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白皙的柔荑,钻进胸衣里面,将闪光亮片的布料撑得鼓鼓,都能看见手掌在布片下攥着美乳的拧动——脑海中,陈白温柔的俯在自己身上,每一次调戏自己的时候,都好像坏蛋般气人,却又让自己着迷的,充满朝气阳光的笑容。
他伸着舌尖,舔弄着自己的乳尖,柔软的双唇,挤压着自己的乳蒂,自己的乳尖被他的口水弄得湿漉漉的难受,那种无法形容的快感、酥麻,“嗯嗯……”,让她更加控制不住的,揉捏着自己的乳蒂,粉色好像豆蔻般的小小乳尖,在纤细白皙的指尖下,就如石榴籽般挺立起来,“想要……想要老公的舌头,指尖……”,但不管怎么去弄,都无法满足,反而愈加让她渴望,想起陈白,想起陈白的嘴唇,陈白的手指,他用双手分开自己的大腿,用舌尖舔弄自己每一寸肌肤的感觉。
“老公……老公……我好难受……好难受……”
她无助的躺在床上,无助的,用着自己的手指,抚慰自己滚烫的娇躯,直至那扇紧闭的屋门,再次打开,男友的身影,再次出现到自己的床前。
“太叔公,您说您都这么大岁数了,到底还行不行啊?”
“废……话,岁数大怎么了?……我……我……你们还不如我呢。”
“老公……”她望着再次打开的屋门,甜甜的叫着,唤着自己的男友,湿润的双眸中映出着陈白在无数白光的照射下,就像是踩着七彩浮云般,一步步的朝自己走来。
他那健美的身躯,好像坏蛋一样,总是那么可爱的笑容,就如一座大山一般,压到自己身上,粗壮结实的手臂,按在自己身子两侧的床边,床垫发出的开心的呻吟。
她张着小嘴,红嫩软糯的舌尖,在嘴唇中的糯动,银色的唾丝,粘在湿蠕的香舌和珍珠般的贝齿上,盈盈欲滴的唇液,淌满了红润的口腔,等着男友的热吻。
但实际上,在她那水润的双瞳中,瞳孔里面,真正映出的却是一具干老瘪瘦的身影,是村子里的太叔公正拄着拐杖,一步一步,颤颤巍巍的走到自己床前。
身后,刚刚打开的屋门再次合闭,在一众村人的嬉笑中,以着长者为尊,力排众议,一定要按照村子里的规矩,无论什么红白喜事,族中的大事,都得最年长者先发言,自己第一才行的太叔公,身子都打晃的,走到了大床前面,看着躺在床上的姑娘。
他干瘪得就像公鸡的脖子一样,软踏垂耷下来的喉咙处的肉皮蠕动着,干巴巴的嘴唇,就像咀嚼着什么东西一样,不断的动着。
他看着躺在床上的姑娘,看着这个自己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就被她的聪明,开朗所喜欢……
不,不是那种男欢女爱的喜欢,而是打从心底里的疼爱,就如疼爱自己的孙子,重孙女一样,疼爱的姑娘,眼看着她近乎赤裸的躺在床上,被汗水浸得变成粉色的娇躯。
“老公……”
比自己重孙女还要年轻几岁的姑娘,无助的呻吟着,甜甜的语声,就像诱人的海蟹,掀开了厚实的甲壳,露出了甜美多汁的蟹肉,让老人的心跳加速,口干舌燥的,伸着颤颤巍巍的大手,去解着身上的纽扣。
年过九旬的老人知道这么做不对,但自己已经这么大岁数了,自己这辈子都没碰过这么可爱的姑娘,而她,此时此刻,就躺在自己面前,张开双臂,渴求着自己的抚摸。
“阿晴啊……”
他那昏花的老眼,浑浊的目光,在赵晴露出在胸衣外的高耸胸乳,沾满汗水的纤腰,还有那修长诱人的美腿上扫过。
为什么不呢?
反正自己都这么大岁数了,干嘛不放开点,作为晚年的幸事,好好享乐上一番呢?
再说了,就算真有什么事,又能怎样?
自己都这么大岁数了,他们还能抓了自己不成?
他颤颤巍巍的念着,看着赵晴的反应,就像有一个声音在催促着他一样,使劲的解着自己衣服的扣子,又因为年岁太大,手都不听话了,解了半天也解不开,不得不扯着嗓子的叫道:“阿清,阿清!”
叫着自己孙媳妇的名字,直至又过了片刻之后,才有几个村民听明白,太叔公不是马上风了,而是叫人帮忙的进到屋里。
“怎么了?太叔公。”
“太叔公,您说您都这岁数了,还争这个做什么啊?”
“就是,您这玩意,还能用吗?”
“连个扣子都解不开了,那玩意还行吗?”
“说什么……呢!!!废……敬老!敬老懂不懂!我们民族……族……最重要的,就是一个敬老!”
年过九旬的老爷子站在那里,举着手里的拐杖,喷着嘴里的吐沫星子,直弄的那几个帮他脱衣服的小辈赶紧朝旁躲着,生怕被他的拐杖打到。
“行了,太叔公,您慢慢玩吧。”
身后,村中的几个小辈在帮太叔公解开衣服扣子和皮带后,又在三叔公的催促下,脸上挂着讪笑的离开。
“这老家伙,这是什么好运啊?这么好的姑娘,居然他第一个?”
“你们……说什么呢?别……别以为我听不见!”
身前,年轻的舞蹈老师就像一尊九天落下的观音,沐浴着香汗,躺在那张双人大床上,高耸雪腻的乳肉,被汗水浸得粉红的娇躯,因为身子的扭动,而露出一道道折痕的纤细小腰,光滑闪亮的肌肤,就像是用玉石凋刻一般,直让太叔公慌慌张张的,脱着身上已经解开扣子的衣服,背心,露出一具干干巴巴的,皮肤都耷拉下来,布满老年斑的垂垂老矣的老身。
他低着脑袋,弯着腰,张着一张都没剩几颗牙的老嘴,嘴唇松垂的就像一张破布口袋一样,颤颤巍巍的,寻找着赵晴那香喷喷的小嘴。
“老公……”年轻的舞蹈老师呻吟着,湿润的双唇,被太叔公就像吃了蚂蟥一样恶臭的嘴巴盖住,老人叫人恶心的,彷如蠕虫般的舌头,伸到她的小嘴里面,吸吮着赵晴红茹软糯的丁香小舌的舌尖,甚至鼻子里都流着鼻涕的,滴到了赵晴的脸上,贪婪的,索取着赵晴口中的蜜液,但是赵晴却好像完全感觉不到一样,不,不是感觉不到,而是在那些药粉的作用下,她所看到的,所感到的,全都是陈白俯在自己身上,在和自己激情热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