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不行,这么多年过去了,本金加利息我们得算清楚一些,王。”乌斯说着,一把抱住蹲在我一旁的妈妈。
“啊……放开我!”妈妈用力的挣扎着,但是她就像一只小鸡,对于乌斯这个老鹰深深嵌入身体里的爪子毫无挣脱的可能。
“乌斯,我求你,放开她!都是我的错,不关他们什么事!”爸爸惊恐的看向山姆父亲。
“肏你妈!放开我妈妈!畜牲!”我起身,对着乌斯冲了过去。
“小杂种,你再动弹我捏死你!”乌斯一把伸手过来捏住我的喉咙,顿时,我感觉自己的气管被堵住,强烈的窒息感涌入脑海。
“乌斯!你他妈要是个男人,就别伤害我的妻儿!有种就杀了我!”爸爸看到乌斯对我妈妈如此强势,站起来狠狠的说道。
“哈哈哈……王,你这个杂种肯定会死的,我会慢慢让你死去,来祭奠我的妻子!”山姆父亲松开我的脖子,顿时我倒在地上颤抖着身体,大口大口的呼吸。
“好,你来折磨我,放开他们,让他们离开这里。”爸爸说道。
“王,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是个无情的杀人恶魔吗?不不,我不像你,我从来不杀女人和小孩。”乌斯盯着爸爸说道,接着,山姆父亲双手抱住妈妈在他的怀里,伸出舌头在妈妈的后脖子上舔了一下。
“啊!乌斯!老天爷不会放过你的!”爸爸看到如此景象,愤怒的用头砸在玻璃墙上“噔!噔!噔!”的响。
“啊……畜牲……放开我……”妈妈奋力挣扎,却是没有挣脱半分。
而看在眼里的我,想慢慢起身再次冲过去,却是被山姆父亲一脚踩在头上,压着我不让我起来。
“放开她!”我看到爸爸的头上冒出了血,依然愤怒的看着山姆父亲,额头上的血越流越多,身后两个黑人见状,一人一边架着爸爸离开了墙面。
“嘿嘿,小美人,想不到王竟然有一个这么漂亮的老婆,真是天道不公啊!”说着,我看到乌斯的手慢慢在妈妈的身上摸索,一点点的抚摸着妈妈的身体,
“啊……畜牲……放开我……放开我啊……”妈妈剧烈的摇摆着头,一头长发飘散开来。
“嗯……小美人,真是香啊……这么美的美人,享用一次该是人生最美好的回忆了吧。”说着,乌斯的脸埋在妈妈的后脖子里,
“啊……放开……我……”妈妈的身子微微颤抖,不断晃动身子。
“呼……真是美味的女人……”
“美人的奶子这么大,像王这么弱小的人根本没资格享用,还是给我来享用吧!”乌斯说完,看了看玻璃另一侧愤怒得面目狰狞的爸爸。
接着,山姆的父亲淫淫一笑,两只手转向妈妈的两个巨乳。
“哦……手感真是软嫩啊……”
“啊!畜牲!放开我……放开我……求求你了……放开我……”在爸爸恶狠狠的眼神下,妈妈剧烈的摇晃着身体,眼泪从她的杏仁眼里流出,哭泣着恳求乌斯放过。
“哈哈哈……”乌斯大声笑着,伸手就要伸进妈妈湿透的短袖里,似乎想到了什么,停止了继续探索妈妈的动作,用力的把妈妈推到我的身旁,然后松开压住我脑袋的脚。
“涵涵……涵涵……你没事吧涵涵?”妈妈担忧的看着我,此时的妈妈衣冠不整,头发凌乱,湿透的短袖里半个奶子露了出来,而此时的我只想杀了乌斯。
“美人,小杂种,你们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做吗?”乌斯看了看我和妈妈。
“好,我现在就告诉你们为什么!”乌斯愤怒的看向同样愤怒盯着他的爸爸。
“我的妻子!也是山姆的妈妈,就在你们脚下的这间房里,躺在我的胸怀里死去!”
“没错!我妻子的死,山姆妈妈的死,就是你眼前这个伟大的父亲一手缔造!”乌斯红着眼睛,愤怒的指向爸爸。
本来也是愤怒十分的我听到乌斯这么一说,也是愣在原地,妈妈也是泪眼婆娑的看着乌斯。
“十多年前,我的妻子得了严重的肺病,在生下山姆后,她的身体更加脆弱,但是我们并没有放弃治疗她,我想了各种办法,带着我的妻子和儿子逃难于非洲多个国家,就是为了有钱来治疗我的妻子,最终,我和妻子定居于肯尼亚蒙巴萨,那里有我的族人和我的事业,一个收入能足够维持治疗我妻子的事业!
起初,本来我的电信业务在蒙巴萨能养活我一家人,还能把山姆妈妈的病治好,可是有一天,一支东方国家来的建设队伍来到蒙巴萨,他们毫不留情的抢走了我所有的业务,我恳求过他们的负责人,也就是你这个伟大的父亲,我恳求他给我留一条活路,就像今天他跪在我面前一模一样,不!
还要没有尊严,我求着你这位伟大的父亲,说我的妻子生病需要钱来维持治疗康复,而你这位父亲,冷血!
无私!
多么伟大啊!
我一个大老爷们流着泪水恳求他给我一条继续开展我的事业活路,可是你猜怎么着?你这位伟大的父亲联合政府军队来镇压我,我一个做生意的怎么能抵抗得了军队呢?但是我不抵抗中国人的工程,我以后的事业就毁于一旦,最重要的是,我就没有钱来给我的妻子继续治疗啊,所以我得拼命也要抵抗所谓的援建工程,我的族人劝我不要做傻事,起初,我还有点钱给山姆买奶粉和给他妈妈继续治疗,但是随着工程建设接近尾声,我的电信事业完完全全被蒙巴萨城所淘汰,我的没有了一切的经济来源,那你说,我该不该反抗?没错,我去反抗了,去所谓的援建公司讨回公道,我跪在你伟大的父亲面前,但是你父亲真是一个大公无私的人啊!多么冷血,多么自豪!”
乌斯说到这里,竟然泪流满面,似乎他才是最受委屈的一方,
“你的这位伟大的父亲,他把我们轰了出去,我们只是想讨回我们族人自己的利益,然而,最后等到的是血腥的镇压,我的族人拼了命的抵抗,得以我一身是血的回到家里带着山姆和我的妻子逃离肯尼亚,偷渡来到你们此刻脚下踩着的地方。”
“我想,既然失去了肯尼亚的事业,只要妻子和儿子能健健康康成长我还能东山再起,我可以打苦力养活他们,然而,就在我们来南非开普敦一个月后,一个风雨交加的夜里,电闪雷鸣,就像老天爷也在为我一家人的遭遇而悲愤,我的妻子那天夜晚肺病感染重新发作,可是刚来开普敦,我没有钱去给我最爱的妻子看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