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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回 父子连台各得其所(第2页)

小儿郎看得痴了,余娘面朝里,又忙,故未发现有人擅入,她一门心思干事,就算土匪要挖他银子,她也觉得与己无关。

有诗为证:

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不须关心。

咂他,吮他,弄耸他,他他才是亲亲。

且说王景一下痴了、呆了,不知自家姓甚名谁,更不知自家来此何干,心儿随他后娘后背耸耸,颤微微的。

余娘亦不知自己干了多少下,只觉得欲心炽盛,最恼人的,是那肉杆儿不够挺长,十之八九挠不着花心,若果次次落空,可能早就败了兴致,偏又冷不丁桶上一两下,令余娘欲仙欲飞,实指望它大干猛干,它却又连连落空,待那麻痒劲儿消退,偏它又捅了几下,如此这般,令他食之不饱,弃之不忍,只得持久而战。

余娘忍不住喊道:“亲亲汉子,心肝答答,你再长一分就够了。”

王景听她喊声,这才回了魂。

他见后娘猛地一挺身,似欲站起,却又半蹲,只听“啦”一声奇响,只见老父那大大阳物脱巢而出,红红白白胶液哗哗向下滚落,又见后娘扬起圆臀,肥肥嫩嫩两匹肉山之间,鼓着紧紧绷绷一张桃红阴唇,唯阴唇肿涨翻卷,好似被那马蜂螫了。

王景心中奇道:“后娘不过三十七、八岁,怎地口里全没了牙齿?”原来,小王景见那红唇里的穴口开开合合,便以为女人胯下有一口耳,有口便有牙齿,这是小儿思维,难怪他惊诧莫名。

却说余娘伏下头部,一口吞了那阳物,咂吮着、叼扯着,好似母狗衔着一节香肠。

王景见老父一动不动,又见后娘噬他阳物,便以为父亲被她算计,则叱喝一声:“不可胡来!不可胡来!”

余娘猛然听到男人声音,一时骇得禁声不语,竟然顾不上吞出那硬物,竟被它抵至咽喉,噎得半天回不过气。

王景见他俩俱不动弹,不禁奇道:“怎的都不动了?”

余娘翻个白眼,终于回转气息,慌乱吐出那物,回头望见王景,不禁臭骂:“小龟头,谁让你闯进来的?还不快滚!”

王景梗着脖子,不服道:“你把父亲大人弄死了也。”

“混帐!”余娘笑骂道:“他在瞌睡吧!小孩子家,不懂乐趣。”

适值老倌伸手打个呵欠,他俩以为吵醒了他,谁知老儿原样睡下。

余娘挥挥手,道:“小孩子家,快去!我还要做正事。”

王景知道父亲无恙,他那劣性儿便发作了,一双亮眼定睛盯上余娘胸前闪闪跳跳的玉乳,口里津液汨汨流出,涎水顺着嘴角流将出来,再也舍不得离去。

余娘阴户骚痒无比,心房窝里似有无数把九齿钉耙在锄挖,难受至极,她见王景不去,遂不理他,重叼阳物咂吸数下,翻身坐着。

她这次换了方向,背对老倌,说来奇妙,他这一变居然效果立现,老儿阳物几乎下下破中余娘花心,酸痒舒服,受活胜过从前。

余娘骚态萌发,双手乱挥乱舞,一手玩着自家小阴茎,一手挤弄着鼓鼓涨涨圆圆凸凸的双乳。

王景一对眼珠儿随着乳头跃动,他见后娘淫得可以,心头似有烈火焚烧,胯下小鸡鸡竟也硬挺横起,状若弱笋嫩鞭,红润白净,又似削皮紫荆藤,硬则硬矣,只是太小。

王景扯下裤头,瞅瞅老父阳物,又瞅瞅自家小鸡,自家也觉相去甚远。

余娘戏道:“小儿甭急,来时方长。啊……乖乖,痒痒,帮我挠挠。”

王景雀跃而至,急切相问:“挠哪?挠哪?”

余娘正处十万火急当口,全身每处俱觉酥痒难止,尤以双乳为紧,她以手拍拍自家圆物,目不能张,口不能言。

王景求之不得,一手抓捏一个乳头,拧搓不止,口里胡词乱语,揉了几搓,似觉不上劲,便以头抵余娘下巴,衔住顶端紫亮圆柱一阵叮咬,又一阵狂吮,左左右右,忙个不停。

王景说不出妙在何处,只觉心房里锣响铁呜,令人陶醉,令人销魂。

余娘弄那老儿阳物,王景吮余娘双乳,老儿香梦中亦见仙女被他梳理,三人各获所需,其情其状何须多言。

且说余娘“啊”的一声,便自高处跌下,双腿紧紧铁箍老儿阳物,双眼一翻,死狗般伏于床上不动。

王景没了着落,急得嗷嗷大叫,这下吵醒了老倌,老倌挺身而起,杀余娘一个回马枪,乒桌球乓,三五十抽,便大泄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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