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白没有道谢只是点头,不,这对于她来说基本就是道谢了吧。
“呼…”桐须真冬长出了口气,她暂时没有继续吃,而是坐端正问:“你们两位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呢?今天的事情…差不多到此为止了。”
——虽然还准备了别的东西,但是…啊,羞耻!再怎么说我也说不出口啊…他的未婚妻也在,更不可能说了。
真白的到来完全打乱了桐须真冬的道歉赔罪补偿相忘一条龙的计划,而且她也完全没想到神楽和真白能在她家里玩得那么大,要是她刚刚不出去提前阻止,怕不是那两人能直接在客厅(话说那能叫客厅吗?)里干起来。
“不会吧真冬,我和真白辛辛苦苦好几个小时给你收拾了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又给你做了晚饭,你这一起床就拍拍屁股要赶人是不是?不是吧不是吧?”
这话说的桐须真冬心里那点感动差点瞬间没了,不过她也算是“过来人”了,并非不懂神楽是什么意思,于是立刻轻咳了两声有些红着脸道:“非也!不是我不想留你们过夜,实在是我家太小…只有独卧的单身公寓也不方便给你们两位未婚夫妻住啊…”
“那如果只有神楽一个人呢?”
“嗯…勉强…咦?不对、不对不对不对…!椎名同学这是不对的!”
“没关系,待会儿吃过饭我就回去,刚刚跟早坂联系过了,她会过来接我。”
“你现在使唤早坂是真的方便啊。”
“她说的,有什么麻烦就跟她说。”真白吃的速度稍微快了一点,她这样“退位让贤”也不禁让神楽觉得有几分亏欠,似乎是察觉到了神楽的想法,真白轻轻用手肘撞了他一下,然后说:“约定。”
“约定?”
“回去之后——”
真白稍微舔了舔自己的筷子头。
“喔…喔!”
神楽瞬间明白,朝真白用力点头。
真白到底还是心痒了,想让神楽解决完桐须老师这边回到家就舔舔她的小穴,不,这应该说是穴痒?
还是说批痒?
算了,文雅点吧!
这叫轻度的歇斯底里症。
“稍等!我可没有说泽村君就能住在我家里…”
“真冬你真的这么绝情?我也没说要跟你睡一张床,给我张地铺不行么?我想跟你好好谈谈我俩的遗留问题,今天你喝个汤喝醉了还远远没有谈完吧?”
神楽一提喝汤喝醉,桐须真冬立刻陷入了那种低头汗颜黑脸发抖的状态,话说真的呆胶布吗?桐须老师你莫不是吸毒戒断症发作?
“桐须老师还是不了解神楽,他说不做什么肯定是不做什么的…”真白稍微抚胸以自己示例道:“我和神楽在同一张床上睡了一个多月…我都还是处女…神楽没对我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
“STOP——!!不要对老师说你们的私房生活!禁止禁止禁止!”
桐须真冬很是抓狂地摆手。
“所以打个地铺都不行么?真冬你家里也没那么窄吧…”
“哎——”桐须真冬瞧了瞧中间那盘土豆烧牛肉,唇角抽了两下生无可恋似的低下头小声说:“许可…许可还不行么…不过,还是要有规则,你绝对不可以靠近我睡的床喔,泽村君。”
“也就是说真冬你可以靠近我的地铺?”
“我我我我我才没有那么说吧泽村君!误解!这可是你的误解!”
桐须真冬一下挺直腰身,用左手捏住神楽的右边袖子,抿紧了唇疯狂冒汗。
“好麻烦…”真白扭过头去叹了口气,小声嘟囔:“明明就很舒服的,为什么老师一直在拒绝…真是不能理解。”
“矜持!椎名同学,女孩子要矜持,不要随便说这种话!”
“我是说神楽的按摩…老师你在想什么,刚刚不是说了我还是処女吗,还是说老师你怀疑我?”
“咕——!”
真白一句话就杀得桐须真冬脸红到了脖根。
神楽看得都差点大笑出来,暗道:你个天然呆的老师想碰瓷天然黑的真白?我看你是想多了!
“歉意…是、是我误会了,原来是按摩…抱歉椎名同学,抱歉泽村君…我今天脑袋有些醉…说错了话请你们原谅,不过我毕竟是老师,就不麻烦学生为我按摩了,否则我还真是想尝试一下的。”
“没事没事,如果真冬有兴趣我可以安排。”神楽摆摆手表示不在意,而真白又紧随着来了一句:“特别是专门针对女性器的按摩特别舒服…每天晚上睡觉前都想让神楽按一按呢…早坂有时候也会一起,毕竟神楽两只手可以一起按。”
桐须真冬这下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直接脸红到几乎要冒出蒸汽,神楽则忍了几秒后实在忍不住,直接捧腹大笑,笑得异常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