏别处去了,恐─时取不出。”
银儿知她不舍,掰着金儿双腿,以手推公子,道:“公子快退,恐他钳断了。”
金儿只好作罢,末了拧银儿耳朵,悄悄说道:“蠢货,你便多数五十,我便多数六十与你,偏要争食,肏得大家不快活。”
银儿遂后悔道:“你怎不早说?”
且说王景肏罢三女,余娘便令金儿、银儿轮番咂吮他阳物,须臾便立,昂扬挺翘。
王景一手拿秘笈,一手把阳物,一面念道:“以液洗之。”三女依言洗罢,王景又道:“将其贮于热囊。”
余娘闻言,便于床沿仰卧,金儿着毛巾擦干阳物,双手捧着它,牵入余娘阴户,未入,银儿急道:“未套环也。”
王景才知忘了加环,急道:“快快加上。”金儿、银儿手上拿过柔柔软软环儿,套至阳物根部,道:“可矣!”
王景大阳物置于余娘户中贴紧不动,只觉得内里热热暖暖舒服十分,却觉后背凉风喷喷,遂道:“金儿,提火炉来。”
余娘却道:“不行!火炉会烘热寒泉水的。”王景受不住,嘀咕道:“我倒未练出铁柄,便把我冻成铁棍了。”
余娘无奈道:“如衣盖被,俱可,只不允火炉来。”
未见,王景便觉自家守不住,欲泄,乃慌慌溜了,奔至铜盆前,道:“改冰雪之物擦洗。”
银儿日起寒泉水,迎着龟头淋下,王景只觉万箭穿心般痛,遂骂道:“骚蹄子,欲冻死我。”银儿甚觉委曲,幽嘤笑道:“小主人,奴才是依你说的做事,怎的也错了?”
王景益发冒火,道:“肏死你,肏死你!”
银儿破蹄为笑,余娘亦觉不解。
唯金儿懂她心事:“主人说肏死她,她便觉得快活。”
四人俱笑。
有诗为证:
横眉怒骂肏死你,破啼为笑乐滋滋。
众人俱觉此女呆,他说大家有些疾。
要肏你时方有情,情深似海才肏死。
且说王景为遂心愿,竟冬日赤身裸体,自愿让那寒泉水淋洗,自然吃了若许苦处,他几次欲放弃,却被余娘劝转心思,且说他想到日后有大阳物,彻夜交欢而不泄之上上风光,他亦皱着眉头忍了去。
十日,王景亦急得紧,他忖道:“这道士莫非骗我不成?怎的全无反应,若真被骗了,倒让他无端肏了大娘。”
余娘却是坚信不疑的,她劝道:“笈更上写了,一层功要练七日至半月,今日不足十日,公子勿扰。”她亦揽紧王景,不让他乱动,恐乱了功法。
后时,王景刚入阳物至余娘户内,突觉阳物别别跳,他欣喜得顿时忘了功法,亏余娘清醒,因她亦觉阳物有异,且澎大若许,乃知功法将显也。
她觉王景欲大肏,急箍其腰,道:“景儿,别乱动,让我微动。”
王景如闻惊雷,神智顿时清醒,果不敢动,任余娘阴户蠕动。
余娘一面蠕动阴户,一面觉出阳物果然涨大若许,初觉空荡荡的,现亦觉略有胀意,遂扭动腰肢。
约一个时辰,王景只觉热辣辣阳精滔滔涌出,泄毕,又依法贮于阴户,动也不动,未见,阳物果又涨大。
余娘觉得他阳物似长了一倍,粗了一倍,大有超越其父老倌之大物了,遂心喜道:“阳物若此,肏来方觉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