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决定进入到高堂会审的下一个阶段,要老婆交代如何给二娃破处的,而高堂会审中,让老婆交代是如何被奸夫操的正确打开方式是边操老婆的屄屄,边让老婆口述屄屄如何被奸夫操的。
于是因为酒劲还憨,尽避除了鸡巴是硬的全身都是软的,我还是强撑着将宁卉的双腿支棱起来缠在自己的腰间,然后伸出手顺着黝黑的毛毛抹了进去……
“哇,老婆,濡湿濡湿的……”宁煮夫顿时咋呼到,活像高堂会审中老婆的屄屄濡湿濡湿的是多大个事一样,那不跟宁煮夫的鸡巴硬了是一样的基操么?
“嗯嗯嗯……”宁卉嘤咛着不说话,口含娇息,只是缠着自己腰间的双腿力有不逮,那传递出来的妥妥的是方才跟二娃运动过渡的信号……
那么,我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个特么符合逻辑的念头,老婆还濡湿濡湿的屄屄是不是意味着跟二娃办了事连洗漱都还木有洗漱吗?
如果此刻小宁煮夫插进老婆的屄屄,是不是还能在里头看到二娃鸡巴的尾气,闻得到二娃鸡巴的味道?
这不等于是变相的跟二娃PPP了老婆么?
我靠,这么一想他妈的大宁煮夫激动,小宁煮夫鸡动,于是我挺动着鸡巴扑哧一声插入到了老婆依旧濡湿不堪的蜜穴里。
“啊——”宁卉耻骨一紧,缠着俺腰间的双腿活像安了弹簧一般重新注入了动力,现在是力有所逮的夹紧了我的腰杆,曼妙的身姿在我发电机,哦不,发臀肌的带动下轻轻摇摆起来。
“老婆,我跟二娃发信息,二娃说跟你做了……做了两次?”鸡动中,我激动的问到。
“嗯嗯嗯……”因为此刻小宁煮夫被我控制着在跟小宁卉的交欢中蹦跶得还不那么激烈,宁卉只是轻轻的喘息着,“我想想……”
“什么……什么意思?几次都要想想?那就……那就不止两次啊?”老婆,不带这么整的,这么整小宁煮夫遭得住蚌屁,等不到高堂会审完这小子就得在小宁卉的怀里嗝屁。
“嗯,好像不止哎……”
“真的不止两次?”
“嗯……”
“我靠,那老婆,到底几次哇?急死个人!”说着我终于忍不住来一通迅猛的抽插,然后突然停顿高堂会审中,要想问出老婆的猛料,这种抽刀断水似的抽插,停顿,抽插,停顿一般都能让老婆在欲罢不能中乖乖交代。
“啊啊啊!啊啊啊!三……三次!”果不其然,宁卉一番高亢的呻吟过后终于投降,呵呵,宁胡兰,在老公鸡巴面前根本不存在的。
“我靠,就是说我跟二娃发完信息,二娃还跟你整了一火啊!狈日的,果真是处,体力好,活大,太能整了!”此刻宁煮夫已经激动得口翻白沫,说完伏下身叼着宁卉的一只翘挺的乳头拼命的抽插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小宁煮夫已经在小宁卉的怀里撕开了温情脉脉的面纱,恨不得每一次撞击都能将小宁卉娇嫩的肉身撞出水花来。
“老……老婆,”趁着小宁煮夫还能支撑一会儿,高堂会审就不能停,“处男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特别生猛?但一点不懂情趣?”
“嗯嗯嗯……不啊,他……他挺懂的哎。”宁卉的声音逐渐开始被喘息所阻隔,脸上看上去带着的满足的神情仿佛是为这句话加的一个感叹号。
“咋个懂法嘛?老婆,一个处男能有多……多懂嘛?”我着实被老婆的回答惊到了,想当初我作为处跟朱朱的那个生涩劲儿,未必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生猛吗?
“就是……就是感觉挺会的啊。”宁卉上弯月半闭着,目光迷离如雾。
“老婆举例说明,我就不信,不信一个处能有多会。”我吞了口口水,说完换了颗葡萄叼在嘴里。
“啊哦——”宁卉的酥叹随之而来,“要怎么举例嘛?”
“好嘛,还是老规矩,我问你答!咱们一个环节一个环节的来!”我拼命控制着已经快要支撑不了小宁煮夫的蹦跶,以为搞清楚作为一个处,二娃到底有多会赢得时间,老子就不信了,一个农村小屁孩还能上天不成。
“嗯嗯……”宁卉的应承还是那么不紧不慢,但又有一种让你欲罢不能想听下回分解赶脚。
“你们肯定亲……亲嘴嘴了?”
“嗯嗯……”这次关于跟二娃的高堂会审,宁卉似乎不像以前一样遮遮掩掩,而是一股脑的,连宁煮夫问的没问的,都急着要招供似的,比如方才,宁煮夫问是不是看到了二娃的鸡巴了,宁卉却回答都吃过了……
宁卉这是要达到彻底暴击宁煮夫小心肝的效果吗?
“那二娃跟你接吻的时候体现出来的会是啥?这个小兔崽子是不是……是不是伸出舌头到你嘴里了?”讲真,但凡老婆跟男人舌吻,我都感到无比的吃鸡,所以跟一个处男舌吻除了吃鸡,想来还一定别有一番风味。
“是……是的。”宁卉似乎急于作答,但又惜字如金。
“那他的舌头在嘴里是怎么做的?”对于一个会的好情人,一定是先用舌尖轻轻碰触,让女人舌尖上的味蕾注入带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然后唾液间津津相渡,等欲情炙燃之际,再由碰触扩展到更加紧密的相缠,最后到不分彼此的吮吸……
这叫层层递进。
然而,宁卉接着来了一句才把二娃这个雏的真实面目展现了出来:“他就是胡搅蛮缠呗。”
“等等老婆,他是指的二娃,还是……还是舌头那个它?”
“舌头啊……”宁卉一副还用问的表情瞄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