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老子脑壳一翁,不会?
我晓得坐在身边的老婆断然干不出这种事儿来,老夫老妻的外面吃个饭不至于,没那个必要,宁皇后这当儿要这么干最有可能也是对二娃。
于是我装着没事的身体稍微朝后挪了挪,然后悄悄朝桌下瞄了瞄我滴个乖乖,所以你们冤枉了宁煮夫,就见桌下“朱朱”已经将一只脚光着脚丫蹭到了宁煮夫的脚丫上!
我靠!这妮子这么猛的吗?
问题是,桌子下光脚丫蹭着“前男友”的脚丫,这妮子是怎么做到桌子上继续依偎着老公并一脸幸福的表情荡漾在脸上,含情脉脉的看着老公的?
“朱朱”,这么多年不见,你怎么变成这样的“朱朱”了啊?不过,好说不说,俺稀饭。
确定是“朱朱”,而不是“朱朱”老公,不是曾北方,不是二娃——当然男人的脚丫不会有辣么细腻丝滑——的脚丫,再朝身边的宁卉瞄了一眼,确定母老虎也没察觉桌下发生的一切,宁煮夫顿时就激动了。
但激动归激动,宁煮夫还是显示了一个猎物的老辣,那话是谁说的,最好的猎人都是以猎物的面目出现的?
这个时候我必须冷静的思考明白,“朱朱”上的这一脚丫子,她老公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呢?
知道,那他老公就跟咱是一个战壕的战友,不知道,那“朱朱”就像前晚在她房间里自个承认的,他妈的真的就是一个绿茶婊,但这事不能只听“朱朱”自己说了就算是吧,万一这绿茶婊是装出来的呢?
必须先搞清楚这个问题,是因为对待一个淫妻犯的老婆,跟对待一个绿茶婊的方式是完全不一样滴。
咱不能让同一个战壕的战友看笑话,也不能误伤了一个无辜的绿茶婊的老公。
说时迟,那时快,老子这厢边还木有来得及把思绪理落清楚,就发现桌子下“朱朱”的另外一只脚丫子也已经上来了……
好嘛,这妮子的胆子确实有点大,真的不怕脚丫子在下面踩到她老公的脚丫子么?
这还不算,就见桌子上“朱朱”的老公端着酒杯也几乎同时朝俺凑了过来,这让老子更无法分辨“朱朱”是淫妻犯老婆,还是是个绿茶婊了。
此刻“朱朱”老公已经被澜沧江整得有了点小状态,明显情绪显得很亢奋:“宁姐,您是我和我老婆的偶像,能在版纳认识您真是我们莫大的荣幸,我跟小芹敬宁姐和南哥一杯!”
说着“朱朱”,好嘛,小芹也跟着端起了酒杯,小芹端起酒杯的时候看了俺一眼,目光很羞涩,也很情挑……
说着……“朱朱”的老公就要站起来敬酒!
“坐到喝,坐到喝,莫站起来,莫搞得楞个见外嘛。”我赶紧拉住“朱朱”老公胳膊制止到。
呵呵,宁煮夫够鸡贼有木有。
“嗯嗯,啥偶像不偶像的,大家认识了就是朋友,就坐到喝嘛,随意一点好。”端起酒杯的宁卉也微笑到。
估摸是宁卉的这一番附和才让“朱朱”老公打消了要站起来敬酒的念头,于是“朱朱”老公摸了摸后脑勺,憨厚的笑了笑,才恢复了先前的坐姿。
老公这一坐下,“朱朱”自然就不用站起来了,随即桌下老子的脚丫上传来一段用脚丫子发来的摩斯密码:“哇,亲爱的,你好棒,你好聪明啊!”
然后我看到“朱朱”在酒杯端到嘴边的当儿,目光紧紧盯着老子,嘴角些微扬了扬,不晓得的以为是在张开嘴喝酒,只有俺知道这是“朱朱”对俺的媚惑一笑。
这一笑我见过,她不见了多年,今天在澜沧江边又回来了……随即宁煮夫的激动变成了感动,那是回忆成真的梦幻,是记忆深处的心湖被这微笑和桌下的脚丫子搅动起来的涟漪。
所以她是淫妻犯的老婆,还是绿茶婊有辣么重要吗?
是绿茶婊他妈的更好,我倒是要看看当年辣么纯洁的朱朱变成绿茶婊的“朱朱”,能够绿茶,又能婊到神马程度?
说时迟,那时快,老子随即抬起脚丫子,张开大脚趾和大脚趾旁边的脚趾头,一叉就朝“朱朱”张开的双腿之间——好嘛,说秃噜嘴了,虽然老子脑壳头的确是一丝不挂的朱朱张开双腿准备应承俺插入的画面——朝“朱朱”脚趾头之间的叉口插了进去……
当脚趾头插进“朱朱”脚趾头的刹那,我顿时感到满身舒爽,于是我闭上眼,默默感受着从脚趾头传来的来自于“朱朱”身体的颤抖……
嗯,是那个节奏,是那个颤抖的节奏——朱朱,我来了……
话说跟“朱朱”桌下脚趾头的交媾,哦不,交缠一点没有影响“朱朱”在桌子上对身边坐着的老公如同幸福的小女人一般的依偎,甚而估摸是老子的插入让这妮子真的在身体中荡漾起来某种难以抑制的,无法描述的快乐,就见“朱朱”进而将头靠在老公的肩上,手挽着老公的胳膊,脸蛋绯红……
脸蛋绯红这一点估计能瞒过她老公,也能瞒过宁皇后,因为可以用喝了酒来解释,但只有我看得出来此刻“朱朱”脸蛋上的绯红并不仅仅是因为酒。
“来,哥,划两拳!”估摸二娃也是喝高兴了,主动提出要划拳喝。
“来来,划拳划拳!”“朱朱”老公也是性情中人,哪里经得住二娃这一怂恿,于是便朝服务员亮了一嗓,“服务员,再来一件啤酒!”“老公,”见男人们喝起来已经收不场的架势,一旁的“朱朱”
撇了撇嘴,“你们这是要喝到啥时候啊?”
“唉,老婆,你别管,今天见到几个哥子,还有兄弟,”说着“朱朱”老公拍了拍二娃的肩头,一副很江湖的派头,“那必须要喝得尽兴撒!”
“对头,必须喝高兴!”二娃跟着附和。
“好嘛,老公,你们在这里喝嘛,你们喝的澜沧江,反正这么大条江你们也喝不完。”说着“朱朱”将桌下跟俺交缠着的脚趾头松开,“我想去江边走走,宁姐,我们去江边走走呗,吹吹江风,看看澜沧江的夜景。”
“嗯,好的。”宁卉笑了笑,答应着站起身。然后我看到朱朱朝我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