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玉面微红,美目含波,轻喘娇吁,两瓣桃唇涂满了亮泽丝液,水光泛滥,略带了一丝淫靡。
“娘亲,孩儿要看了……”娘亲并无羞赧,大方已极,柔笑颔首:“嗯。”
得了仙子首肯,我微微半蹲,深吸一口清香,恭敬虔诚地将掩映的内衫拨开,仿佛尘封已久的画卷被展开,不可方物的娇躯春光乍泄:目光自上而下缓缓移动,只见娘亲修长玉颈冰肌雪肤、纤巧锁骨精致玲珑,其下约一寸余处,一小片雪白嫩肉微被亵衣挤得鼓起,飞腾的宏伟双峰被纯白丝质抹胸紧紧包裹盖住,素简亵衣勾勒出滚圆半球般的乳峰轮廓,饱满挺拔如倒扣玉碗,傲人酥胸尽管被遮盖掩映得丝毫不露,却风情撩人。
略一目测,便知以我的大手,恐怕不能尽握。
我未始没有想过娘亲胸怀过人,恰恰相反,朝夕相处的独子其实深知娘亲仙躯胴体前凸后翘、曲线傲人,只是平素衣着宽松,诱人曲线不甚显现,唯有偶然的惊鸿一瞥才能略微窥见其风情,也正因如此,眼下才更让人心神震撼。
我深吸一口气,一股迷人的甘甜清香扑面而来——我十分确信自记事以来便不曾嗅到过这种味道,此刻却有一丝莫名其妙的熟悉——不似清雅体香,稍显浓烈却并不熏人,反而让我有种心旷神怡的舒适。
我双手食指压住雪嫩乳肉,略往抹胸内里伸去,只觉钻进了一个绵软温软所在,连心神也为之一荡,好不容易压住心猿意马,才以拇指拈住亵衣上缘,猛然将亵衣扒下。
霎时间,袍裾衣襟间的光景闯入眼帘,惊艳绝美到让我头晕目眩,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对神圣的丰硕雪乳蹦了出来,宛若挣脱束缚、跳跃欢脱的玉兔,占据了整个视野,犹自波回水荡地轻抖微颤,仿佛赤蕊梨花在微风中摇曳生姿。
此时此刻,对我严防死守十余年的娘亲,终是将秘不示人的酥胸毫无保留地展露眼前,尽显娇嫣雪美,更是任由爱子探索禁忌难言的秘密花园!
雪岭嫣梅——我脑中突兀蹦出一个艳辞,灵感所得之下竟是应景非常。
一道深邃迷人的白嫩沟壑划分左右双峰,雪白丰乳宛如酥脂凝成,一眼便能看出柔软腻嫩到了极点;撩人酥胸如同倒扣玉碗般完美无缺,但乳缘却蛮不讲理地超过了乳根,甚至略微越出了胸廓,饱满得似乎灌满了春雨蜜水;如此傲人丰硕,却又挺拔屹立、浑圆自成,哪怕离开了抹胸的束缚固定,也未有半分扩散分离、走样失形。
这对雪乳如同满月一般线条圆润、毫无瑕疵,但乳尖却是微微鼓胀、弧光略突,那片樱绯乳晕约有未足月的婴儿掌心大小,亦是几近完美的圆润,如同绝顶雪峰上的晚霞残照。
娇嫣樱粉的乳晕仿佛是由无数的微粒堆砌而成,但凝神细看,却又光滑粉嫩,如同凝成一片的静湖水面,何来微粒?
让我不禁以为产生了幻觉,想要分辨清楚,却是越注视越迷乱。
然而,耀眼夺目的乳珠将我解救了出来,她犹如绝代美人娇卧于粉云之中,精致小巧,不足花生米大小,宛若嫣红宝石,如蚌珠般鬼斧神工的形状,几可透光,又似熟透的樱桃,教人不由想将其一口含住吞掉。
我仿佛朝圣一般凑近些微,一股暖香便扑面而来,睁大双眼欣赏着完美的造物,震撼沉迷、叹为观止,恐怕官家精心烧制的瓷器也未必能有这般神韵。
与平素闻到的淡雅清香不同,此处散发的味道多了一股甜美而不腻人的气息,带着一股怡人的温暖,即使不用口舌品尝亦能察知。
受这独特的香味刺激,我脑中犹疑顿起,我小时候真的用嘴含咬过这对酥胸么?我真的曾经将其中蕴藏的甘美乳汁吸吮出来、吞入腹中?
