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妇以两颊嫩肉包裹着春丸,润口一吸一吸,一手拈着兰花指挑拨着卵囊,吃了好一阵才力度适中地将春丸从嘴里吐拉而出。
吴征舒了口长气,胯下狰狞猛恶张牙舞爪,眼中似有火焰跳动。
栾采晴娇喘连连,对视着道:“不是师娘不肯,是忍不得了,反正夜还很长……”
丰满的娇躯重新在池壁上爬起,露出两小瓣白馒头似的臀肉。
茂密的卷绒在温泉里水草般飘荡,在一身雪光透亮的肌肤映衬下分外显眼。
吴征满面涨红,已知栾采晴话中之意,当真是满怀期待地提枪备战!
“其实也好想看一看你是怎生进来的,可惜我弯不得腰,哎……”栾采晴迷离细语,小有遗憾之下满腔幽怨。
“等一月后伤好了,尽情看个够,想看多久都成。”
的确,不仅仅是今夜,也不仅仅是一两月或者今年,往后余生,还可以看上无数次他是怎生把淫媚的幽谷插得花汁淋漓,媚肉瘫如泥。
美妇回首妙目一弯,风情无限地笑道:“来呀,征儿,用你的绝招来打我……”
“抓臀龙爪手!”
臀瓣被他的手指深掐入内,美肉满溢而出,胀胀地鼓在粗糙的掌心。
闭得严丝合缝的臀沟也被分开,花穴洞口激动地一张一合,向在对情郎招着手,催促他赶紧进来。
栾采晴娇喘着媚声道:“还有一阳指呢?一阳指的绝招是什么?”
“天柱云气!”
钝尖轻轻一挑,蜜肉裂出一线,温泉水从裂隙里润入,暖融融地甚是舒适,但也不及徐徐挺进的肉棒那样热,那样舒服。
栾采晴长长地吐着气,仿佛肉棒逼入幽谷,彻底堵住了身体的一处洞眼,正推着体内的气息从樱口里排了出去。
双眸轻合,尽力放松娇躯,栾采晴徜徉云端一样享受着,只觉钝尖将蜜裂越分越大,终于在有些裂痛之事,龟菇完全进入了小肉圈。
肉圈卡着龟棱,猛地一缩,像一张小嘴将它吃了进去。
紧缩着咬合的滋味,让美妇眉开眼笑着吃吃道:“让师娘好生满意一回,师娘也赏你。”
“师娘不是要满意好几回才能满意么?”
毫无逻辑的奇怪话,栾采晴却笑意更盛,她知道吴征有这样的能力,也的确如此。
满意一回算得什么,能连着满意好几回,谁又会在乎一回两回呢?
钝尖正向着紧合的花径钻掘挺进,说来奇怪,分明是一条紧窄的甬道,此刻却觉得肉棒钻到哪里,才满意到哪里。
尚未抵达的部分,全是空落落的难熬,比一个人什么事都不能做着发呆还要空虚上无数倍。
幸好,钝尖的掘进虽慢却真实,可以轻易地感受它一点点地填缺,也可以期待它终于将幽谷里都充满。
栾采晴不敢过分弓腰挺臀,但她的臀儿已足够挺翘肥美,若不是身上带伤,美妇已忍不得这样的徐图进取,早就腰肢大力迎送,将臀儿重重撞上他结实的腹肌上去,不发出啪地一声撞肉大响决不罢休。
正满心期待,肉棒的掘进忽然一顿,又徐徐退了出去。
美妇睁开媚眼,迷离之色变作惊怒急道:“你……干什么……快点进来!不许……退出去……”
可男儿的动作哪是她娇软的身体所能抵御阻止?
龟菇刨刮着花肉,将层层叠叠隐藏的蜜肉刮出,借着花汁的润滑,龟棱刨开紧窄的小肉圈将它分开至最大方才停下。
龟棱像有生命地律动着,心跳般一跳一跳,震颤着敏感的肉圈。
裂痛之外,又是满胀到极限的快意。
美妇娇喘吁吁,呼吸大窒,幸好肉棒转而挺进,终于让这胀裂般的憋闷一松,空虚之所又被再度充塞。
经由前一次挺进的拓荒,花径里汁水丰沛,这一次掘进不仅速度要快上些许,顺滑的畅快感更增。
栾采晴嗔怒之容再转吃吃笑意,眼珠子一转心中暗道:要是敢再停下,我非骂他几句不可!
前回被他开垦的尽头处还留着余温,更有蚀骨铭心的滋味难以忘却。
龟菇挺进到这里并未有停下之意,又不可阻挡地挺了进去。
栾采晴满意地舔了舔唇,可肉棒居然又退了回去!
美妇双目猛地圆睁,急切下哪里还记得要骂他两句,摇着臀儿就要去追逐肉棒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