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鹤雨扭身拍摄了一下,走廊的地板上留下好几块大大小小的水光,这些都是岳母一路走过时留下的印记。
前方已经没有了路,岳母撑着两扇门中间的墙面想要爬起来,摆脱目前这个羞耻尴尬的姿势,黄鹤雨这个畜生却加紧了抽插的动作,大鸡巴噗嗞噗嗞的抽插着岳母的屄穴,一下一下的顶撞着敏感的花心。
剧烈的抽插好像要把岳母的屄肉翻过来一样,上身每抬高一寸都像是在经受着难以想象的折磨。
“呃呃——小流氓,我——我要不行了!”岳母哀鸣一声,性感的娇躯越来越僵,声音里的哭腔也越发浓重,抬到一半的上半身又无力的落了下去,腰背形成了一道倾斜的拱桥,螓首埋在双臂之间,不知道是闭着眼睛等待高潮的来临,还是在隔着双乳偷偷注视着自己饱经蹂躏的女性器官。
“嘿嘿,想高潮吗?那就给老子爬进去!”黄鹤雨邪恶的笑了一声,残忍的停止了抽插,伸手扭开了旁边的房门。
“咔”,门锁发出一声惊心动魄的轻响,房门缓缓打开,露出里面黑黝黝的空间,仿佛一张即将把岳母吞噬掉的深渊巨口。
“不要——”岳母轻忍不住低声轻叫,被开门的动作惊得全身紧绷,足足呆滞了好几秒,才急急说到:
“快、快关上,求你了,老公,大鸡巴老公,快点关上,真的会被小妹发现的。”岳母几次伸出玉手,可在当前这种四肢撑地高撅屁股的狼狈姿势下,无论如何也够不到房门,性感的裸背上焦急的浮现出一层密密麻麻的细汗。
黄鹤雨却根本不为所动,淫邪的声音里不见一点温度:“要么在你妹妹身边高潮,要么在你女儿身边高潮,你自己选吧!顺便提醒你一下,耽搁的越久就容易被发现哦,嘿嘿——”
又是一次艰难的二选一,刚刚岳母选择了小姨这边,现在却无论如何也没有勇气再爬进去了,在亲妹妹的门外被人肏干已经打破了她最后的心里底线,现在还要爬到妹妹身边偷偷的做爱高潮,这让她情何以堪?
岳母她知道黄鹤雨在自己的亲妹妹手下打工吗?
如果知道,那简直更加残忍。
气氛一时间有些僵持,黄鹤雨也不催促,用力揉捏了几下岳母紧张到绷紧的臀肉,手掌几乎陷进了柔软的臀肉里。
“啪——”黄鹤雨好似炫技一样,粗长的阴茎连根尽如,巨大的龟头好像一柄犀利的肉矛,撑开了岳母紧张到几乎闭合的屄肉,狠狠的刺在了中心处敏感的软肉上。
这一记重击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熟透了的胴体陡然一颤,岳母再也坚持不住,弯曲的膝盖缓缓跪了下去。
水淋淋的棒身从岳母的体内不断抽出,眼看只剩一个龟头就要完全脱离,黄鹤雨顺势曲腿沉胯。
“嗞——”
“啪——”
又是一记深入灵魂的深插,势大力沉的胯骨重重砸在岳母的肉臀上,仿佛在击打一面人肉大鼓,砸出一声淫亵的脆响。
“嗷——”这是一次无声的呐喊,岳母头部后仰到了极限,张大了嘴巴摆出了口型,却坚持着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呼——真他妈紧,你女儿的屄跟你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又滑又紧,插的越深就越爽,和我的大鸡巴简直是天生一对!”
黄鹤雨并不想现在就让岳母高潮,连续两次深到极限的抽插之后就停下了动作,骑坐在岳母的大白屁股上轻轻摇晃着,表面上波澜不惊,大鸡巴却仿佛变成了金箍棒,不停在岳母的阴道里翻江倒海,尽情享受着女体深处淫肉的全方位包裹按摩。
我有点理解不了女人的阴道为什么可以容纳下如此巨大的物体,也想象不出阴道被完全填满时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我只能能看见岳母全身都在战栗,撑在地上的玉手攥紧了拳头,好似一点火星就可以点燃她全部的欲望薪柴,攀上无与伦比的巅峰高潮。
然而黄鹤雨却在最关键的时刻停下了动作,岳母想要主动,大白屁股却被黄鹤雨坐的无法动弹,只能一点点的从巅峰滑落,好一会之后才轻声说道:
“一会你轻点。”
说完就调转身体,扭动着肉滚滚的蜜桃巨臀爬进了黑漆漆的客房。
妻子就是岳母的命门,刚刚黄鹤雨话中的威胁之意她又怎么可能感受不到?
对女儿的担心最终战胜了可能被亲妹妹发现的恐惧,岳母终于做出了选择。
这个姿势和状态比刚刚的还要淫贱下流,黄鹤雨就像是骑着一匹温顺的母马,肉棒就是他驯马的鞭子,每向前一步,都会活塞一样上下抽插运动,宛如给岳母的大屁股上装了一个机械活塞,为她的爬行提供着源源不绝的动力。
黄鹤雨骑着岳母爬进了客房,就像他曾经骑着小姨何俪那样,然后还随手关上了房门,打开了天花板上的吸顶灯。
室内很安静,宽敞的大床中间,小姨何俪正闭目安睡,一条简约的格子被斜斜的盖在身上,露出一整条白皙如玉的修长美腿,宛如玉石的脚趾涂着紫色的指甲油,在灯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
黄鹤雨不管岳母的抗拒,驾驭着她爬到亲妹妹身边,强迫她把上半身趴在床上。
姐妹两人的距离是如此之近,近到岳母只要一抬头,就可以感觉到她平缓而又温热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