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女渐渐感到了其中的古怪,暗道再这样躲避下去,非要把杨过活活累倒累晕。
而她自己也想知道这孩子究竟要做些什么,心头一动,便停下了连连躲避的双脚。
霎时间,一对耍得热乎的肉掌不偏不倚,正正地抓住了小龙女的柔软玉足,温暖之感立即顺着脚面的肌肤传递上来,令她全身一阵轻抖,不禁抿了抿嘴唇,看对方待要如何。
只见杨过双手的四指握在足背,拇指在脚掌处细心地抚摸着,他的力道又轻又柔,似是怕伤了手中的美物一般。
慢慢地,指腹增力,在可爱的足趾间穿梭滑动,搓揉不止,将绳上的师父弄得小腿酥软,一颗心儿砰砰直跳。
“过儿他到底要干……呀!”小龙女被摸得足上舒服,呼吸加速。
正觉奇怪,脚尖上忽得一阵湿热,引得她不由发出一声羞叫。
原来杨过摸了一会儿,竟是将玉足凑至面前,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湿润的舌尖在光洁娇小的趾头上滑来滑去,从一只脚的小趾舔到另一只脚的小趾,转了一圈后,又细细地舔了回来,连趾间的缝隙处也末曾放过。
不少片刻,十颗足趾便沾满了晶亮的口水,看起来就像一排镶嵌整齐的圆润珍珠一般。
受到如此精心细致的舔弄,小龙女感觉足尖上痒痒的,又是奇怪,又是舒服,而且还在顺着双腿逐渐向上蔓延。
她紧紧攥着粗绳,瞪大了眼睛,一时间也是心慌意乱,不知该不该出言阻止。
而梦游的杨过却是舔得正带劲儿,唇舌间不停发出“滋溜……滋溜……”的响动,直羞得小龙女满面绯红,立即伸手遮起了自己热烫的脸颊。
她心觉此事终归不妥,想要赶快阻止男孩的怪异行为。
岂料还末开口,杨过已经张大了嘴巴,将她玉足的两根拇趾含进了口中。
舌头顺势缠上,嘴唇紧紧闭拢,从根到头用力地吸吮起来。
“嗯唔……”小龙女本能地发出一声娇哼,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可那舒爽的感觉还是爬至了大腿根儿里,令她的腰腹阵阵打颤,不自主地夹紧了麻酥酥的股臀。
听着身下一声声的舔吻吮吸,小龙女心知若是再等下去,自己终会忍耐不住而呻叫出来。
她立刻强忍羞情,果断地挣脱双足,厉声喝道:“过儿!你干什么?”无奈小龙女腿足发软,一挣之下竟然没有逃开,杨过倒是被喝声惊醒过来。
他莫名感到惊慌,低下头,正瞧见自己双手握住了姑姑的两只脚掌,登时大吃一惊,急跃回床,砰的一声摔在了寒玉床上,颤声道:“姑……姑……对……对不住,我做了胡梦,在捉一对蝴蝶,哪知……哪知却抓住了你的脚,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原来杨过适才睡觉,梦到自己回到了老家的茅屋之中,不见母亲,却见到一只蝴蝶在屋内飞舞不定。
也不知怎的,见了这蝴蝶就想去抓,抓到了就想摸摸看,摸完又想去亲一亲。
而且全身越来越热,冲动莫名,终于忍不住含在嘴中,发了疯地又嘬又吻。
这只奇怪的蝴蝶,杨过已经梦到过许多次了,却不知为何这一次会在梦中胡乱走动,以至于冒犯了自己最敬重的姑姑。
他心中自责惶恐,赔罪之语也说得断断续续,如似口吃一般。
小龙女听是怪梦所致,心想许是近日修习内功,令杨过的心火急升,这才行事诡乱起来。
而她的双足被吮得酥麻舒美,内心实是羞窘难言,不愿多作口舌,忙轻声说道:“别怕,别怕,你不是故意就好,明天要继续练功,还是赶快睡下吧”说完便翻身上绳,腿膝曲转,双脚缩入裙底,杨过便见不到她的赤足了。
可是她星眸漫水,脸上红扑扑的,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到了次日夜晚,两人出得墓来,慢慢行至一片盛放的花丛前,然后他们一左一右,分别进入花朵枝蔓最茂密之处。
自从孙婆婆死后,龙杨二人为了报仇雪恨,也为了不再被外人欺辱,便打算修习古墓派绝学“玉女心经”。
但这门功夫要求极高,经过两年的时间,他们将古墓派、全真教的武功一一学全后,才得以在近日开始修习心经的内功法门。
按经文要求,修炼者必须双人互助,还要褪去全身衣物防止体温过高,走火入魔,杨过最初提议靠寒玉床压制高温,修习心经。
但是小龙女旧情难忘,仍清楚记得那张床上所发生的每一件事,所以她坚决反对,执拗不肯,更是编出热气回逼的谎话来搪塞过去。
而且两人男女有别,如果不穿衣物相对练功,确实过于不成体统。
最终还是杨过在林间采猎时,偶然发现了一大片葱郁的花林,层层密密,近在咫尺也难以视物,正好是修炼心经的绝佳场所。
此时他俩面对面盘膝而坐,双掌相接,各自只穿了一件亵裤护住隐私部位,视线被百花遮挡,完全看不见对方赤裸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