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密的接触让芙蕾雅意识到自己即将面对的到底是怎样的粗壮与坚硬,仿佛是一根铁棒一样蛮横又坚韧的触手,不断向芙蕾雅二十多年中小心守护着的幽深禁地施加着力量。
而本就是为容纳异性阳物而存在的阴唇,自然会对触手那强而有力的征伐给出回应,纵使芙蕾雅再不情不愿地想要将阴部缩紧,那触手的顶端还是在爱液的帮助下硬生生翘开了芙蕾雅的阴唇。
“嘶!”
只是曲线稍显平滑的顶端刚刚进入,芙蕾雅就感受到了一种直冲脑门的剧痛。
强硬将身体分开的感觉相当不好受,更何况这根触手的粗壮程度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和忍耐的。
只有前端进入的触手都给芙蕾雅带来了相当程度的疼痛和压迫感。
原本的狭小孔洞在猝不及防间被撑大了数倍,立刻就将芙蕾雅的阴道口给涨成了一条紧绷的肉环。
“呃…啊啊啊啊…疯…疯子…这怎么可能…进得来…”
芙蕾雅难以置信地看着那散发耀眼光芒的触手向着自己身体的里面顶钻,触手的动作缓慢但是丝毫不做停歇,而芙蕾雅在剧痛中也能够感受到那根触手到底有多么的强硬,它一进入就将那从未敞开过的幽径膣肉向外侧推开,摧毁了沿途所有的抵抗,稳扎稳打地一寸寸侵略着兽王少女那从未有任何异物染指过的纯洁阴道。
芙蕾雅的膣穴从未有过被插入的经验,再加上身为战士的她一直都没有疏于对身体的锻炼,小穴自然而然有着超出常人的紧致。
而这份紧致如今则成了折磨芙蕾雅的罪魁祸首之一。
紧窄的小穴被强行分开到让一般的妓女都难以想象的程度,带来的疼痛之强烈是哪怕有大量爱液存在的阴道都无法承受的。
芙蕾雅惊恐地看到自己的阴户上隐隐约约亮起了一道紫色的光芒,便知晓那是触手插入到体内的证明。
这世界上就不存在任何一个愿意将处女不明不白就奉献出去的女孩儿,哪怕是芙蕾雅这样强硬且想要刻意隐藏自己女性一部分的狼王,也绝对不想将初夜交付给本该是敌人的触手。
“滚出去…从本王的身体里…快滚…哈啊…呃…”
触手插入的程度在逐渐增加。
那一刻芙蕾雅的心中突然生出了安慰自己的说辞——这其实是处刑,甚至算不上是侵犯,是对她施加的死刑,只不过执行的方式非常怪异罢了。
但事实上这种说辞也只不过能够让芙蕾雅感受到的屈辱和绝望稍微减轻一点点,她仍旧面临着贞洁被夺走的恐怖境遇,也为此感到毛骨悚然。
“不…你不可以插进来…我不允许…我才不…”
甚至不用去看触手透过皮肤闪烁出的诡异光芒,只需要感受身体里的疼痛就足以知晓那触手到底前进到了什么位置。
触手的动作稍微停滞了一下,而芙蕾雅也正做着挣脱的最后尝试,只不过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再让自己的身体再向上移动,也无法将自己的双手从触手的束缚中挣脱。
本就因为高潮而精疲力竭的芙蕾雅,很快就被迫陷入了平静之中,没有再挣扎的力气了。
而即使她这样挣扎,也未曾将那只插入一小部分的触手从体内甩出,左右两侧肉壁的包裹实在是太紧实沉重了,芙蕾雅感觉自己已经用尽了浑身解数,可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让自己身体有什么实质性的大动作。
随着身体力量的耗尽,芙蕾雅感受到的绝望也愈发强烈。
“哈啊…哈啊…快停止…”
触手就一直停驻着,就好像在欣赏芙蕾雅逐渐绝望放弃抵抗的过程一样。
芙蕾雅咬着嘴唇看着那即将插入自己身体的巨大触手,最后悲怆地长叹了一口气,即使是叹息声中也带着恐惧与绝望的颤抖。
而触手也抓住了芙蕾雅彻底放弃抵抗的这个瞬间。
将全部的力量都用在了冲入少女身体最深处的工程之上。
芙蕾雅此刻因为抗拒被触手凌辱而一直绷紧着全身的肌肉,可在触手的力量面前这种努力最终还是成为了可悲的无用功。
粗壮无匹的巨物将兽王小心翼翼地保存了二十多年的贞洁薄膜瞬间贯穿,仿佛它从来都未曾存在一样,然后就带着这如虹的气势直接插入了寻常男性能够插入的极限深度。
“呃咕——”
不同于在阴道口时不断扭动摩擦试图疏通的艰难,触手真正全力对付起少女的身体之后直接击垮了所有的阻碍。
无论是紧窄到让人窒息的膣壁还是绷紧的肌肉,或是那层颇有弹性的薄膜和这膣壁肉褶的层峦叠嶂,最终都败在了触手的蛮横动作之下。
处女膜的残片被触手以不讲道理的方式一并塞入了少女身体的最深处,其余的部分则在一次插入就将那层薄膜的剩余部分全部摩擦了个一干二净。
对于芙蕾雅阴道的开发在一瞬间就宣告完成,那可怕的大小虽然借助了一部分爱液的润滑,可对于这种大小的插入者而言,大量爱液的存在最多也就是维系了这条可悲的通道不被从内部撕裂罢了。
因为阴道本不该被这种规模的事物插入,至少芙蕾雅这种连自慰都只是在外围浅尝辄止的处女不该承受这种可怕的折磨。
鲜血并未来得及流出体外,触手的插入速度太快,甚至连鲜血还没来得及从处女膜的伤口中流出,黄豆大的浮点像是刀一样剜着芙蕾雅的阴道壁,将这可怜的膣壁也给撕开了几道伤痕。
而在触手彻底插入之前,芙蕾雅还试图安慰自己“插入的疼痛总好过那种让自己失去理智的快感”,可事实证明芙蕾雅对于破瓜之痛的认知还是过于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