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所有的精液已经全部射进自己的身体形成淫靡的精液孕肚,男人依然不依不饶的抽插着,顶着自己的G点淫虐。
那让女仆小姐欲仙欲死的壮硕肉根还是那么的长,那么的坚实,那么的令自己沉迷其中。
她看向落地镜,看向镜中凄惨的自己。
能够动弹的一切都被这不知道由谁发明出来的姿势固锁在身后男人的身躯上,自己连转动脖子的权力都被指挥官狠心的夺走。
男人高挺的肉茎依然孜孜不倦的操着怀中少女的雏菊雌蕊,将不断向下流淌的精汁一遍遍重新顶回肠肉深处。
真是淫乱啊。
少女发自内心的侮辱着自己。
镜中自己表情崩坏,脸颊潮红,被淫虐的快感留下的所有痕迹清晰可见。
高高翘起的双足只是微微一动,大股浓精便从那高档的精液高跟中流出,滴落在自己璀璨的碧绿秀发上。
少女仍记得当初自己是怎么被男人一遍遍的吮吸、舔舐自己的秀气玉足,踩住那根骇人的肉棍,任由精液胡乱飙射在自己的足心。
想当初,自己正是用这双堪称极品的三寸金莲,将指挥官的一切从那根肉棒里榨的彻彻底底,榨的精汁布满整个房间。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谢菲尔德。”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少女的耳边适时响起。
女孩看着镜中男人忽然低头咬住自己敏感的耳垂,舌尖搅进耳廓中,以滑腻粘连的淫靡声响刺激自己脆弱的神经。
咕啾——咕啾。
“你在想,在想我为什么不会向你表达心意。”
在雌熟菊蕊中进进出出的肉根抵挡不住精液的威力,大滩白浊浓精随着棍身的抽插间隙溢出性器的结合处,被下一次大力的抽插撞成精沫,飞溅在面前的镜面上。
“哈啊~哈啊~”
“你在想,我是不是单纯的只是喜欢你的身体。”
男人将少女的娇躯正面按在冰冷的镜子上,让谢菲尔德近距离欣赏自己如母狗一般吐舌喘息表情淫贱的脸蛋。
屈辱的注视带来极强的敏感度,效果拔群。
本已被抽插强奸到无力反抗,任由棍身一次次突入G点的菊蕾也再次恢复少许活力,在精液的润滑下谄媚的吮吸指挥官高涨的龟首。
“哦哦?~~哦哦哦……”
只要情迷意乱的眼睛向下看去,镜中反射着的性器交合画面清晰可见。
谢菲尔德眼睁睁的看着男人一边享用女仆小姐的耳垂,用酥麻的声音撬开自己的心房,一边用那肮脏不堪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地顶入自己的菊穴。
或许是觉得这样仍不够舒畅,男人用力压下女孩的脖颈,让她亲眼看着自己高贵的性器是如何被那根雄伟的阴茎奋力抽插,如何将肠肉中沸腾的浓精顶回最深处。
自己就像是男人专属的情趣肉套,被男人当成肉玩具一样换着花样的操弄、侵犯,用言语与实际动作侮辱,凌虐。
这具已然称为指挥官飞机杯的躯体快要被数个小时的激烈性爱玩弄到散架,但男人并不满足。
“你是女仆队中最不同的那个,谢菲尔德。”
低沉的语调令少女失神的双眸忽然有了几分活力。
“我不清楚你那高冷的模样是否是你的伪装。”
怎么可能会是伪装啊,笨蛋主人。
“我也不清楚你对我那若即若离,时而亲近时而疏远的态度究竟意味着什么。”
那是我在想着你啊,我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