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伟的经验更足了,妻子那个向后挺动的大屁股,除了要经受迎面而来的致死刺击,还要承受马鞭一样抽下来的凶狠巴掌。
啪啪啪的脆响一声声传来,无论是正面挺动鸡巴的结实小腹,还是上面凭空落下的凶狠手掌,尽数落在了妻子濒临崩溃的大屁股上,妻子挣扎着,嘶吼着,用尽全力的后顶着。
方伟就像是经验丰富的骑手在征服一匹野性难训的牝马,无论妻子怎样不屈反抗,都难逃最终雌伏在他胯下的命运。
妻子高潮了,也崩溃了,然而方伟却一点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大鸡巴更加凶狠的抽插肏弄,此时才是属于他的,最为舒爽的胜利时间。
一股一股的水花从妻子的胯下飚射飞溅,染湿了两人身下大片的地面,这是征服者留下的印记,久久都不会散去。
妻子沉默的喘息着,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
她想要休息,可是胯下绵绵不绝的肏干却根本无法忽视。
妻子已经没有力气了,发软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不得不缓缓跪了下去,跪在自己刚刚喷出来的水洼中。
上半身更是完全瘫软,一对雪白的巨乳落在了地面上,沾染了一圈圈被淫水浸湿的灰尘,像是被污垢沾染的圣洁雪峰,凄美而又下贱。
淫荡的大屁股还在高高挺立着,艰难的承受着大鸡巴越来越深入的抽插肏干。
方伟蹲着马步骑在妻子汗津津的大屁股上,好像一个居高临下的帝王,妻子的丰臀就是他辉煌的王座,每一次直上直下的抽插都会肏的妻子浑身战栗,娇躯颤抖。
“贱宁,屁眼清理了没有?”方伟又叫出了这个极度耻辱的称呼,说出的话更是让我心中一栗,他,这是想要肏妻子的屁眼吗?
“呃呃——没,没有!”妻子回答的特别艰难,挺立的骚屄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反抗之力,狭长的阴唇充血到肿了一样,彻底分向两边,肿胀的阴蒂彻底暴露在卵蛋的拍打之下,任由大鸡巴毫不留情的残忍屠杀。
“下次出来之前要清理干净屁眼,记住了吗?”方伟把手伸向背后,重重的抽了一下妻子的屁股,那样子就像是真的在对待一匹牝马,像极了骑兵征战时的快马加鞭。
“呃呃——记、记住了——呃呃啊啊!”臀肉上传来的异样感觉彻底结束了妻子梦幻般的高潮状态,静默已久的口中再次发出骚媚的呻吟,只是声音比刚刚小了许多。
“哈哈,你老公像防贼一样防我肏你屁眼,却想不到他最亲爱的老婆会主动洗干净屁股送上门。”
妻子无言,方伟得意的狂笑。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不像一条欠肏的骚母狗?”
妻子没有回应,只是嗯嗯啊啊的呻吟着。毕竟母狗这个词侮辱性太强了,方伟可以说,她又怎么能自己承认呢?
“啪——”方伟又来了一记“快马加鞭”,这一次比刚刚更重,更狠。
“说!像不像?”方伟肏干的更狠了,直上直下的鸡巴宛如攻城巨锤,妻子的防线早已经千疮百孔。
“啊啊——像。”妻子不得不承认下来,只是发音很轻,音阶也很短,但她终于还是承认了。
“像什么,说清楚!”
“啊啊呃呃——像、像母狗!”妻子声音大了一些,一浪又一浪的快感再次支配了她的全部思维,这种状态我曾经在小姨何俪的身上见过,难道这也会遗传吗?
“哈哈,真乖,下次给你戴上项圈好不好?”
“啊啊啊啊——好——啊啊——大鸡巴好狠!好深!啊啊呃呃——我又要来了!”
“说你是条任何男人都能肏的骚母狗!”方伟双目通红,青筋暴起,黝黑的大鸡巴一下一下,彻底敲碎了妻子的心防。
“啊啊——我是——啊啊——任何男人都可以肏——啊啊啊啊——骚母狗!又来了啊!”
妻子发出最后一声高亢的浪叫,然后就像失去了灵魂一样没有了声音,只剩下凄淫的大屁股还在高高挺立。
方伟也终于忍耐不住,大鸡巴瞬间抽了出来,一股一股的浓精子弹一样射遍了妻子的肩背臀腿,仿佛要在这具极品女体上彻底打上他的专属烙印。
与此同时,旁边的一辆车突然打开了车门,一个光着下身的男人迅速窜了出来,接替了方伟的位置,坚硬如铁的肉棒毫不犹豫的肏了下去,插进了妻子高潮后还在蠕动的凄美骚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