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心软改主意,而是早已决定这样做,同样的错误,我不会犯第二次。
我能够凌辱她,因为她亏欠左家,可是我不能容忍别人凌辱她,哪怕我不承认她是我的母亲,否则左家同样颜面扫地。
估算过前置时间,于我也需要热个身,连同以前那一次,应该做而没有做的。
叮嘱何晓月举着手机,随时拍摄动态视频,尔后刷卡,推门而入。
宽大的床上,李萱诗似昏迷不醒,衣裤已经被脱,只余贴身的胸衣内裤遮挡最私密的两处。
郑群云也脱得赤裸,光着膀子,就剩下条平底裤,正跪撑着俯身亲吻李萱诗的脖颈,“嗯啵、嗯啵”像是小猪啃食一般。
背对的角度,使他没察觉到我们的进入,何晓月疾步上前,对着床上,将两人拍摄下来,尤其郑群云在上的位子,足以证明他的主动性。
趁着郑群云惊愣之下,她抓拍几个特写。
“干什么!”郑群云惊慌下,翻身想要抢夺手机,被我甩手架开,何晓月连忙闪躲到身后。
“拍下来了么?”我冷声一问。
“嗯,拍的很清楚。”
闻言,目光冷冽,抬脚就踹倒郑群云,他捂着肚子呼疼。
心冷笑,脚又起,直接踢在他的下体。
郑群云痛得捂着裆部,在地方翻滚,疼痛却无处躲藏。
两寸丁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尤其没什么防护,这一脚留了气力,以免超出必要的程度而被刑拘入罪,虽然没有踢爆,但损及根茎,耐用性无疑进一步损耗,装饰性倒不影响。
相比郝老狗,郑群云的身体素质太差,区区两脚,便疼得倒地不起。
一手抓起他的头发,便拽着他走。
“痛呀,放手,放手啊……”郑群云连忙呼痛。
而我无动于衷,手指拽发,几乎要将整块头皮薅下来。
为了不至于皮发分离,郑群云连滚带爬,在我的拉拽下,爬到洗浴间。
“我是市长,你要干什么,啊……”
“啪!”一个重重的大嘴巴子,惊得他将嘴巴的话给咽下去。
真絮叨。心一横,又拽起他,一手按着他的脑袋,直接便往马桶里灌。另一手则按下放水阀,里面顿时涌现大量水流。
郑群云已经呛着说不出话来,想要挣扎起身,但背后死死地按着脑袋。
“你呀,嘴太臭,冲洗冲洗。”马桶排水不会滞留很长,不需要考虑会不会憋死,水排完,便再放一波。
将堂堂副市长灌在马桶里,换做以前我想都不敢想,而且这种行为太不文雅。
时过境迁,反而觉得没什么。
胸膛那沉闷的心房,时不时有什么撞击,仿佛要跑出来,暴戾、凶残、抑或毁灭?
我只能确信,那是一头可怕的凶兽,肆无忌惮!
我接受高等教育,并不喜欢以暴力进行打击,但不代表不可以小小的惩戒。
同样是在山庄,我曾经强迫王诗芸进浴缸里,享受一把哧尿美人脸的凌辱游戏,而现在,郝江化的靠山郑群云就被我按在马桶里,洗脸、漱口,他要不喝几桶水,我是不会放他走。
可惜,马桶里没有秽物,否则那场面一定别开生面。
“喝,多喝点,放心,消过毒的。”压着郑群云,逼他大口朵颐。
何晓月初时也有快意,毕竟她在郝李安排下,也逼着陪睡过郑群云,事后她收了钱,但同样违心。
看着郑群云遭受惩罚,憋了许久的怨气,也吐了不少,但看这不肯罢手的做派。她还是有些慌乱,上前轻轻拽我,示意我不要太过火。
郑群云同样在我的报复名单里,眼前只是复仇赛局的暖身,差不多也就够了,随即松开手。
郑群云得救,瘫在地上,大口呕着,狼狈不堪。
“你要是受不了,可以报警处理,需要我帮你报警么?”
“不……不用。”有视频证据在手,这种不为外人知的羞辱,郑群云忍忍也过去了,他能爬上副市长这个位子,也没少当孙子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