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算瘦,皮肤雪白光滑,身形娇小丰腴,腰身纤细,两团乳房却尺寸夸张,腰臀比同样让人目眩,大腿根部柔软细腻,像一团棉花捏成的人。
大片雪白中,小团乳晕和乳首熟透嫣红,像雪地里结的樱桃。
身下私处剃过毛发,表面是滑溜溜的软肉,刚刚他亲身感受过,软肉内侧也是熟透的殷殷湿红。
夏濯口干舌燥,喉结数次不自然地滑动,情欲变形扭曲,双眼痴迷凝视。
这回没等夏漪说话,便无师自通,伸手揉一对儿软弹的胸脯。
他骨架大,手也大,能单手扣住夏漪大半边腰,因此即便是尺寸夸张的乳房,也能一手握个分,剩下的全在揉弄中抖落。
两团奶白被大手肆意玩弄,揉圆捏扁。
他揉了不到两秒就高度兴奋,弓身去含那对儿嫣红。
夏漪脑袋里像有柴火在烧,炽焰噼啪作响,看见乳房中他犹带湿气的碎发,这一刻才传来za的意识,浑身一瞬冒出了汗。
快感从敏感带失控侵袭。
乳头被贪婪吮吸,仿佛怀着吸出奶水的渴望,不断舔舐顶端细孔,时而不熟练地叼咬乳晕,感官又痛又快。
另一只手还在揉,无须引导便自顾分出两指捻弄樱桃似的乳尖。
她越发恐惧,不是恐惧身上的人,而是这件事本身。
她又走错了一步,这一步究竟代表着什么?
是否又预示日后可能出现的不幸?
她自己怎样都好,可小濯呢?
她是不是在害他?
她是不是不该纵容?
这一次的恐惧与快感叠加,反倒让情欲同时升腾。
夏濯比她高不少,身子要费力弯着才能舔到她的胸,这种倒错的身高差让异性的存在感愈发强烈。
尤其两人此刻都浑身燥热,男孩线条鲜明的腹肌、手臂虬结的肌肉,轮廓漂亮的背肌,甚至埋在她的胸前高挺的鼻尖,没有一处不滑落晶莹的汗珠,散发令人惊惧的男人的性感。
母子之间相似的气息融合了,身体被浓郁的荷尔蒙侵蚀催逼,小腹终于滑过苦闷的渴望。
隔着薄薄的透明安全套,粗硕男根始终在两片软肉之间本能地摩擦轻蹭,对渗出的湿润分外敏感,濡湿声细微响起,短短几下润滑便涂满了橡胶套。
夏濯从她的乳房中抬起头,握住她的腰,眼角通红、不住粗喘,单手撑着身子望向她。
“妈,我要…”
他声音哑了,与相似眼眸对视的刹那,脊椎忽然窜过一阵通过血脉牵连的可怕共感,情欲之中蕴着远远不止情欲的东西。
他知道。
他比夏漪想象中还要清楚。
这不对吗?
夏漪可能觉得这不对,可他从来没觉得错。
方才想说的话咽下去了。
他注意到夏漪指根玫瑰金的钻戒,渴盼而满足地与她十指相扣,嘶哑地说:“——我爱你。”
他慢慢挺了进去。
绝不该接触的两个人的性器结合了。
他进入十八年前自己曾出生的地方,进入孕育他十余年生身母亲的身体,撑开夏漪湿润颤抖的膣道,用卑劣不堪的男性器官玷污了她的身体。
响起细微咕啾水声的刹那,她再也忍不住眼泪,颤抖地抱住儿子的肩,埋进他的胸膛,崩溃地大哭起来。
这一刻一切都碎裂了。
通往世俗的正确的桥轰然断裂,留下一片断壁残垣,前后都是深不见底的暗渊。
他们共坠深渊。
他们没有回头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