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干脆手拖着手,叽叽喳喳地走着。
要参与“游龙会”的女性,包括二嫂这样嫁过来还没有生孩子的本村媳妇,我这种已经破处但还没有出嫁的本村女,总共约有五十多个。
转出村口,抬眼就可以看见高大雄伟的祠堂,更可以看见祠堂前边广场上围观的人群。
今天是节日,我们村这个仪式名闻全国,所以除了村民,还有不少过来拍摄节目的媒体记者、摄影爱好者和凑热闹的各种游客,村口附近几间民宿昨天晚上已经住满了。
看见有神女过来,他们拿着摄影设备就对着我们一通拍,真是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仪式都没开始有什么好拍的?
心里虽然在鄙夷,但面对镜头还是要微笑,还要记得挺胸收腹,仪态也要淡定优雅。
想不到这群货还挺过份,居然有人冲上来拦住某些姐妹索要联系方式,不知想图什么。
幸亏祠堂工作人员过来把这些人轰开,让我们可以顺利进入。
说起这个祠堂,倒是挺值得云村人自豪的,祠堂是传统的两进三间式布局,大门上边牌匾,正中写着“云德簪缨”四个大字,旁边竖排小字,则是“国历一九六年仲春吉旦,国会上议院议长刘墨韵敬题”。
正门右侧的青石墙上,镶嵌着两块金属牌匾,分别是“国家一级法定古迹—
—云氏宗祠(历史建筑类)”以及“甲一市文化总署认定传统古村落——云家村”。
两边还有展板,列出村中出过的各种名人肖像,人数不少,除了直系的伯祖叔祖,其他我也记不了那么多。
只知道新挂上去的是一位名医,族谱上是“奉”
字辈,和我爷爷同辈,“奉”字下一辈是“麾”字辈,我哥则是“嘉”字辈,我是女孩,我爸说按惯例不排字辈。
为了庆祝会龙祭,祠堂挂起了大红灯笼,前边的广场也挂满了彩旗,连平时不开的正门今天也打开了。
但我们没资格从正门进,只能跨过高高的门槛从边门而入,绕过照壁,走过前厅,来到享堂前边。
享堂供奉的自然就是云家的祖宗牌位,也不知是多少代前的先人了。
在放好了应节食品与水果的大供桌前,村中长老们早早就在里边等候,早来的姐妹8个一排地排好队伍,每人身前放有一个软垫,我们这些晚来的,也连忙按这个队形继续排下去,有工作人员过来,同样在我们身前放了一个软垫。
因为人还没有到齐,长老们没有说话,都在闭目养神。
我们毕竟年轻,平时也认识,虽然不敢出声,但你望我我望你,难免挤眉弄眼地做些小动作,有调皮的还在模仿年迈长老的身体动作,惹得我拼命捂着嘴偷笑。
“哼!时辰到!不等了,仪式开始,众人向云家列祖列宗下跪,献体!”
长老们估计不满意我们的所为,忽然间大吼起来,吓得我们连忙“扑通”在软垫上跪下。
因为神女袍很短,跪下时双腿还要张开成一定的角度,下体自然就对着祖宗牌位裸露,这个就是献体,等于后辈女把自己的阴部献给祖宗,这是仪式的重要一环,长老会看有谁的大腿没有张开。
死掉的祖宗自然没有办法从坟墓里边爬起来搞我们,这些长老却是一个赛一个的色,头发都白了,满脸皱纹老人斑,柱着拐杖颤巍巍的,都要在自己孙女的搀扶下,也不顾自己身体顶不顶得住,张大嘴巴翻起白眼“啊啊”大叫死命挺动老树皮一样的屁股,把干瘪得树枝一样的玩意硬塞进我们嫩穴里边,直到射出一些稀疏的老精,还美其名曰晚辈女向祖辈“尽孝”。
有几个甚至口水都止不住,假牙都要掉下来,那场面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幸亏“会龙祭”的传统不包括向这些老淫虫“尽孝”,但到了年底,另外一个节日“登高祭”来临的时候就躲不过了。
等长老视奸完一轮所有神女的粉鲍肥唇,他们看上去很满意,重新回到供桌前,上香后,开始祝诵那冗长的祭词,什么“祭龙灵之于江畔,献阴媾之于肇祖”,又什么“谨以神女之身,再育礼仪之邦”等等,咬文嚼字,不知所云。
我和兰若姐妹在后边听到差不多睡着,还要努力维持着身体姿势以免当场倒下去,真是辛苦。
好在终于听到长老叫一声“叩!”我连忙和其他姐妹一起,对着牌位连叩了三下头,之后终于盼到长老说一声“起!”
啊!
终于可以站了起来!
我偷偷揉着发酸的大腿,再扭扭发麻的脚踝,随即看见众姐妹把手都放在腰带上,好吧……我也把手放到同样的位置。
“恭请神女示体!”
长老终于说出这句话,我和身边的二嫂,还有兰若对望一眼,相视一笑。
所有姐妹都把神女袍的腰带扯开,把衣襟拉开,然后玉肩玉颈向后一抖,双手轻垂,整件袍子顺着我们光滑的背、臀和腿滑落到地上。
五十多件白袍,一件不剩全掉在地上。
享堂前边,五十多位全裸的美丽肉体就这样静静伫立着。
对于我来说,当然不是第一次在公开场合全裸,学校陪护队全裸召集都参与了几次。
但女人的体质,一但在众目睽睽之下脱光衣服,身体就会开始涌起微妙的感觉。
凉风一吹,我低头看看自己赤裸的身体,一层粉红渐渐开始爬上来,再看看正随着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而轻轻颤动着的双乳,肉眼可见有小个疙瘩在肌肤上密密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