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儿,怎么了?”娘亲玉指温柔,为我揩去面上泪珠,心疼而爱怜地询问。
我睁开朦胧泪眼,略带哽咽:“娘亲,天下百姓还在受苦……孩儿却无能为力、袖手旁观,是不是、太没用了些?”
“霄儿现下瘫痪在床,便是有心也无能为力,何须自责?”娘亲爱怜凝视,玉手轻抚我的面颊,温柔劝解。
“可是……”
“好啦,没什么可是的。”我还想说什么,却被娘亲打断,那双美目荡起水波,“休养了两三日,元阳也应恢复了,霄儿想不想要~”
突兀的一句话,带了一丝媚意,教我心头微微一漾,但随即满腔悲愤化为了苦笑:“娘亲,孩儿现下没有、啊——”这一下猝不及防的呻吟,却是下体受袭所致——娘亲的玉手忽然隔着衣物,轻轻按在了软绵绵的阳物处。
“啊……娘亲,不要……”重温母乳那日,我曾渴望娘亲以纤细柔荑来纾解欲火,可惜求而不得;时过境迁,今日得偿往日的所愿,我却是全无一丝欲念,半拒绝半哀求。
娘亲美目莹莹,柔荑按压着衣物,在我胯下抚摸,温柔而促狭道:“前几日欺负娘的时候可是威风凛凛,这会儿怎么提不起劲来了?”
此举虽如隔靴搔痒,但玉掌柔指灵巧揉捏,顺着阳物的轮廓抚捋,再加上如此挑逗的话语,哪怕我心头为悲愤所占,阳物也是不由自主地缓缓硬挺了起来。
我不能动弹,忍着渐渐勃发的欲念,依旧拒绝道:“哼~娘亲,孩儿现下没有心思……”话音未落,娘亲的玉手离开了挺起小山包的下体,我正舒了一口气,却忽然觉得胯下一凉。
我放眼望去,不知何时,娘亲已将我的腰带解开,衣襟扇开,两层裤子被褪下,那略硬的阳物正在乌黑硬毛中半擡着头。
“娘亲,你这是做什么……啊——”正欲劝止,娘亲柔柔一笑,玉手攸然握上了乌茎,那冰凉怡爽的柔荑与充血发热的阳物相触,教我无法自制地呻吟出声。
娘亲的动作却不止于此,玉手灵巧无比,三根手指微微圈住茎围,似是测量,而后五指全握,轻轻柔柔地上下捋动起来。
那玉手的指掌纹路浅浅微微,甚是滑嫩清凉,握着火热肉柱却更能刺激欲念,上至冠沟,虎口微微举托龟头;下至根底,掌心尾指压住黑毛。
冰清玉洁的娘亲,此刻正以那曾经教训惩戒、示范圣贤书文的柔荑,为我抚捋丑陋发涨的阳具!
此念一起,我再也控制不住欲火,热血争先恐后齐齐涌向下体,阳具仿佛恶蛟擡头一般直立竖耸,青筋虬布,乌紫怒挺。
“啊——”
我不由粗气呻吟,当日肆意饮用蜜乳时被勾起难以自制的欲念,请求娘亲以玉手为我释放欲望,却被仙子责罚;而今日娘亲却是主动为我抚握撸捋,此中差别待遇不啻于火上浇油,教胸中欲焰再难止息。
“霄儿不老实,嘴上说着不要,坏东西却硬得一塌糊涂~”娘亲侧坐在床沿,脊背笔直,胸廓傲人,青丝如瀑,仙颜微醺,润眸浸波,好似圣洁仙子,打趣一句,玉手却自顾自地在捋动无法动弹的爱子的阳具。
“娘亲,孩儿……不是,啊嘶~”欲火狂潮中,怜悯苍生之意让我秉持了一丝清明,正欲辩解,娘亲似是心领神会却不愿听闻一般,玉手却陡然加了几分力,将那怒挺虬根箍得紧紧,捋动之间将乌黑茎肉上下挤带,教我再难开口,只顾喘息冷嘶。
冰霜玉手光滑宜人套弄着火热阳具,但丝毫无法冷却狂怒欲焰,反而火上浇油,教那肉茎更硬半分。
“啊……哦……嘶——”我再也无法出声辩解,唯余呻吟,只觉娘亲玉手如箍,来回套弄了十几下,胸腹也随着起伏,心头欲火仿佛也被那柔荑牵动控制,狂涨难消。
龟头被玉手擡举,却丝毫不知好歹,张开怒口,吐出了黏稠汁水,已然流到了与肉柱紧贴的玉手上。
又享受了玉手的二三十记撸动,娘亲最后一捋,指圈托住龟首,更挤出数滴透明黏液,不再动作。
这猝然停止教我快感稍去,睁开迷乱的眼睛,疑惑道:“娘亲?”
