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征将头埋进那对大奶里深吸了口香气,惬意道:“我去让他们死了条心,省得半夜还要来扰人清梦。”
“人家集结了这么大一支军队,要做事还管什么半夜不半夜?怎么,你还当自己是皇帝,不许人家敲锣打鼓?吵你睡觉你不开心啊?”
“皇帝当然不是,但是请师娘知晓,弟子自从初尝情欲之后,家中每位娘子第一回可都是灵肉合一,畅快无比!哪有这么七上八下心不安的道理?受不过这个气!”
吴征大踏步前行,转过那面石屏,偏头从栾采晴腋下一探,才见这间石室内有一汪清泉。
泉水从地底汩汩地冒出,又从石缝中重新流回地河,循环不断。
而泉水冒出的地方一块大石凹陷,形似巨碗,大约能容下三四人,竟是个天然的浴池。
吴征啧啧赞叹大自然的神奇,又道:“吵我睡觉就罢了,毕竟我罪大恶极,吵着师娘睡觉那可不许!”
“嘻嘻。”
栾采晴双腿回环夹紧了吴征的腰杆,捧着吴征的脸颊,伸舌舔了舔唇瓣道:“吵到师娘睡觉也不打紧,师娘不着急睡觉,着急睡你!”
吴征听得喜笑颜开,栾采晴一向心直口快,连床笫之事也是毫不避讳,他长长叹了一口气道:“我更着急,这吊在半空中的味道,真不是人能受得了的。”
“着急你还来这里干什么?”
“不洗干净,我不舒服。”
“也对,一身的臭汗,快把衣服宽了到里面泡着,师娘给你洗洗。”
“是呀,师娘就是一身的香汗,我来帮师娘把衣服宽了到里面泡着,尽一尽孝道。”
“呸,就你多嘴。”
栾采晴久居吴府,大体知道吴征在内府不分尊卑,更没有妇道的种种规矩。
但听吴征这么说还是颇有惊喜,爱侣之间的彼此相依本就是浪漫又心甜的事情。
栾采晴在皇宫里可从未见过,或是想过这样的事情。
“那就少说,多做~”吴征拉了个长音,嘶啦啦地将已经半损的旗袍剥去,露出一个白羊一样的娇躯裸体。
再把自家的衣物除去,抱着栾采晴腾地跳进水里。
春末夏初,即使夜间也已有些热,这池温泉的温度不低,泡在里面有些燥热。
但吴征满身大汗,一泡进去全身毛孔齐张,热水将粘汗全都冲了去,让人精神大振!
何况栾采晴就在胸前肌肤相亲,在温泉里她的肌肤更显寒凉,抱在怀里简直再合适不过。
“师娘,你说我的武功哪个更厉害些?”
吴征在入水第一时就没老实过,足下立了个金鸡独立式,一条腿横着架起,刚好给栾采晴当作个折凳。
一手在她肋下断骨处轻轻抚摸,另一手则绕着脐眼打着圈。
“资质平平,招式也普普通通,也就是个样子货,牛皮吹破了天不怎么地啊……”栾采晴板着脸,大喇喇地坐在吴征腿上,任由他轻抚按揉,好不舒适。
勃立的肉棒仰天翘起,正挤在自己腿上,惊人的热力仿佛比温泉还要烫人。
一下一下的胀动,分不清是水流的浮力,还是他血脉的跳动。
“那是因为我没使威力最大的一招。”
“还有什么威力最大?”
“有啊。比如降龙十八掌!”
吴征绕着脐眼打圈的手顺着滑不留手的肌肤上移,攀上了大奶道:“最厉害的一招,也是不为外人所知的一招,第十九掌,叫做抓奶龙爪手!师娘品鉴品鉴。”
“哼嗯……”粗糙的掌心顶在乳尖上,五指陷进乳肉里大力地抓揉,时而还抓紧了将乳肉旋转扭动。
拉扯的力量刺激着每一分敏感,掌心顺势摩挲着乳尖。
栾采晴甚是受用,哼声道:“哪位前辈高人像你一样大胆好色,创出这等招式来?……哼……倒要再见识见识。”
“不才小有天赋,这一招是自创,自创。”吴征嘿嘿笑着,两手一同加力。
豪乳传来欲裂欲爆的压迫感,敏感之处的压迫力带来的全是快感。
肋下断骨的伤痛则有一股绵泊的热气透体而入,无形又有实质地抚慰着伤处。
栾采晴一时沉醉得不可自拔,软绵绵地倚在吴征身上,任他信手施为,一张利嘴也不再时时揶揄争辩,只以微促的鼻息回应吴征身体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