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采晴是真急了,花径里像有万千蚂蚁在爬,瘙痒蚀心。
冰凉的穴口与火热的龟菇相抗衡,磨得人骨酸力麻,小腹偏又有一股火气不得宣泄!
娇躯本能地起了反应,美妇连连摇着臀儿,想把肉棒一口吞入。
可惜腰肢被紧紧箍住,只凭借女子天生的柔软将臀儿左摇右摆。
可这样一来,吴征似乎很是享受肉圈的碾摇,抽插得更慢,像在享受美妇的服侍。
“你你……快点给人家插进来……”栾采晴跳脚似地焦急,发力去推池壁,想后退着去吞肉棒。
可是吴征适时一缩,龟菇总是恰恰卡着肉圈,点滴难进。
美妇又急又怒,娇蛮脾气再忍不住发作,若不是骨伤隐隐作痛,早已跳将起来一把将男儿推到,坐到他身上大骑特骑。
“还没到时候呢。”
“米饭都蒸熟了,还什么不是时候。”
栾采晴气鼓鼓地道:“你是没本事,还是不成了?你这样,不若干脆把棒儿拿开,换你的舌剑来又有什么区别。什么天柱云气,胡吹大气。”
“舌头可没那么粗,那么热。”
骂不顶事,激将也无效,吴征还是不慌不忙地挑拨着肉圈。
紧窄的穴口越来越有弹性,绵软的花肉也被汁水越发地润泽。
花径蠕动渐进地猛烈蠕动,一波更比一波强。
跳脚的栾采晴几乎连气儿都被折磨得没了,气息奄奄,脾气自然也消了下去。
哪里还是个傲娇的公主,分明是个娇柔不堪的弱女子。
正当栾采晴委屈到了极点,花径也憋闷到了极点时,肉棒毫无征兆地破关,长驱直入抵达深宫!
花心嫩肉被这一刺撞得骤然一缩,空虚难耐了多时的花肉一片欢腾,久旱逢甘霖一样一层层地舒张胀开,饱滋春水,雨露含香。
重获生机的栾采晴刚满足地吸了口气,万万想不到肉棒竟然飞速在花径里大幅度穿梭起来,回回尽根透底。
方才的点滴细雨让人煎熬难熬,现下的疾风暴雨一下子将她抛上了云端!
“咕唧,咕唧……”花汁狂泻着被肉棒刨刮而出,再重新填回塞满了幽谷。
直把花汁碾细出浆,向层淡淡的云雾包裹着天柱。
栾采晴捡回了一条命之后,又焕发勃勃生机。
且花径空旷许久,此刻的快感与刺激更胜从前。
每一下都让花心泄出一股清浆,每一下都让花肉的每一分层叠被抚平,每一下都让她欲仙欲死!
“用力……就是这样……”钳着腰肢的双手终于放开,一手托着小腹,另一手噼里啪啦爆豆子一样拍打在翘臀上,热辣辣的轻微刺痛与花径内外呼应。
栾采晴脑海里除了追寻快意,什么也顾不得了,只倾力地上下扭腰,拍得泉水翻腾,更让肉棒刨刮穿梭之外,又添一股翻搅之力,如登仙境。
美妇吚吚呜呜语不成声:“用力插……用力打……”
扶腰的大手上移攀住了一只大奶,钢筋般的手指将充血到极点的蕊珠夹进指缝。
浑圆的蕊珠全被夹扁,微痛的电流酥麻了娇躯上半身,身后的情郎强猛如发狂的野兽深深撞击,几欲将她的撞得散了架。
“插死你个浪妇!”
“插死我……呜呜呜……打死我……”臀肉被他胡乱的抓揉掰捏,忽然又被一按,肉棒深入花底,以极浅地拔出,极重的力道密密频频地撞击花心嫩芽。
那龟菇像被埋在了深宫里,即使浅浅一拔,也挑拨着花心。
后庭处更是一阵胀,被他的手指又挖了进去。
一大一小两根圆棒隔着层薄薄的肌肤,前后一同抽送。
美妇脑海里轰然大响,万钧雷霆洒做一片狂雷天牢。
昏沉中耳听一声闷喝,肉棒勃勃脉动着喷出热乎乎的精浆,身后的爱郎更加狂猛,龟菇雨点般撞在花心之上。
圆润棒头的撞击,水柱强劲喷射的刺痛,栾采晴只觉一身气血凝聚于一体,又突然涣散,便再也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