欲念与好奇勃发之下,我不由得张开大嘴,霍然将右边的粉红乳尖含入口中!
“啊,霄儿——”娘亲似是措手不及,娇声惊呼,却没有采取任何动作,反是微嗔道,“娘就知道你会不守规矩~嗯……”
软、滑、嫩、腻、弹、香、润、甜……
诸般极美好的感受将舌头殛得酥酥麻麻,却又沿着喉咙口鼻涌入心头,融杂混合,煨出美妙绝伦的滋味,我一时失去了以语言描述的能力,心中唯存一念:吃掉它!
“嗷……嗯……唔……”我猛地张开大嘴,尽力吞含,如同野猪拱食,似乎想将丰乳摄入腹中,半张脸随之埋入、陷进了软腻美肉,一股浓而不烈的清馥乳香直透天灵,更助长了我兽欲。
起初,那软腻乳肉毫无抵抗之力,轻松便被我将大半个乳尖含在口中,但任凭我再怎么用力猛吸吮裹,哪怕如同野猪拱食一般放肆,也无法容纳更多嫩肉了。
“霄儿怎地这般用力……轻些……嗯~”娘亲的粉腻乳尖只是温热怡人,我的狂贲欲焰已似要从喉咙喷发出来一般,口中炽灼火热,却怎么也盖不过那团凝脂,反而泾渭分明,教我更能清楚地体会到柔美的轮廓。
我如同饥渴的难民疯狂吮吸着粉尖,似乎想将这坨软腻乳肉吞入腹中以慰辘辘饥肠,哪怕挤满了口腔无法下咽也不想停止。
狂吞半晌后,我终于发觉这是徒劳无功,才稍微吐出一些豆腐脑似的细嫩乳肉,改以粗糙的舌头舔弄起了娘亲的乳尖,如同风卷残云一般狂放肆意,嫣樱绯晕很快便被浓稠的口水沾得尽湿。
“霄儿……不听话~嗯~舌头也在使坏……”娘亲似埋怨似娇嗔地呻吟着,玉手温柔摸上了我的脑袋,轻轻摩挲着头顶。
雪峰绝顶上的红梅绮珠随着挑逗绽放开来,勃涨几分,划过我的舌道,质感分明,哪里还不知仙子已然动情,慌忙以舌头凑上去,挑拨缠弄,卷绕舔动,顶压复按,极尽能事。
“啊嗯~呀……霄儿~学坏了……”乳峰蜜珠受袭,娘亲禁不住檀口微启、兰辞媚吐,或轻呼或娇嗔或哀鸣或婉吟,天籁清音染上了丝丝情欲春意,玉手也多了几分力,仿佛想将我的脑袋按进饱满酥胸里。
娘亲的娇吟让我心血贲奋,左手也开始不老实,仿佛潜伏在草中寻觅猎物的狡蛇,从腹肋处缓缓上游,猝然以虎口托住乳根,想要将其完全掌握,但却哪里能尽数托住,堪堪只能合围一半。
“嗯~怎么和小时候一个样,含住一个还要抓另一个,贪心的霄儿……”娘亲既无奈又娇俏地埋怨道,却并未阻止我的贪得无厌。
听得此话,感受到头顶温柔摩挲的玉手,我心中柔情渐起,嘴里的动作不再那么激烈,只是含住涨得如珍珠的乳头轻轻吸吮,偶尔用粗舌挑弄舔扫。
我微微侧目,左手平举,以手心相就,托住那只雪腻丰乳,只觉得柔软翘弹,极有分量却不显沉重,恰到好处。
我又轻轻上抛,将丰乳在手中颠了颠,那乳肉既软腻得在碰撞中变形,又饱满得在颠扑中弹跳,简直完美至极。
惊叹之余,左手已经攀上了乳球,食指拇指交替拨弄同样涨立的嫣珠,时而捏住轻轻捻动,似乎想将嵌在顶峰的血红宝石旋取下来;时而掌心摩挲,以粗糙的纹路硌磨似硬还软的熟透樱桃;时而以食指将其按入乳肉,顶出一个深陷的嫣红肉窝,但一松手又立刻蹦出来,颤颤巍巍地傲立雪峰……
“嗯哈~坏霄儿……拿哪来的这许多花样——轻点……”娘亲的呼吸也急促几分,无法自持地浅嗔呻吟。
我再也忍不住,大手一张,覆盖住丰硕傲乳——可尽力扩开五指之下,却仍距乳根尚约一寸之远,这下我更加知道自己亵玩的美乳有多么宏伟丰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