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慌乱中刚想起身,就被黄鹤雨抓住了高撅的大屁股,一根等待已久的粗长肉棒杀气腾腾的抵住了屄口,毫不犹豫的破开阴唇,闯过重重阻隔,再次亲吻上了那个阔别已久的屄心。
“黄、黄鹤雨!啊——你们、你们不得好死啊!”妻子瞬间便明白了一切,发出一声杜鹃啼血般的哀鸣,却因为那根深入体内的大鸡巴,带上了一丝让她羞愤欲绝的淫意。
“哦——”黄鹤雨心满意足的看着胯下这个再度相逢的极品美臀,那上面还残留着红色的酒渍,显得愈发凄迷。
硕大的龟头在妻子体内停留良久,仔细体味了一番,才开始缓缓抽动。
妻子像是心死了一样,垂下了绝美的面容,任凭黄鹤雨抽插也不发出半点声音。
“老婆,你放心,我一定会让这些人渣付出代价的!”我心中默念了一句,狠狠的攥紧了拳头,连指甲陷到肉里都没有察觉。
“哈哈,宁姐,刚刚不是被你小姨舔的挺开心吗?怎么还害羞了?”黄鹤雨志得意满的大笑着,不停的肏弄着妻子的大屁股。
妻子仍旧没有出声。
“喝!屄毛都让人剃了还装贞洁烈女?可惜你的屄好像变得更诚实了,听听这水声!”
黄鹤雨抽插不停,噗嗞噗嗞的生殖器摩擦声好似一把把锋利的尖刀,把妻子刺的无地自容。
妻子的肉体久经开发,好像跟灵魂分离了一样,哪怕内心羞愤的想吐血,还是阻止不了屄腔里源源不绝的淫水。
“啪——”黄鹤雨腾出手来,狠狠在胯下的丰臀上抽了一巴掌,直打的妻子臀浪翻滚,一只脚下意识的离开了地面,缩了两下又放了回去。
“给老子叫!”黄鹤雨凶狠的命令道:“你不是说不怕你老公就尽管来吗?你给老子撅好骚屁股大声叫!”
“呃——你、你们简直不是——呃——人!”妻子扭头瞪着居高临下不停肏她的黄鹤雨,满是控诉的看着这个再度奸淫了自己的男人,大颗大颗的泪珠随着身体的晃动滴落。
俏脸上残留的酒渍和羞耻到极点的表情,看起来分外凄惨。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妻子的脸颊上好像浮现出了一点不应该出现的潮红。
“何总,高潮结束了就劝劝你外甥女,不就是肏个屄吗,她又不是没被小黄肏过。”刚刚黄鹤雨跟妻子对话的时候,陈书文也没闲着,他一刻不停的抽插着小姨的骚屄,直到她高潮结束也没停下。
此时察觉到妻子跟黄鹤雨之间的气氛有点僵,便帮忙从何俪这边打开突破口。
何俪不知何时也摘掉了眼罩,看清身旁的外甥女之后愈发不敢出声。
眼前这种亲姨甥并排挺着大屁股挨肏的场面实在过于淫贱羞耻,哪怕是身经百战的何俪也羞愧的无地自容,更何况她刚刚还极为卖力的舔了外甥女的屄,此时根本说不出话来。
只是陈书文是不会放过何俪的,他挥手在身前的淫臀上扇了两巴掌,不怀好意的说道:“快点劝,不然让你手下的员工排着队肏你!”
陈书文的话让何俪身体一僵,好一会之后才不得不强忍羞愧看向妻子,只是刚一张嘴,便忍不住发出一连串的羞耻浪叫。
“啊啊噢噢——阿、阿宁——啊啊——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是你——啊啊呃呃!”
“呜呜——小、小姨,我们是、是亲人——啊——他们怎么能——啊啊——这样啊!”
妻子悲愤的控诉着,眼神却愈发迷离。
陈书文和黄鹤雨这两个混蛋一直抽插不停,让妻子跟小姨的对话断断续续的,还伴随着时不时的骚浪呻吟。
“啊啊——阿宁,谁让我们是——啊啊——女人——噢噢——认、认命吧——啊啊!”
“何总,你不愧是做长辈的,就是明事理。女人长个屄不就是给男人肏的嘛,亲人就更应该一起享受才对。弟妹,看看你小姨多乖,你要多向她学习。”
陈书文的夸赞让何俪跟妻子同时垂下了头,只是口中的呻吟声却再也没有停下。
两女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让陈书文和黄鹤雨这两个色中恶鬼愈发兴奋,两人比赛似的越肏越急,如同打鼓一样啪啪肏干着各自胯下的大屁股。
似乎是因为高潮后的屄肉过于敏感,而陈书文又一直抽插不停,何俪忍不住淫叫着向前迈了一步。
这一步马上勾起了陈书文的灵感,他不怀好意的笑笑,看着身旁的黄鹤雨道:“小黄,咱们来个环床拉力赛怎么样,让这两条骚母狗边肏边爬,看看谁先高潮。”
“陈哥,还是你会玩。”黄鹤雨恭维了陈书文一句,扭头就在妻子的大屁股上甩了一巴掌。
“啊——”妻子臀肉颤了两颤,仰头哀鸣了一声,坚持着没有动作。
“何总,给你外甥女打个样!”陈书文手里抓着狗绳,加紧了肏干的动作,用身体推着何俪的屁股。
何俪不得不浪叫连连,弯起一条黑丝美腿,艰难的向前迈了一步。
再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