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儿不信,可自己试试能否雄风再起,若有春风二度的余力,娘不拦你便是。”
“哼哼……”我自是不信,微微用力,正欲再展雄风,却忽觉自腰眼会阴处传来一股空空如也的刺痛。
“诶哟~”我不由浑身一软,瘫在仙子胴体上,痛哼出声,倒吸凉气,“嘶——娘亲,这是怎么回事?”
“娘的话不听,非要吃点苦头才肯信。”
娘亲娇哼一声,玉手却是温柔地为我按摩着腰眼,让我舒服些许,解释道,“娘修成的‘太阴遗世篇’本属至阴功法,霄儿则是功体破碎,阴阳二极强弱有别,交接之下元阳难以自持,自然亏损得厉害——霄儿若是没有武学根基,这回恐怕都要脱阳而死了。”
听了此言,我才明白过来,方才在娘亲的蜜穴里大射特射固然销魂蚀魄,但是不知不觉间元阳巨损,几至亏空。
不过那种欲死欲仙的快感着实难忘,我竟不是很在乎这般后果,反而悠然神往道:“能在娘亲身上精尽人亡,孩儿死而无憾,这就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吧。”
“油腔滑调,净瞎说。”娘亲在我腰上轻轻拍了一记,嗔怪不已。
我在娘亲怀中慵懒地拱了拱,又感到肾俞穴处一股清凉醇厚的气息流动,正在滋养亏空的身体,好奇道:“娘亲,这又是什么啊?”
“是娘的元阴。”
我未及细说,娘亲已然会意,开口解释,“娘说过,若要登先天极境,最忌阴阳不调,此前不让霄儿自渎便是为此,唯有阴阳交泰、二元互济,才不致断了霄儿武道前途。”
我灵机一动,问道:“元阴?就是娘亲最后那股冰冰凉凉的花蜜?”
“坏霄儿,净想着笑话娘。”娘亲在我腰上轻轻捏了一记,却是微微颔首,肯定了我的猜测。
“那如果孩儿不能让娘亲……快乐,是不是就只损不补了?”我心下有些好奇。
“嗯,确实如此。”娘亲大方承认,“若是那般,娘就会运功逼出一些元阴来,不过霄儿还算……嗯,威猛,倒省了些事。”
“娘亲真好,为孩儿考虑那么多。”我心下感动,但最后一句又让我有些自豪,傻笑不止,“嘿嘿……”
“还说娘好呢,偏又来笑话娘——瞧把你得意的,嘴都要笑歪了。”
娘亲一阵嗔怪,而后轻轻拍了拍我的背脊,“好了,不肯起来,就让娘清理一下身体吧。”
“不要。”我伸手捉住了皓腕。
“为何?黏黏糊糊的不难受吗?”
“不难受,娘亲身上香香的,孩儿闻一辈子都不会腻。”说罢,我深深嗅了一口乳间清香,如痴如醉。
经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欢好,娘亲的身子布满了一层细腻的香汗,此时起伏熏蒸、清雅氤氲,极是好闻;两人身体紧贴滑腻,让我感觉无处不被娘亲爱抚,心神俱是舒爽。
再加上娘亲云收雨歇、极潮未散的情状,乃是我一手造成,既是战利品又是杰作,岂肯轻易罢手?
“没想到霄儿是这么个爱脏的宝宝,早知道娘就不要了。”娘亲没再坚持,却嗔怪地打趣道。
“娘亲才舍不得呢,谁让孩儿是娘的小乖乖?”我懒然伏在娘亲胸口,半压着丰硕雪乳,安稳不动,十分享受。
“哪有这样欺负娘的小乖乖?”娘亲似是不满地埋怨,水润美目却一下子柔软,玉手更是轻轻为我按摩着腰眼。
“以前没有,现在有啦。”
“贫嘴~”
这一番对话极似打情骂俏,却又是发生母子之间,若有知情人听见,定然匪夷所思,但我们娘俩乐在其中,个中妙趣,不足为外人道。
我舒服地躺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对了,娘亲,方才你说孩儿回家了,那孩儿是怎么来的啊?”
关于孕育一事,娘亲只提过怀胎十月、身怀六甲之类的,并未详说;《御女宝典》似乎有提到,但当时看得一目十行,我又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除了那些香艳刺激的内容,其余皆是没什么印象。
娘亲也不避讳,略带慵懒地说道:“便是似霄儿这般,在娘体内泄阳,再过十个月,就有霄儿了。”
“啊?!那娘亲现下岂不是已有身孕?!”我大惊失色,正欲起身,却被娘亲按住。
我疑惑擡头,只见娘亲笑吟吟地道:“若是如此,霄儿不怕新的宝宝分走娘的宠爱?还是想两个人一起欺负娘?”
“不怕,娘肯定一样疼我,孩儿可还是娘亲的夫君……到时候我肯定会和娘亲站在一边……”我正兴高采烈地说着,忽然瞥见娘亲略显促狭的神情,顿时明白是遭人调笑,嘴巴一撇:“娘亲——”
“好啦好啦,不逗霄儿了。”
娘亲收起促狭,温柔说道,“此事没有霄儿想得那般简单,便是寻常女子,也不致轻易珠胎暗结;况且娘与霄儿的阴阳二元强弱有别,再加上先天之息护体,在霄儿未达同一境界前,娘是不会受孕的,这就叫做‘弱骑不能轻撼强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