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倒也不是,”娘亲双手仍握着我的右手,却是螓首微昂,轻柔呻吟着,“生了霄儿以后,乳水本就沛涨,还被你又咬又捏,才变得这般丰硕……嗯~”
重重揉捏了几下,直觉乳脂似是滑裹住了我的五指,又极具丰弹地抗拒,喘息着问道:“如此说来,还有孩儿一份功劳?”
娘亲微微颔首,娇吟中回道:“噢……硬要说起来、也是有的……嗯~”
“那娘亲要如何奖励孩儿?”我将大手松开,双指揪住充血的乳头,轻轻搓揉一下,竟感觉像是一颗滑不溜秋的珍珠,差点走脱。
“嗯~吃了娘那么久的奶水……现下给你又抓又揉的,还要娘如何奖励呢~”
我用几分力搓捏着嫩珠,近似诱惑地吹着耳边风:“清凝的大屁股……让夫君干一干可好?”
娘亲回眸一笑,尽是妩媚的水波,朱唇轻启:“那夫君想怎么干清凝的大屁股呢~”
如此不避不讳的回应,既大方又淫亵,教我欲火狂肆,若非没有娘亲化劲的修为,无法在此等蹩促姿势下动作,我定要狠狠在蜜穴中耸顶几下。
“夫君也不知道,清凝可有妙招?”
我的左手放开了丰凝硕乳,沿着柔腹腴软的微弧来到了雪阜,食指摸到那撮软绒,轻轻拨动,手指感受着似刺似舔的触觉,心头微微荡漾。
“嗯~《御女宝典》中援引《素女经》的一式,曰虎步。”
娘亲两只柔荑将我右手握在掌心,雪腹随着爱子的拨弄微微起伏,却是毫无阻滞地说道,“只须四肢俯撑,伏首举臀,夫君便可从后边干清凝的大屁股了~”
我心头滚烫,重捏一记雪乳,却再次发难:“娘亲,还是太文雅了,再起个让孩儿记忆深刻的名字可好?”
“嗯~”丰乳被捏的娘亲柔媚促吟,却未加思索,对答如流,“坏霄儿,便知你有此一问——娘已经想好了,就叫‘月姬献桃’,夫君意下如何?”
“妙妙妙!夫君也觉得清凝的大屁股活像一颗熟透了的蜜桃!”
我由衷赞叹彼此心有灵犀,却不免有一丝疑问,“娘亲如何得知孩儿心中所想?”
“此物在谷中出现的次数不多,但每回霄儿都吃得干干净净,不时还偷看娘,如何不知?”娘亲轻轻一笑,似是想起了我偷瞄禁果的趣态。
“有那般明显么?”
我嘟囔了一声,将双手移至娘亲的柔腰上,亲一口雪背,朝着小巧精致的耳朵吐气,“夫君现在要尝尝天宫月姬献上的蜜桃了……”
娘亲柔柔应声:“是,还请夫君怜惜~”
“娘亲是孩儿的爱妻,孩儿当然会怜惜。”
洞房花烛夜的爱语重现,惹得我满心柔情地回应,随后便握着仙子的细腰,盘腿发力,以膝盖撑起身子,将怀中的月臀抱至半空。
“哦……”娘亲的丰臀一直紧贴我的腰胯滑动,花径片刻不离地吮裹着阳物,更奇妙地促促夹缠肉茎,让我不由呻吟出声。
待快感稍去,我往下一瞧,便又欣赏到了人间至美的风景:虽不知娘亲如何动作,但她双肘此时正撑在榻上,双膝并于我的胯下,沉腰翘臀,玉背泼墨,曲线诱人。
如瀑青丝半落榻褥、半卧雪背,圆润香肩下可见越过胸廓的乳缘,精致腰窝似玉萼托花、仙女献桃般高挺着月臀。
那两瓣雪润饱满、白璧无瑕的臀瓣,由玉脂堆积成峰峦,一条耀眼雪白的沟缝起伏深嵌,令人怜爱的菊蕊粉嫩小巧,浸在清亮粘稠的花露中,顺流而下是被撑圆的蜜穴,半截黝黑肉棒正无情地扦插其中。
腹上丛生的黑毛凌乱卷曲,却像无往不利的锈剑直指臀峰,被花露沾湿的阳物报复似地挤在花唇中,起伏盘踞的青筋如同虬龙钻入了蜜穴圣宫,享受着其中不为他人所知的妙艳风情。
眼前的景象,属于娘亲的一端绝美圣洁,而属于我的这一端却是香艳淫靡,二者的天差地别教我心头火热,一双大手从腰肢抚上臀丘,感受着又软又弹的雪脂,我甚至不敢用力,只在月臀上轻柔抚摸、滑来滑去,调戏道:“不知月姬献上的这颗桃子,是否鲜美多汁?”
“嗯~夫君尝尝不就知道了。”娘亲回眸一笑,妙目一眨,妩媚横生。
“啪——”
我哪里忍得住这般诱惑,不禁在娘亲的月臀上拍了一记,灿烂雪波更引得欲火乱蹿:“那夫君就不客气了!”
方才这一记拍打,我心火上扬之下略微用了几分力,但那雪臀却只印出了淡淡樱绯,更在肉眼可见地消退,重又化为了白璧无瑕之姿。
“请夫君尽情享受、啊~”
如此奇景,教我更难自持,未待娘亲言尽,便十指深陷地抓着饱满的臀丘,腰身后退,性器分离少许,引得娘亲曼吟一声。
我死死盯着渐渐分离的性器,将二人结合处的奇景半点不漏地收入眼底:只见硬挺肉茎缓缓自花唇间退出,一圈薄透粉嫩的肉膜粘着棒身,甚至将会阴间的湿亮皮肉也带动少许,最奇的是与阳具紧密无间的蜜穴,几乎连见缝插针都难于登天,竟然还能漫溢出潺潺流水般的花露,真是不知从何而来。
“啊——清凝的蜜桃真是鲜美多汁——”花径内的肉褶死死地缠裹着阳物,在肉茎拔出时化为了无穷吸力,教我爽得不能自制,“娘亲的穴儿好紧啊——好像在咬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