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还打算在这头洋马的高潮子宫里,爽一会儿就射出来的,结果这废物贱奴连这么点时间都坚持不住。
“你们……”他的绿毛龟舅舅隔着屏幕眼圈泛红,“你们背着我做过了?莱拉?”
这话让趴在床上喘息的骚舅妈浑身一僵。
“起来,我们继续。”楚远却浑不在意地说道。
舅妈颤颤巍巍地爬起来,有些慌张地看了一眼屏幕,又看向楚远,满脸写着不知所措。
觉得慌乱的洋马十分可爱,楚远怜爱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站起来,摆出刚才的姿势,对,就这样,抱头开腿蹲,把大腿再张开点,骚逼往前顶,手臂抬高点,露出腋下,没错,我最喜欢骚洋马做这个姿势了。”
温柔但不容置疑地引导着骚舅妈摆好羞耻的姿势,楚远绕到她身后,把手放在她两片肥美的臀瓣上。
丰熟的臀肉还在微微颤抖,只不过不知道这颤抖是因为高潮的余韵还没退去,还是因为绿帽舅舅的质问让她不安。
这次楚远没有让洋马舅妈蹲得太深,只让她把腰臀下沉到正好可以被自己抽插的高度。
“莱拉!”绿帽舅舅的语气有些激动,“为什么不回答我?你和他做过了对不对?他的阴茎那么大,怎么可能直接插进你的子宫?你们绝不是第一次做爱!”
“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和他说话哦~”
从背后环住骚舅妈的腰,楚远贴在她背上轻嗅着她的体香,同时低声提醒她身为洋马贱奴必须遵守的规矩。
不等淫贱性奴有所表示,楚远直接将大鸡巴对准她的滑嫩阴唇,猛然一挺。
噗呲一声,正太的出轨巨根瞬间贯穿她淫乱的肉腔,直达还在高潮余韵中收缩痉挛的子宫。
“喔齁呜呜噢噢噢哦哦?~进来了进来了,齁喔?~主人好大的鸡巴又插进来了,好深!噢!好爽!好主人,你把贱奴的子宫又给捅穿了,呜噢喔喔?~”
骚逼一通,烦恼皆空,正心怀不安的洋马被心爱的大鸡巴一肏到底,瞬间就变回了她骚浪淫媚的本来面目,放肆地发出宛如堕落母畜般的淫叫。
而正目睹这一幕的绿帽舅舅,眼睛死死地盯着骚舅妈小腹处被大鸡巴顶出的凸起,脸色越来越难看。
那种深度是普通人绝对抵达不了的,身为丈夫他很清楚妻子的骚逼有多么紧致,没有花精力开拓,那么粗大的肉棒不可能插得这么深……
汤姆一直被童年的梦魇困扰,当年目睹母亲出轨让他的世界几乎崩塌。
他曾经那么恋慕那个被称作母亲的女人,但那个女人却背叛了他的信任,为了弥合破碎的世界,他认定女人都是淫荡的生物,无论她们嘴上说着多么冠冕堂皇的话语,都注定会背叛丈夫,背叛家庭。
所以,他才会一次次将莱拉推入别人的怀抱,这既是为了试探莱拉,也是为了确证他的结论:女人天生就是淫荡和背叛的综合体。
每次看着莱拉在别的男人胯下承欢,看着她一点点堕落的神情,听着她说出预期中的下贱淫语,他的心都会在煎熬不安的同时,产生极大的快感。
只有这样的莱拉,才能让他在某一天真正被背叛时自我安慰:不是自己做得不够好,不是自己在情感或身体上不能满足莱拉,而是她生为女人本性淫荡。
但是,当他发现莱拉对自己言听计从,在自己的指使下一次次“出轨”,又一次次乖乖回到自己身边后,他动摇了。
他开始觉得,莱拉会不会是那个例外,她对自己的爱是不是超越了女性的淫荡本质?这种怀疑让他越发依恋莱拉。
而现在,他几乎可以肯定妻子已经背叛了自己,但他的内心却没有如想象中那样松了一口气,没有“果然如此”的释然。
只有恐惧!
彻底失去莱拉的巨大恐惧攫住了他,让他甚至不愿意承认这个结论……
他拼命在脑海中搜寻着理由,他想找到一个解释,一个能让自己安心继续相信莱拉的解释……
一直把男孩和妻子的淫戏当做配菜的他,此时大脑飞速运转,就连撸动自己小肉棒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当然,他孱弱的早泄鸡巴早就在裤裆里,射出了好几发可怜兮兮的精液。
在目睹妻子小腹被肏到鼓起时,痉挛着喷出最后一发空虚的精液后,便彻底萎靡不振,此时正疲软、萎缩,流出稀薄的残精,就算他想撸,也没有再站起来的余力了。
这只可怜的绿毛龟如何自欺欺人,除了他自己已经没人在意了,楚远奋力抽插着骚舅妈的肉穴,而洋马舅妈也忘我地扭动着雌熟骚臀,迎合他的肏干。
“骚逼!再把屁股扭得更骚一点。”
楚远欣赏着骚舅妈的淫态,双臂紧紧环住她纤细的水蛇腰,小屁股不停上下耸动,飞舞的睾丸拍打在她的阴阜上劈啪作响,就像是催促着她的马鞭。
“是~唔哦?~我扭!我扭!好主人~贱奴的大屁股这么扭,你喜欢吗?”
两条岔开的浑圆大腿紧绷,那丰腴饱满的腿肉中,肌肉的线条若隐若现。
雌淫熟臀一起一伏像个肉乎乎的飞机杯一样,套弄着小正太的粗长肉棒,骚肥臀肉啪啪啪地打在男孩的小腹上,发出一声声隐秘脆响。
为了讨好自己的大鸡巴主人,骚舅妈使出了浑身解数,短短几分钟便出了一身汗,将古铜色的皮肤变得格外油滑光亮,更显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