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驹见驺嫤的俏脸都吓得白了,也不为难驺嫤。他冲着驺嫤使了一个眼色,又用手在驺嫤的翘臀上用力捏了一下,装作若无其事地快步离开了。
我看见驺嫤的母亲缓缓从门里走出来,见驺嫤在门口,惊愕道:
“你这孩子怎么站在门口,也不怕晒黑了……快进来……”
我从树后走出,心中如同刀搅一般疼痛。
“驺嫤……你为何!”
我带着怒意嘶喊出声,然后将手里的蛇形玉佩狠狠丢了过去。那玉佩砸在正满脸惊慌看着我的驺嫤脚下的石板路上,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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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起,可能是无颜再和我解释什么,驺嫤再没来主动找过我,我也不再找她。
两人偶尔在家门口遇见时,她有时会停下来,红唇微张,有些不好意思地似乎是想要和我打个招呼。
可我却都是目不斜视地径直走过她身旁,看也不看她一眼。
日子波澜不惊地流逝,数月过去,这日是越国先王勾践诞辰。
按照惯例,闽越王室于东冶城西的冶池湖畔举行宴会庆祝。
所有王室成员和东冶城的公门人员皆受邀参加,我也随着纳贡处几位同僚一同去凑个热闹。
华灯初上之时,宴会开始。古乐悠扬,美酒飘香,配着冶池湖中湖水静水微澜的美景,令人心旷神怡。
我望向会场的主座席,见到了好几个熟人。
会场居中的席位坐着的,是闽越王驺郢和其数位妃嫔,边上依次列坐着的则是王室的其它驺氏男男女女以及他们的驸马妻妾。
驺嫤作为王室成员自然也位列其中。
王室众人皆是着暗红色越国传统礼服。
男子为统一的红色束腰长袍,样式依然是越王勾践时学来的先秦中原男子礼服样式,数百年来未曾变化。
所以用料款式和现在北方长安流行的男子礼服已经稍显不同,只不过不仔细看是看不出差异来的。
女子则都身穿红色的越国女子正式场合都会穿着的夏款礼服。
与汉地女子所穿连身款式的长袍曲裾礼服不同,越国由于气候炎热的缘故,女子的礼服都是上下裳款式。
礼服上身是暗纹缀花的紧身上衣,下身则是透气效果良好的礼服窄裙。
从边席看去,一群王室的美女红装之下皆是肌肤如玉,美腿如林。
今天驺嫤的样子和妆容,和以前已经有了很大变化。
她今天明显是惊心梳妆打扮了一番。
只不过同我相好时清纯少女的淡妆在她脸上早已消失不见,现如今她的妆容分外地妖媚艳丽。
我看着驺嫤现如今的样子,心中五味杂陈。近两年的时间过去,那个我认识的驺嫤早已经从外貌到内心都让我感到陌生。
她今日的身材对比起过去更加地成熟诱人。
在她上身那件礼服上衣紧绷的衬托下,一对比我记忆中要挺拔不少的酥胸十分显眼,偶尔会随着她和席上其他人的谈笑风生一起上下轻轻颤动。
盈盈一握的腰部在她行走之间不时会从上衣下摆探出,肌肤胜雪,那腰肢纤细动人的曲线相信即使是对比当年楚国著名的细腰美人也不逞多让。
她的一双腿没有穿打底的纱裤,白嫩光洁,露出来的小腿部分线条笔直优美。
从小腿往上看去,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她的臀部比起前几个月更圆更翘了,在那条红色的窄裙之下挺翘浑圆,性感魅惑地令在场的很多男宾客暗暗侧目。
我看向人群中的刘驹,此刻的他果然已经在直勾勾地盯着驺嫤这位越国公主俏丽的脸蛋和性感的身子,脸上挂着一个耐人寻味的淫笑。
想到当年驺嫤和我在海边约会时的的你侬我侬,我心里暗暗伤感起来,于是也低头喝酒解闷。
酒过三巡,天色完全暗了下来,篝火被点燃,宴会气氛愈加热闹纷乱。
喝多了酒的男宾客开始四处走动,和自己心仪的女子私下调情的大有人在。
“驺郢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