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头村倒好,身上穿的是皱巴巴处处污渍的破旧桨手服,上边“柱头”两个大字有些笔画都甩了色。
大部分桨手头发染得五颜六色,有人手臂、大腿甚至躯干到处纹着各种龙呀花呀女人呀神根呀乱七八糟的图案—
—本村长老很讨厌染发和纹身,敢这样搞的男人禁止进入祠堂,年底没有分祭肉的资格,但在柱头村根本没人管,完全肆无忌惮。
更有甚者,本来应该全部是青壮年的桨手中居然夹杂了几位两鬓斑白身形枯瘦头顶光秃的半老老头,很明显是想混在队伍中趁机肏其他村的神女,这种事情也只有他们才做得出来!
我瞥了一眼观礼台,果然本村长老和嘉宾表情都不自然,有几个交头接耳频频摇头。
但按照传统,来者都是客,他们村不守规矩你也没辙。
猪头村之所以讨人厌,还因为这条村格外喜欢玩强奸。
我自己、家里其他女人、村里姐妹,以及女同学,都被这条村的人强奸过。
猪头村这群猪喜欢玩狼车,也喜欢晚上趁黑摸进其他村掳人回去再玩。
最过份的是,因为柱头村近公路,他们村的人会趁凌晨时分在公路上设路障拦车,尤其是拦长途大巴,抓车上长得不错的女人下来……
讨厌归讨厌,现在肯定没办法躲开,只能保持着僵硬的笑容,硬着头皮走过去,一男对一女列好队,幸亏运气没有衰到底,一堆矬子里我也对着一个还算不错的,不单身材高大,体格健壮,长得也周正,就是染了一头金发。
我努力想了一下,这人以前应该没碰到过。
排在我前边的兰若对着一个矮胖子,长得阔耳大鼻圆脸小眼头发篷松,那肚腩像怀胎七八个月一样腆了出来,看这身形相信那话儿也长不了,倒挺适合对性比较冷淡的兰若。
我深吸一口气,别想太多了,和其他姐妹一起,行一个福礼,同时把祝语说了:
“小女子云茹娟,见过柱头村贵客。小女贱躯,不识雄杵之妙,于此佳节,得蒙贵客调教,实乃云村之幸。”
按基本礼仪,对面的男人也应该欠一下身,自报家门,说我是柱头村的某某某,游龙会上有幸与小姐交合,惶恐无比,只怕唐突佳人什么什么的。
但这个男人不愧是猪头村的,他一脸贱兮兮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会儿,嬉皮笑脸说道:
“妹子,你长得好美,奶大腰细,就是腿短了一些,再长一点就好了,嘻嘻。”
我一下子愣住,这说的是什么呀?这词我怎么接?
还有,居然说我腿短?你眼睛瞎了?!
“别整那么多没用的,妹子快撅起屁股,让哥好好爽一下!哥都憋坏了!”
他说话真是毫无顾忌,不单歪着嘴笑,双眼眯成一条缝,表情还相当得意。
憋憋憋,憋死你算了!
我睁大眼眼盯着他,耳边听到其他姐妹的祝语,好像也说得不利索,这些猪头嘻嘻哈哈的毫不庄重,有些没等第一句祝语说完就直接打断,有几个甚至伸出双手用相当粗鲁的“双龙出海”手势揉搓身前美女的胸乳。
兰若面对着的那个胖子,一直嘻嘻嘻地傻笑,到最后才说了一句:“姐姐你好,好,好美呀……”
智障的你们都带过来?!
明年游龙会如果猪头村的人还过来,我绝对不参加!
但现在,长老们就在观礼台上看着,我爸我妈也在现场,他们一定会说来者都是客,完成仪式要紧,不要和这些人一般见识。
此时发火耍脾气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好处,只能做出唯一的选择……
包括我,也包括十几位姐妹,无论是略带青涩的少艾少女,还是早已成为全家捅的风韵少妇,大家都无奈地转过身,娇躯前倾,腰窝塌下,翘起雪白的臀峰,伸出纤手扶着供桌。
胸前双乳下垂,随着呼吸不断微微晃动着。
此时的我,只能盼望这男人快点搞完走人。
因为我的位置靠近长供桌的中央,所以一转身就看到那根被郑重供奉的鎏金材质“神根”,龟头、马眼、冠状沟、包皮、青筋、阴囊、两个睾丸,甚至阴毛都做得栩栩如生。
精工雕刻的木质底座还专门加固过,避免一会“震动”得太激烈整支跌倒下来。
实在没眼看这玩意,我头再向下,视线所及,可以看见地上一滩滩或者一点点的水迹,细嗅还有男人精液与女人淫水的味道,是之前姐妹们留下来的。
不由得触景生情,男人这根玩意为什么如此重要,需要郑重其事地立庙供奉享受祭祀。
为什么女人的阴部又不能放在一起供奉呢?
女人为什么一生下来就是男人的玩物?
尤其被这种垃圾……唉,干脆闭上眼睛不想了。
“妹子,哥刚才说漏了,啧啧啧,白花花的大屁股,哥来喽!”