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美人儿…本长老来了。”在黄蓉的羞赧中,彭长老再度出手,却不是再次侵犯挑逗,却是解开了她手脚的束缚。
黄蓉不由得大感讶异,却听得彭长老解释:“缚手缚脚如何尽兴,更何况你还能逃到哪里?”
的确,虽然重获自由,但黄蓉仍是手足俱软,使不出一丝气力,仿佛全身的力量都已经被方才的高潮冲走。
她不是没有反抗的意图,但身体被彭长老一捏就无力,只能任由他把自己提起,从后抱在怀里。
两个火烫的身体贴在一起。
黄蓉本就是燥热难当,但感到身上男子的胖躯更热,而最热的自然是紧贴于她赤裸美臀后那又粗又大的一条。
他还有意地用那滚烫的部位,陷于两臀的缝隙间来回的轻磨,肉棒的轻轻抖动足以带动黄蓉娇躯也难受起来,既害怕他会侵犯那从未被外人碰触过的花园,芳心又不免期待他接下来的表现。
好在,彭长老没有做出她担心的事,阳物就只是停在那里,但那抖擞欲射的感觉,还是让黄蓉难受不已。
“帮主,且让本长老为你宽衣。”也不待黄蓉回答,他已经急不及待的解开佳人的衣襟。
经过一轮的折腾,黄蓉上衣其实已经松开,衣带一宽,自然向左右两侧趟开,露出红色的肚兜,彭长老没耐心解那些复杂的细绳,两指运劲在肩带上一剪,肚兜自然脱下,暴露出那白如凝脂的绝美身体。
饶是彭长老早就从手感中知道黄蓉的身体很美、很艳,这刻还是看傻了眼。
白晢如玉,充满光泽的肌肤上,跳出的是一对大小恰到好处的美乳。
但这大小恰到好处,只是针对普通体形的女子而言,放在娇小似燕的黄蓉身上,却显得有点硕大、沉重,犹如一对成熟得快要渗出水来的桃子,长于幼枝嫩芽之上,摇摇欲坠。
那双“桃子”白里透红,最鲜红的一点娇傲地向上轻昂,因为兴奋而涨大起来,而且还有越来越硬的趋势。
美乳之下,是纤得不可再纤的细腰。
彭长老很难相信,一个练武的女子竟然有如此纤细得近似脆弱的骨架,偏偏又肌理分明,浑身丰盈圆润,起伏有致,特别是幼腰的承托下,圆乳丰臀突显,把本来适中的大小,化成夸张的曲线。
“很美…真的很美…怎可以美成这个样子?”彭长老目瞪口呆,几乎流出口水,让黄蓉不禁好笑。
这情境已非首次出现,还记得洞房花烛之夜,郭靖才脱下她的衣服,也是一副呆鸟的样子,几乎连房也未洞,就已经弃战而逃。
彭长老可非郭靖般生手,震撼过后,已经立即回复色心,急不及待的把魔爪伸向了黄蓉胸前的一对颤峨美玉。
黄蓉勉强闪避,但见她一动,细滑如奶、纤薄胜丝的嫩肌之内,乳房肉感地抖动,就好像她身体内藏着两只蠢蠢欲动的兔子,随时要跳出肌肤之外,荡起重重乳波。
彭长老看得心头一热,捏着乳球的手不由得大力了,让吃痛的黄蓉横了他一眼,那似嗔带怒的目光是何等醉人,加上完美如白玉的身体,彭长老恨不得把她一口含着,生怕放在手中太久,会给人抢去。
他不敢再用力,爱怜的抚弄着一对肉球。
乳峰在他的手底下不住的变形,看似过份地柔软,但只有摸在手里的彭长老才清楚,捏下去时的感觉是何等弹手、结实和沉重。
明明是一对大小适中的乳房,但无论视觉上、比例上、触感上都达到丰乳甚至豪乳级的效果。
彭长老赞叹归赞叹,该做的一点也不少。
他双手无论如何改变握法,始终有部份不离那可爱嫣红的两点,有时是拇、食二指忽重忽轻的捏着;有时是食指在边缘上打圈;有时是掌心来回厮磨。
在他一对大手的开发下,黄蓉身心如被火烧,然后融化,在那似是灰烬般的深处,是无尽的空虚急需要被填满。
“帮主,是不是很想要呢?”偏偏在她最需要慰藉的时候,邪魔般的声音于耳边响起,炽热的气息喷到面上,吹在耳里。
男人离她实在太近,近得彷似已合成一体,近得他说话时,嘴唇几乎是贴在耳边,耳珠几可感受到那又尖又软的舌头。
黄蓉无法向这个男人说谎,唯有选择沉默。
但当耳珠被男人含着,还用一双厚唇轻磨,舌尖轻轻卷起最敏感的小圆肉来吸吮,她还是美得从喉头发出一下轻吟;当乳头也受到同样的待遇,不断被吸起、舌玩、吸起、舌玩…明知无法抵抗的她再次奏出无意义但充满欢愉感觉的曲谱。
这是一首欲焰如火的激急乐曲,才奏起,彭长老就已经真正的和她连成一体,把粗大、滚烫的阳物,深深地插到那花心之中。
“宝贝美人儿,你那里真的很窄,夹得我也几乎蠢蠢欲射。”彭长老以手指探入时,已品尝过黄蓉宝穴的惊人压迫力,几乎连手指也插不入。
粗得多的肉棒试图闯入,就即被重重肉层所包围,更因为她的兴奋而内侧肌肉扩张,让那小道进一步收窄,即便身有采补邪术,平日连御数女如闲事的彭长老,也几乎一入即泄,心想郭靖那愣小子,岂不是更加不堪。
彭长老这次只对了一小半,初识人事之时,郭靖每到行房,总是因为黄蓉的娇狭,插两三下就一泄如注。
但他毕竟年轻,九阴真经有养生健体之法,合籍双修更是必修的功法,所以一旦适应,行房已然无碍,让新婚小夫妇尝尽敦伦之美。
只是,彭长老在这方面,的确有过人之长,虽然体力及内功与郭靖相距极远,但技巧绝对不可同日而语,耐力因为身具采补邪功的关系,更是惊人,而且深黯淫女、御女之法。
他明知强来会弄痛小美人,也会降低他的兴致,未免两败俱伤,于是改辕易辙,不抽不插,耐心十足的以磨、钻之法,一步步的破开黄蓉的重重包围网。
黄蓉只感到下身涨得难受,由于宝穴窄狭,平日郭靖只要稍欠温柔的闯入,她就已经涨得要推开丈夫,不容他再强行闯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