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像,想象把怒龙的头部塞入那抗拒的一环,已令他险些喷出。
等,先缓一下,他要慢慢享受,紧握她的腰,把热铁一寸一寸的喂入她的后庭。
迫使她被圆润的头部撑开,终于突破外围最紧膣的一圈,感觉龙头被箍紧,似要把他挤出又象要把他含入。
“嗯──”他仰首叹息,再低头看向肉龙,看着粗胀的紫红慢慢地整根没入。
“啊──”
“哦──”
她痛呼,他叹吟。
他开始癫狂的抽顶,狂暴的高潮来袭,快而深猛。
肉刃拓宽她的嫩槽,扯裂内里软嫩的媚肉,塞满整个幽深处,她柔弱的脉博随之膨胀加速。
她想尖叫,但声波在触上空气前凝洁,没能哼出半声。
她软瘫在他身下,肺里满是他给与的热,下体有他粗暴的进出。
他看着她贴在地面的可怜巴巴的侧脸,小嘴微张,雨水打进她的嘴里,但她无力吐出,就像她的下身吐不出他的壮顽一样,她浑身上下,只剩呼吸的力气。
那股主宰一切,肏控一切的快意自他心田源源涌出,席卷她、撑爆她、吞没她……
他幻想,他套弄,直至射出。
意识返回──他变回一个人,在自己房间里,坐在床缘。
套着他下体的那圈紧窄不是她的菊穴,只是他肉紧的手。
脱下汗湿的t恤,清理掉腹部与胸口的遗液。
愤怒马上被痛苦的羞渐和自我憎厌淹没。
我是谁?***强奸犯吗?
几个月没碰女人了,第一件会让他勃起的事自然是个挣扎在身下,想逃出他制爪的女人。
他自慰的第一个幻象是强暴一个没伤他分毫的女人。
他以为自己会吐。
猛灌入三杯威士忌,想把那股恶心感驱走。把空杯搁在床头,他瘫在床上,眼神茫然地望着天花板,知道等待自己的又将是数小时的无法成眠。
妈的!
第二天醒来,记起另一个卧室内睡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喉咙升起一股揉合着愤怒、怨恨与悔疚的肝火。
在这狗屎地球上,这所林中小屋是他唯一的避难所,现在却闯进个陌生女人,象他知道的那邦人一样,她要撕损他的平静、他的独处,他难得的安全感。
但她又显得那样娇弱、象个易碎的花瓶,而且很怕他。
他惯于被制服,被人张牙舞爪,差点忘了自己是个体格魁梧,足可把女人吓坏的大男人,而且手里还拿着枪。
他记起昨晚手淫时的幻象,羞耻感象只湿冷的手紧抓他的内脏不放。
起床穿上干净衣物,到浴室解手,顺便把残留口中的威士忌味冲走。走向厨房时发现她正坐在餐桌上看《罪与罚》。
她抬头碰上他的凝视。
初生的短茬令他的脸孔看起来更苍白,头发蓬乱,他看起来憔悴、粗犷,比昨晚更吓人。
但同时,这个强壮、高大、粗暴的男人看起来又是那样──脆弱,宛如一尊带着裂纹的巨大石柱,仿佛稍一触碰便会碎裂般。
“我借了这个,”她腼腆地说道,指的是那本小说,“希望你不会介意。”
她希望马上消失,消失在他面前。昨夜怕他来袭。现在,被他这样睨视着,她才感到自己是个入侵者,她也觉察出他的厌恶。
“不会,只是别打外面那斧头的主意。”
他对着那本书点了下头,挤出个微笑,想消除彼此的局促。
不确定是什么令他有那番看似有趣的言论,还有那个不自然的微笑,她也试着回幽他一默。
“苦头昨晚吃够了,不需要再多一个。”
这回他的笑容来得自然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