只见仙子离了床沿,坐于矮凳上,挪移向榻,仿佛垂询稚童一般,螓首俯近手中阳物,青丝如珠帘散落,玉面娇靥缓缓靠近那乌紫肉龟,已然相距不过数寸。
绝世仙颜与丑陋龟尖渐渐相近,宛若一团墨渍污染了丹青绘卷,自惭形秽的感觉攀上我的心头,教我有些自卑地低声开口:“娘亲……好丑,别看……”
“谁说的?娘可不这么觉得……”娘亲反问一句,螓首轻擡,不以为意,水润美眸细细打量着手中阳根,越靠越近,当棒头距离唇瓣不过数寸时,琼鼻轻轻嗅了一下。
“别闻……”虽然功体未复,不能以元炁增强视力,但如此近的距离,娘亲的一举一动,我都看得清清楚楚,心中更加觉得亵渎。
但是仙子却无视了丑陋污秽,微醺玉容慢慢垂落,柔眸似水,眼看那吐着黏液的龟头与樱唇琼鼻相距不过寸余,已与我们母子耳鬓厮磨没什么区别了,温暖呼吸如同羽毛一般轻扫龟首——那翕张的独眼若有嗅觉,应能品尝到麝香兰息!
我正欲出口阻止,却见娘亲檀口微张、朱唇轻启,一截香舌探出,不快不慢,将那翕合眼缝舔了一道,温润香舌一卷,将黏液尽数舐入口中。
当红舌柔尖触上马眼末端的刹那,我脑中如同惊雷炸开,意识仿佛凝滞了一般,温润香津好似比见血封喉的毒药更厉害,让我既麻木迟缓而又神智清醒,眼睁睁看着美人蛇滑过龟尖裂缝,柔滑娇腻的触感直透心底,留下了淡淡口沫。
直至那只玉手重新开始捋动阳具,我才惊醒道:“啊——娘亲……好脏,怎么可以……”我强忍着欲火,有种冒犯了仙子的罪恶感,哪怕是娘亲主动为之也无法轻易接受。
“霄儿都不嫌娘脏,娘又怎么会嫌弃霄儿呢?”娘亲伏在胯间,螓首微擡,温柔说道。
柔荑动作既爱怜又刺激,教我喘着粗气,断续开口道:“那怎么……能一样呢?”
娘亲的玉穴饱满娇嫩,雪岭红峡宛若天成,教人只欲观赏、不忍蹂躏;而我的阳具却黝黑丑陋、直如魔物,自己都避之而不及,此二者天差地别,岂可相提并论?
“有什么不一样?”娘亲箍着龟首下端冠沟,捋动几下,马眼中挤出几滴透明黏液,玉手将鬓边一拢青丝撩至耳后,风情万种地微微一笑。
在我不解的眼神中,娘亲收回爱怜凝视的美眸,俯首启唇,在怒涨龟尖上轻轻一吻,然后樱桃小嘴缓缓张开,将龟头含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