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佳慧茫然了,肉欲的反应,她能感受,然后呢?
对丈夫的愧疚?
对背德的羞耻?
还是痛恨?
痛恨这根粗大阴茎的所有人?
不,这不是他的错,错误虽然在两人间持续发生,或许有愧,但不悔!
她和左京,绝不是该悔之人!
雄性生物充满干劲,他放下她的双腿,但肉棒不饶人,不断在身体最柔嫩的肉穴里抽插,持续地高频,力度有所收敛,但节奏轻快,泛涌的淫水在大器物抽插的过程被磨成糊糊,最后在肉棍的鞭挞及冲撞下,泛起白沫的浆液,就像在彼此的交合处涂上白胶,愈发绕不可分。
听到岳母不时崩出几声无力的呻吟,不算高亢,但男人如雄狮般鼓舞,加快抽插的速度,由于蜜汁润滑,深入也毫不费力,大蟒头次次都顶到花心。
花心再敏感,被撩拨多了,冲撞后的无能为力,她的精神也接近临界点。
继续在抽插,子宫口咬吮着大龟头,很快,一大股阴精直冲肉冠,被淋得舒爽。
而我也将到达射精的巅峰,在她潮欲的时候,做着最后的冲刺。
研磨花心的龟头,被淫水一冲激,心头也泛起一阵舒畅,马眼的勃动,脊背一酸,一股浓热的阳精喷射而出。
而佳慧,身心俱疲,再被滚热的精液一烫,人便昏睡过去,至于是药物影响,还是精神透支,又或被我肏得昏过去,不得而知。
在佳慧用指甲扎我的时候,我便有所清醒,但错误已经发生,不想当场陷入窘境,只能继续扮演野兽,持续先前的“兽行”。
这也是无奈之举,脑袋的昏涨压力,恢复理智需要时间,破局的关键,必须要有一个人先彻底败下阵来!
从床上爬起来,瞥见白颖,这场突破伦理的元凶,一丝不挂,双手疯狂地自亵,面颊艳绝人寰,显然她也处于不自主地狂乱。
一瞬间,心头汹涌着怒意,随即便按捺下去。
至少,这场错乱的戏码,有资格主宰白颖的人,不应该是我,而是佳慧。
佳慧才是受害者,而我……
不敢逾越的奢望,在白颖的算计下,沦为现实。
可怕的现实,在激情纵欲过后,我和佳慧,我们不得不面对的现实。
得到和失去,都一样弥足珍贵。
白颖的算计,看似我有所得,但一次的得到,却伴随着永远的失去,我和佳慧的关系再也不可能纯粹,再也回不到过去。
曾经,岳父岳母是我在家庭及家人概念里的最后温存。不久前,在心里幻灭岳父的形象,现在我连岳母也将失去。
在浴室里,凉水肆意,从头顶一路下来,脸面,胸膛,以及罪魁,淋了透心凉,理智的恢复,总算摆脱早先的失控,但不良反应还在,脑袋昏闷的胀痛感,逻辑思考大抵会受些影响。
心愿达成的满足,是否存在某种愉悦的窃喜?
并没有,化身野兽时的状态,感官的记忆消弭,而在意识苏醒后重新接管身体的控制权后,已经现在无法挽回的形势。
我不能否认有几分的欢愉,可是更多,那就是突破界限后将要承受的压力。
不是源于自身,而是佳慧。
生而为人,心、肺、肝、肠……情感的悸动,过往的坚守在崩塌后又会如何?局面实在糟糕透了。
冲洗后,穿上衣裤,然后拽着乱情未觉的某个女人,将她带到浴室。
廉租房没有浴缸,取下花洒,清凉的水喷落在她脸上,激洒的哧一脸。
已经是最大的压力,就像车房洗车,我真希望能将面前这个女人洗个彻底,把她里外掏出来,看看肮脏到什么地步!
左京?白颖一呓,在凉水的刺激下,她似乎恢复神智,脸色一变,又被水花冲得睁不开眼。
“清醒了?”我心一冷,将花洒直接甩到她身上,“洗干净,再出来说话!”
白沙,入口,满满的涩感,吞吐烟云,就连喉咙也沙哑,说不出话。短短的十分钟,两根香烟都吐不尽的烦闷。
白颖在冲洗后,直接穿上衣服,她应该知道接下来该为错误买单,这场谈话不可或缺,尽管我和她几乎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