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是为何?”
“感谢娘亲给自己养出一个夫君啊~”
“没大没小~”娘亲一点我的额头,温柔说道,“好了,快下雨了,今日就到此为止吧。”
“嗯。”今日娘亲让我得寸进尺、轻薄雪乳了,已经心满意足,不可再得陇望蜀。
“霄儿真乖。”
娘亲夸奖一句,直接将亵衣合上,系上褡扣,只见覆盖双峰的衣襟出现了濡湿印痕,我心下火热——那是我涂沾在娘亲乳尖的口水!
娘亲又拢拢白袍,捋青丝至耳后,忽而樱唇微张,一截软软的小香舌探出来,灵巧地将嘴角残余的纯白乳渍扫去,轻声呢喃道:“也得进些清水了……”
神功卓绝的仙子当世无人可欺,却在与独子的逆伦亲热中将傲人雪乳倾心奉献,更将体内水分化为甘乳,被孽儿尽意吮吸摄汲至腹中,甚至到了需要进食清水的地步,此等香艳绝伦的情景恐怕任凭世人想破了脑袋也难以琢磨到其中缘由!
而我却是亲历者,更是始作俑者,这一句呢喃不啻于天雷勾动地火,教那数度充血又消退的阳物瞬间雄起,硬得发疼,顶出一个小山包。
眼中快要冒火,欲焰让我不顾一切地抓住了娘亲的皓腕,焦急求助:“娘亲,这可怎么办?”
“霄儿自己想办法咯~”娘亲一甩如瀑青丝,瞥了一眼爱儿丑态毕露的下体,似笑非笑。
我期期艾艾地哀求道:“娘亲……帮孩儿弄出来……好吗?”
看过《御女宝典》的我虽然未经实战,但已不是一无所知——哪怕娘亲暂时无法克服心障与我共赴巫山,却仍有其他的法子消解为我欲望——如果她愿意的话。
娘亲的美目只微微一白,并未言语。
我见娘亲并未反对,便壮着胆子,将玉手牵到胯间高耸的帐篷。
只听娘亲轻叹一声,玉手盈盈,隔着绸布轻轻握住怒涨的阳具。
隔着裤衫的一握,轻巧温柔到了极点,似是唯恐伤到珍物,让我一阵颤抖、险些爆发,可就在我满怀期待地等候着欲死欲仙的温柔抚慰之时,一股精纯的冰雪元炁却是不期而至,径直涌入火热的下体,霸道清冷到满腹热血都难以承受,直教阳物迅速萎缩。
心头欲焰未消,下体热血却被强行冰结,那滋味极为难受,有若天差地别般的极端诡异,让我心急如焚地哭诉:“娘亲,这是做什么啊?”
娘亲玉手快若闪电,已然缩回,捂嘴轻笑:“霄儿不老实,这是惩罚哦~”
“娘亲,孩儿错了还不成吗?快解了冰雪元炁,孩儿自己解决行了吧。”我知道自己无法强迫娘亲,只得脸色发苦,哀求不已。
“那就更不行了。”娘亲仙容一肃,正色道,“霄儿欲成先天极境,最忌讳阴阳不调,自渎空损元阳,将来领悟天地元炁会难度倍增。”
“啊……还有此事?好吧。”欲焰灼心,下体却无动于衷,如此心神与体感的差异带来的是无法形容的难受,我却不能对娘亲这番话置之不理。
此时欲焰狂涨直灌灵台,单单是武者梦寐以求的先天极境并不能让我轻易屈服,哪怕武道前途黯淡也定要泄之而后快;让我在意的是,成为先天高手之后,我就不再是娘亲的累赘,或可为她遮风挡雨、顶天立地。
但我又想起另一件事,苦涩开口道:“难道孩儿不成先天高手,就无法与娘亲共效于飞吗?那岂不是得等到猴年马月啊?”
“霄儿净想坏事。”
娘亲轻斥一句,却并无严责之意,柔笑解释,“男欢女爱乃是阴阳交泰,无损于阴阳调和,自然无碍,所以霄儿不用担心。”
“那就好。”虽然一时无法稍解欲焰被压抑的难受,但闻得共效于飞不必等到登临先天,而是来日可期,我还是长舒了一口气。
娘亲自知魅力非凡,留在此处徒增我的难受,贴心开口:“娘将饭菜盛来,便各自回房吧——娘虽无意撩拨,却恐霄儿无法自持。”
“嗯嗯。”受冰雪元炁而冷冻欲火之事还未过数息,我哪有异议,不停点头,更不敢多看。
只听娘亲一声轻笑,香风袅然,白袍拂风而去。我这才擡起头来,苦着脸等待欲焰褪去。
屋外山雨欲来,乌云骤卷,狂风呜咽,天光晦暗。
我将案几织席与棋具瑶琴收入正堂,关上大门,端了饭菜回房间,点上一支蜡烛,正想用餐,却忽然打了个饱嗝,乳香四溢,令我如痴如醉。
我不由好笑,方才喝的乳汁太多,现下腹中有些饱胀,只能待会再用晚餐了。
躺在榻上不多时,磅礴大雨便倾覆而下,竹林萧杀,淅淅沥沥,滂沱坠降,雷光电闪,犹如天塌地陷。
在连绵不绝的暴风骤雨中,我忽然察觉到会阴处盘踞着一股精纯的冰雪元炁。
脑中悍雷比天地异象更加令人震惊,我猛然省起,这不是娘亲对付擒风卫的手段吗?!
曾以为绝不会受到这般对待,却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真会以身试法,对此始料未及的我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