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物深搠花宫,我用力撞击在月臀上,娇躯似是一叶小舟,被臀波荡开,旋即又迎着阳物的来势后挺,神圣玉宫承受着黝黑肉棒的冲插。
“哦,清凝,下边的小嘴会咬人……夫君的宝贝、大不大?”
“夫君、好大,嗯啊~哈啊——快要把清凝撑坏了~”
如此称呼轮换,娘亲即使深陷情欲中也应付自如,在娇吟婉啼中,顺着我的心意将淫语亵辞动情吐出。
每一句夫妻间的爱称,都是对世俗伦常的践踏;每一声母子间的敬称,却又与母子二人正在情浓交欢的事实相违。
此二者如同针锋相对,竟又教我生出一种能人所不能的骄傲,让背德快美来得更加炽烈,席卷全身。
竹制床榻本就不稳固,早先在娘亲观音坐莲的腰臀起伏下便嘎吱作响;如今我正以驰骋之姿尽享胯下仙子的娇躯,动作之激烈,不禁让这可怜的卧具咔咔哭诉,更是在堂中移动数寸,似想要逃离是非之地一般。
“啪啪啪……”听着二人性器相撞的清脆靡音,阳物被花径紧吮痴缠,欲仙欲死的快美浪潮已然比世间绝峰还要高,即使精关处的冰雪元炁精纯无比,亦教我有些难止泄意。
我不由加快了抽插,挺腰耸臀,阳物怒搠浅退,沉声喊道:“哦~娘亲,孩儿好爱你,孩儿快来了……”
“啊、嗯~娘也爱你……霄儿、用力……咱们、嗯~一起、噢~”娘亲意乱神迷地呼唤后,随着阳物的一下重搠,娇躯忽然塌陷,两团丰乳被压扁侧溢,腰臀却仍然高举,仙姿胴体赫然形成了尖峰。
我正觉微微失力,却忽感一双玉足轻轻点在屁股上,一股奇妙的力道传来,我的双手顺势下移至腹侧,而上身微俯。
如此姿势,正适合发力,我未及细思,便抱着娘亲的腰腹狠顶,黝黑阳物仿佛一把利剑冲天而降,微斜向下地凿入花径,猛然归鞘。
“啪、啪……”势大力沉的撞击下,月臀泛起雪崩般的肉浪,尽于腰际,却让娘亲胸廓那两侧溢出更多侧乳,仿佛被压迫挤溅的玉泥瑞雪。
“嗯~哦……柳郎、插得好深……啊~清凝好舒服……”娘亲螓首枕着双手,檀口娇喘,朱唇曼吟,承受着我的冲击,侧颜回眸,迷蒙美目中的一抹柔情却始终黏在我身上。
教人难以想象的是,那双玉足还不止于此,在我抱着娘亲的月臀,如野兽般狂凿重搠时,冰凉雪嫩的玉足竟附了上来,将两颗湿润的卵丸捧在足心,无论我如何挺腰击胯都分寸未离地摩挲着蛋囊上的褶皱。
前有花径吮根,后有月足捧囊,这空前绝后的体验瞬间教我欲火如同山洪喷发,阳物疾抽重插,将胯下美臀撞得啪啪作响,竹床也是嘎吱作响,似要散架一般。
“嗯啊~”娘亲玉颜早已绯红,朱唇含着几根青丝,娇吟不止,眸中媚意如潮、柔情不减,“霄儿好厉害……娘不成了……要泄给夫君了……啊……”随着玉手紧抓被褥,仙子娇媚而弥长地丝吟,极乐情潮如期而至,花径霎时强劲绞缠吮裹,冰凉花腻的花露如涌泉般迎上龟首,温暖的人间仙境瞬间化为了冰火二绝的洞天福地。
冰潮与热流同时浸透着阳物,如此极致快感,瞬间教我精关洞开:“啊嗬——孩儿也要来了!”
身在极潮中的娘亲明明娇躯痉挛、雪臀颤动,却是温柔唤道:“啊~小乖乖,射进来……”
“啊嘶——孩儿来了、哦——射死娘亲!”
我只来得及绷紧身躯抽插了两下,便抱着月臀,将涨到极致的肉棒狠狠搠入花径深处,龟眼张圆,阳精如同瀑布般喷洒进了神圣玉宫。
“嗯啊~好烫,好多……要满了……”随着我的劲射,身下承欢的娘亲意乱情迷地呻吟,不止花径收缩紧箍,玉足更是覆在了卵囊上,抚托着两颗蛋丸,足趾柔柔摩挲抓挠,似欲将其中的精液尽数挤出,迎回孕育爱子的温暖玉宫中。
如此举动带来了无法想象的快感,教我怒睁的双目模糊不清,心中再无其他念头,只知道将精液射入身下仙子的花宫之中,屁股与卵囊疾缩快夹,阳物狂射劲喷,将污秽阳精倾泄在花径深处。
不知射了多少股,也不知泄了多少时刻,直到阳物刺痛、腰眼空空再无余精,我才意归灵台、心神一松,却发觉浑身无力,只能无助地向下瘫倒,即将覆压在娘亲身上。
“娘亲,不好——”我只来得唤出半句便忽觉一股无形柔力托住了身躯,只见娘亲温柔一笑,方才保持着尖峰姿势的娇躯缓缓展平,我的身躯亦随之俯下,最终紧贴覆压着娘亲起伏的背臀,重叠而躺,灵肉交融。
脸压在肩颈处,却刚好能亲吻到娘亲的侧脸,随着喘息渐平,我忍不住将娇小耳垂连同几根青丝含入口中,轻轻吸吮舔弄起来。
“嗯~没力气起身,却有力气欺负娘,坏霄儿~”身下的仙子似嗔似怨,那娇语中透着一股慵懒余韵以及一丝妩媚情潮。
温暖花径依旧在轻吮阳物,那耳垂更是雪嫩得几乎入口即化,我以舌尖拨弄数下,轻啮一记,才依依不舍地吐出,笑嘻嘻地回应道:“实在是娘亲太美了,孩儿忍不住嘛~”说完,我在樱潮渐淡的靥颊亲吻一记,而后脸颊相贴、耳鬓厮磨。
“嗯~霄儿乖,与娘一道休息一会儿。”娘亲琼鼻微哼,舒服地闭上美目,任由我贴着侧颜摩挲,尽展极潮过后的余韵与风情。
我也痴了,耳鬓厮磨地温存,享受着灵肉合一的怡神静逸,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