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如心头怦怦乱跳,静候片刻,听他毫无动静,暗想:“这妖怪睡了。唉,可惜我手无寸铁,倘若越女剑在手,只须一剑便要了他性命。”微微侧头,壮着胆子向那蛇妖看去。
见他气息微弱,两手垂在身侧,曲指掐诀,似在运气疗伤。
林月如心下寻思:“适才赵姑娘见了我,仿佛已不认得,难道是中了甚么妖法?眼下这妖怪内伤甚重,我若同他硬拼,未必便斗他不过,但倘若他真会妖法,我却多半不是对手。唉,怎生想个万全的法子出来才好?”心中不停思量,却不敢稍有异动,生恐惊醒了蛇妖。
过了半晌,倦意涌上来,不觉昏昏睡去。
迷糊之中,忽觉鼻内奇痒,甚是难过,不由自主打了个喷嚏,睁开双眼。
却见桌上油灯已熄,一束阳光自门缝里直射进来,照在脸上暖洋洋的。
原来天已大亮。
陡然间一张凶脸凑将过来,几乎碰到了自己的鼻尖。
林月如大叫一声,缩身闪避,那蛇妖长尾一紧,又将她扯了回来。
林月如见他口中一条乌黑的长信吞吐不定,在眼前扫来扫去,不由得心下一寒,叫道:“你……你干甚么?”
那蛇妖目不转睛地望着林月如,微微裂嘴,露出一口白森森的利齿,脸上仍是毫无表情,慢慢贴近她左颊,轻轻蹭了几蹭,突然张口吻去。
林月如又惊又怒,闭紧双唇,喉咙里"唔唔唔"地叫了几声,只觉脸上涂满湿滑的黏液,腹中一阵作呕,几乎吐了出来。
那蛇妖胡啃乱咬了一阵,直起身来,伸手探进她衣襟,向胸前双峰摸去。
林月如羞愤难当,她手臂被钳,难以转动,双腿却是无碍,当即身子后仰,左足飞起,顺势踢向他面门。
那蛇妖伸臂格挡,跟着手腕一翻,捉住她脚踝。
待要发拳回击,却见她脚掌纤美,踝骨浑圆,不由得怦然心动。
林月如赤足被他捉住,羞得面红过耳,不假思索地一脚踢出。
那蛇妖反应奇快,迎头便是一掌。
只听一声脆响,掌心足心堪堪相抵,林月如大腿震得酸软不堪,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此际朝阳初升,阳气大盛,那蛇妖手触林月如滑腻的肌肤,只觉一道热流自腹下疾窜而起,阴茎登时冲开鳞甲,探将出来。
他行功一晚,元气大复,见林月如生得面庞俊俏,肌肤白皙,比之赵灵儿的妩媚妖冶尚胜一筹,哪里还按捺得住淫性?
顺手将她身躯扭转,挺枪便刺。
原来那蛇妖未谙人事,从来捉住女子奸淫,都是将阴茎送在某处乱抽乱送,至于美女粉弯,还是娇娘腋下,倒也不拘一格。
先前因赵灵儿是同族同种,又肯配合,方能得其所哉,此刻隔着绸裤抵在林月如股沟之内,温温软软的极是舒服,不觉故态复萌,埋头“大干”起来。
林月如又是羞怒、又感恶心,挨了片刻,再也忍耐不住,突然尖声大叫。
那蛇妖一惊,顿住耕耘之势,探头过去查看,见林月如紧咬下唇,泪水在眼窝里转来转去,心中甚是不解,吐出长信,送到她脸上嗅探。
林月如只觉面颊上如有一条死蜗牛在拖来拖去,粘粘凉凉的极不舒服。
她此刻心中愤懑已极,一口口水迎面吐去。
二人相距咫尺,那蛇妖闪避不及,啪的一声正中额角。
那蛇妖大怒,双手齐施,“嗤嗤”数声,将她身上衣衫扯得粉碎。
林月如中衣内仅着一只胸围,怒挺的双峰顿时跃然欲出。
她生得身材修长,更兼胸前波涛汹涌,极为可观,比之江南女子常见的娇小体态颇有不同。
那蛇妖见了眼前一团白肉,淫欲再难抑止,一伸手,按上她丰满的酥胸。
若依林月如的性子,原本说甚么也不肯服输,怎奈女孩子最怕的便是这个话儿,当时只觉一股气冲将上来,眼前一黑,昏厥过去。
片刻醒转,见那蛇妖兀自紧紧握着自己两座玉峰,眼泪哪还控制得住?
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那蛇妖惯见女子啼哭,丝毫不以为意,仍毛手毛脚地大占便宜。
林月如心知这家伙不通人性,没道理可讲,今日只怕难逃毒手,惊惧之下,突然大声叫道:“住手!你……你等一等……我有话说。”她明知那蛇妖不懂人语,可是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许多,脱口便叫了出来。
那蛇妖自然不懂人语,但鉴貌辨色,也隐约晓得她意思,果然暂且停手,等候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